叶庆松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笑了一下道:“老爷子,搬去红星四合院后,精神状态都好了不少。”
“肯定又能多活几年。”
王浩天苦笑道:“易丰家,有家的味道,我退休了,也要搬去和他们住的。”
叶庆松点点头道:“到时候一起。”
易忠海笑着道:“那我们哥仨一人整把大宝剑,天天去公园耍大宝剑。”
三人对视一眼,捂着嘴笑了起来。
探监室,秦淮如看着面目都变了的傻柱,心里很是怜悯,傻柱脸上多了一道中指长短的疤。
格外的狰狞恐怖,傻柱舔了舔嘴唇道:“秦姐,你给的牙膏我都收到了。”
“嘿嘿,下次里面要是能装点你的洗澡水就好了。”
秦淮如眉头紧皱道:“傻柱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要是再嘴里不干不净,以后我都不来看你了。”
傻柱拍了拍嘴巴道:“我嘴贱,对不起秦姐,我在里面学得有些坏了。”
秦淮如平静道:“下次我装些糖浆进去,我听说你又在劳动改造的时候,和别人打架。”
“你是真的不想出来了吗?”
傻柱冷冷道:“在里面,如果不打架,不心狠,根本活不下去,我也是没办法。”
“加几年,就加几年吧,反正都一样,等我能出去了,早就是个中年老头了。”
秦淮如也懒得劝说,傻柱突然说道:“上个月刘海中来找我,说要买我家的房子,我没同意。”
“加上你和我说,阎埠贵一家想搬去我家,我觉得家里没人住还是不行。”
“秦姐,你让棒梗搬去我那屋住吧,反正离得也不远,这样也可以断绝其他人想法。”
秦淮如心里有些激动,她一个月来看傻柱一次,为的不就这个吗?
“这不太好吧,要是其他人说棒梗鸠占鹊巢怎么办?”
傻柱冷哼道:“关他们屁事,你只管让棒梗去住,我那房间里的钱,还有几百块,一会儿我告诉你位置。”
“你拿出来用,秦姐等我出去,我们可以在一起吗?”
秦淮如摇摇头,“柱子,我们是姐弟关系,你就别乱想了。”
傻柱失落的低下头,两人又谈了十几分钟,秦淮如才离开。
这天过后,秦淮如再也没来过。
红星四合院,许大茂家,许大茂看着少得能数清楚的白粥,心里清楚,如果再不想办法 ,他们母子就要饿死了。
“大茂,你没吃饱吗?妈这份也给你。”
许大茂没有拒绝,他吃饱了还有事情要去干。
下午,张寡妇哼着小曲打开房门,许大茂坐在床上,冷冷的看着她。
“哎哟!”张寡妇在看清是许大茂后,破口大骂道:“许大茂你有病吧!你是怎么进我家的?”
“张羽!张羽!你死哪里去了?”
许大茂平静道:“你不用叫,他出去买菜去了,钥匙是他给我的。”
张寡妇叉着腰骂道:“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老娘辛辛苦苦上班赚钱养他,他偷偷摸摸救济你们就算了。”
“现在居然还把你带回家了!这日子真的没办法过了。”
许大茂突然站起身,抱着张寡妇亲了起来。
“许大茂你放开我!不然我报警了!”
许大茂却不管不顾,直接脱掉了张寡妇的裤子,那种久违的感觉回来后,张寡妇也放弃了挣扎。
十分钟后,许大茂拉上裤子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断绝的。”
“笑死,和老娘有关系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个了。”
“你既不是最壮的,也不是最猛的,甚至还不如张羽,老娘凭什么和你不断绝?”
“你要是想靠这个 ,让我养你和你老妈,那你还是别白日做梦了!”
许大茂平静道:“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我这次来,是有件生意要和你谈的,一件很赚钱的生意。”
张寡妇冷冷道:“你都穷得吃不起饭了,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谈生意?”
许大茂开门见山道:“我和麻口公社的书记谈好了,他会倒卖公粮给我,让我拿进城里来卖。”
“一斤二合面才五分钱,这利润有多高,你自己算。”
张寡妇震惊道:“这不就是投机倒把吗?你们把公粮卖了,其他乡亲怎么办?那可是他们辛辛苦苦种的粮食。”
许大茂鄙夷道:“你什么时候有这种好心了?”
张寡妇继续道:“得多给我一点,不然我不让张羽和你去干。”
许大茂平静道:“需要五十块块押金,我现在身上没钱,你先借我。”
“卖得的钱,四六分,你们两口子拿六,我拿四。”
张寡妇犹豫道:“你小舅连五十块都不借你了吗?不太可能吧!他对你那么好。”
许大茂叹气道:“上个月我妈住院,前前后后花了我小舅几十块,我最近一直靠他救济,不好意思再朝他开口。”
“你要是不愿意 就算了,我去找其他人。”
张寡妇算了算,现在白面四毛一斤,二合面二毛五,一斤赚两毛,两人一次最少可以运三百斤,那就是六十块!都快赶上她三个月的工资了。
“行,这钱我借了,不过你得写借据。”
张寡妇想好了,如果东窗事发,就直接把许大茂和张羽推出去,反正和她没关系。
许大茂掏出写好的借据递给张寡妇,张寡妇惊讶道:“你还准备得挺齐全。”
许大茂冷冷道:“我是太了解你的贪婪!”
签好名字后,张寡妇才把钱给许大茂,许大茂冷笑道:“你就不关心,我们什么时候去运粮食吗?”
“这个我可不关心,张羽告诉我就成。”
许大茂拿着钱离开,他发誓,等他有钱了,他一定要让张寡妇跪在他面前,舔他的鸟求他原谅。
许大茂回到红星四合院时,空气里都弥漫着肉香味。
许大茂心里不由得又悲伤几分,应该是王颜生了,易丰又多了一个孩子,而他许大茂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
“傻柱真该死!坐牢都是便宜他了。”
“哈秋!”监狱里,正在喊着秦淮如名字的运动傻柱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柱哥,你感冒了吗?”
“啪!干你娘,让你别回头你耳朵夹毛钱了吗?”
“满脸的痘痘,恶心死了!”
刀哥委屈巴巴的低下了头,傻柱脸上的疤是他用石头划破的,两人在干活时,打了一架,傻柱那股不要命的狠劲,吓破了刀哥的胆。
刀哥丧了胆,也就落下了老大的位置。
仅仅几个月,傻柱就成了牢房里的老大,当初他受的屈辱也都全还了回去,他甚至比刀哥更变态。
整个牢房都知道,傻柱在外面有个相好叫秦淮如,而刀哥他们就经常被迫假扮秦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