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次齐稚在她面前暴露了真面目,宴语时时刻刻都在担心齐稚什么时候看她不顺眼了就解决掉她。
关键是现在先皇已逝,新皇登基,齐稚是最有可能出手的时候。
况且,齐稚那家伙,到后面做起事情来不顾后果,有些事情,就算是损害了自己的利益,也一定要做到。
就算是最后死的时候,也是因为他自己不想活了。
所以这一次,宴语还是决定要先出手。
原剧情里面,齐稚对荷包这东西执念非常深。
在他被送往东翰国的那天,佰羽国的皇后,也就是齐稚的母亲,给他绣了一个荷包,就算是到了现在,那个荷包他也戴着。
直到他后面亲手杀掉了他的母亲,那个荷包才被他所丢弃。
宴语觉得,其实齐稚心里还是有他母亲的吧,否则也不会这么久以来,都带着他母亲给的荷包。
但是毕竟也没人给齐稚送过这东西,要是她给送个,虽然可能对方不会接受,但好感肯定会大幅度骤增,比之前那些小打小闹有用多了。
她这也是前些天不小心看到齐稚身上的那个荷包,才想起这个的。
宴语又在荷包上添了一针。
终于,成功在上面绣了一个歪歪扭扭的死鸭子。
宴语觉得似乎有些太不好看了,又重新添了几针。
然后就变得彻底不能看了。
最后直接锁针,有些烦躁的结束了这个失败的荷包。
太丑了!
送这玩意儿过去,指不定对方一个被丑昏了眼,当场忍不住就把她给掐死了。
于是,这个废了,宴语又要开始重新去花时间准备。
还没等她准备好,宴语就看见了一个不可能来这里的人。
“齐稚?你怎么来了?”
齐稚现在似乎还是质子,就算再怎么嚣张,也不会明着出宫的吧。
不过很快,宴语就反应了过来。
齐稚是从窗户上进来的!
并且他,脸色不是很好。
齐稚一进来,眼底浮现出一丝茫然,直接扑到了宴语身上,靠着宴语,晕了过去。
要不是宴语力气大,就直接被他扑倒了。
宴语拧了拧眉,将他拖到床上,这才看到他胸口有血迹。
拉开衣服,果然是受了伤。
不过好在,不是很重,伤及不了命脉。
宴语虽然不是大夫,不懂医术,但是简单的处理,保证他不死还是很简单的。
在房间里找出了药,给齐稚清理了一下伤口,上了药,简略的包扎了一下,便差不多了。
忙活完这些,宴语就感觉有些困了。
打了个哈欠,在齐稚边上闭上了眼。
不为别的,关键是齐稚受了伤,她得守着。
这样他醒来才能知道,原来是她救了他。
说不定到时候就记下了这个恩情。
宴语心想,然后就沉甸甸的睡了过去。
等宴语醒来的时候,宴语看了看天色,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而床上的齐稚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宴语猜测,他应该是已经离开了。
哼,救了他一趟,什么都没说,就那么走了。
到底准备把她怎么样,给个准话让她做好准备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