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宴语赶到的时候,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了。
镇国公还是和剧情中一样,被剥夺了兵权。
而这份兵权,就直接归还到了皇帝的手中。
镇国公带着一丝颓然的走出了殿门,更多的却是愤然。
直到看见小跑过来还在气喘吁吁的女儿,镇国公这才问道:“小语,你怎么来了?”
“爹,我一直在宫里。”
镇国公立马拧了拧浓眉,“怎么回事?”
“出了点事儿,就被软禁在宫里了。”
宴语主要目的是想让镇国公对皇室彻底失望。
毕竟皇室可从来没有为他们思考过。
果然,听见这话,镇国公当即咒骂道:“这该死的……”
“嘘,爹,这是皇宫,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府再说。”
镇国公点了点头,两人便往宫外赶去。
半路上,碰到了齐稚,宴语看了他一眼,便随着镇国公离开了。
她不确定这件事情到底和齐稚有没有关系,但是通过原剧情,她是知道的,除了后面他唯一失败的那次,其他时候,基本上都有他的手笔。
齐稚望着两人的背影,低下头,嗤笑一声,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爹,您是怎么知道女儿被赐婚的消息的?”
若不是因为这个,想来这次不会输。
镇国公冷笑一声,“这件事情早就已经传到边关去了,连女儿的婚姻大事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你还来问我?”
“爹,那种时候,女儿不是不忍心打搅你嘛。”
镇国公冷哼一声,随即愤愤道:“若不是因为这次战败,爹定然是能用战功去要求皇帝把婚约解除,即便是不行,那也可以用兵权,结果现在……”
镇国公当即捶了一下木桌。
宴语安慰道:“爹,皇帝有心对付我们,我们怎么逃的过。”
“不过没关系,佰羽国皇子,女儿觉得,并非不是不能托付终身的人。”
“女儿去看过了,齐稚品行不错。”
宴语感觉,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差点没咬到舌头。
指不定某一桩事就是他安排的。
镇国公脸色并没有好多少。
“可他并非我们东翰国人,迟早是要离开的。”
“爹,既然东翰国容不下我们,那我们待在哪个国家,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这丫头,是执意要和齐稚在一起了?”
“爹!女儿可没说这话。”
宴语脸上露出了一抹娇羞,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的确是对齐稚倾心。
见镇国公终于不再纠结这个话题,宴语才松了一口气。
只要镇国公认为她是真心想嫁给齐稚的,应该就不会去对齐稚发难了吧。
至于解除婚约的事情,根本不是他们需要担忧的,有齐稚在就好了。
而就算镇国公被皇帝强行喊回来了,边关那边的战事却依旧不能停。
于是,褚梁便被亲封了镇国大将军,领军出征。
这件事情看起来似乎是褚梁好处最大,但得到的坏处,却也不少。
而且,种种迹象似乎都表明镇国公被夺兵权和褚梁有关,可宴语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