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宴语已经明白了齐稚究竟要做什么了。
他放出她帮他擦药的言论,不是为了对她做什么,而是为了通过那个死太监,让皇帝忌惮镇国公,然后再之后,镇国公和皇帝离心。
不管最后怎样,那对齐稚都是有好处。
哼哼,反派真是一出好心计。
但谁也不会怀疑到他身上来。
除了已经完全知道真相的她。
而此刻,宴语跪坐在大殿上。
“宴语,你可知错?”上座的帝王神色一派威严,但眼底带着青黑,宴语怀疑,估计是对方身体已经被掏空。
在他边上,萧白芷得意洋洋的站在那。
看着她的样子,就仿佛是一只蝼蚁。
宴语反问道:“皇上,臣女做错了什么?”
皇帝还未说话,萧白芷就冷哼道:“宴语,你以为你是谁,不过就是我们的一条狗罢了,有什么权利管到宫里来?”
“皇上,那太监私自散播谣言,不教训一下,以后说不定宫里什么事情都往外传,臣女也是为了大家着想。”
“哼,那也轮不到你来。”
萧白芷说完,就冷笑了一声,“而且,谁说那是谣言。”
宴语不置可否。
“来人,将齐稚给带上来。”
萧白芷一声令下,立马,就有几人擒着齐稚过来,将他瘦弱的小身板往地上一推。
东翰国皇室从来不准备掩饰自己对齐稚所做的一切,有什么事情都是直接放在明面上欺负,因为他们有那个资本不惧怕佰羽国。
齐稚眼中迅速的闪过一抹恨意,很快,便恭敬的向皇帝行礼。
随即脸上浮现出不安,特别是在看向宴语的方向,眼底带着一丝担忧以及自责。
齐稚生的很好看,但因着身份,没有女子会嫁给他,有些有钱有势的官员,倒是想把他搞去做禁腐,奈何,齐稚毕竟是皇子,做太过,是会被戳脊梁骨的,因此也没人试过。
看着齐稚这个样子,上座的两个眼底皆浮现起不屑。
“宴小姐,你私自犯下了那种事情,看在你爹战功赫赫的份上,便不予你多加计较了,罚你在府里……啊不,在质子所,面壁一个月。”
萧白芷巧笑了一声,“本宫这可是特地让你同你未来的夫婿一起呢,还可以培养一下感情。”
萧白芷的语气就像是,她该感恩戴德一般。
不过宴语一点气愤也没有。
因为萧白芷这些话,不只是侮辱了她,还侮辱了咱们的反派大BOSS啊,齐稚的手段可比她牛多了,所以有齐稚在,她根本就不管这个事儿。
而且,让她去质子所面壁,不就是说要让她和齐稚住在一起嘛。
一个月……孤男寡女……
宴语挥散掉脑中的这些想法,虽然她是挺想去质子所同齐稚培养培养感情,但面上还是得装作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萧白芷这才满意。
随着齐稚出了殿门,宴语这才开始庆幸自己之前已经把齐稚的质子所全部翻新了一遍。
“宴小姐,这次是我连累了你,若不是我不好好管教那个太监……”齐稚眼底尽是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