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进二年四月底,东瀛九州岛萨摩海岸一片祥和宁静。一群熊袭国的渔民正忙碌于捕鱼之事,他们熟练地撒网、收网,期盼着今日能有满满的收获。
“嘿,萨太郎,我好像看见海对面有黑点!”一个年轻的渔民摩谷君,眼睛紧紧盯着海平面,略带疑惑地对身旁的萨太郎说道。
“八嘎,你个白痴摩谷君。海上有啥黑点!”萨太郎不耐烦地回应着,他继续摆弄着手中的渔具,并未在意摩谷君的话。
然而,当他们再次定睛一看时,那原本模糊的黑点逐渐清晰起来,是船!好多好多船!那一艘艘战船如同一头头从深海中浮出的巨兽,气势汹汹地朝着萨摩海岸驶来。
大秦的北洋水师在历经了那场惊心动魄的风暴之后,凭借着视死如归的勇气和顽强的意志,穿越了重重险阻,来到了萨摩海岸。
此时的北洋水师,在风暴的洗礼下战船仅剩一百八十艘。但即便如此,这些战船依然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强悍气息。船身虽然有些许破损,但那依旧高耸的桅杆、整齐排列的船桨以及船上严阵以待的大秦将士,无不显示出这是一支不可小觑的力量。
“敌袭!”不知是谁第一个发出了这声惊呼,刹那间,整个熊袭国喧嚣起来。人们奔走相告,原本平静的村庄瞬间陷入了慌乱之中。
这是大秦的军队第一次打算占领东瀛岛屿,对于熊袭国来说,这是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机。
熊袭国的武士们纷纷拿起武器,尽管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但仍然硬着头皮朝着海岸奔去,准备抵御大秦军队的入侵。
大秦的战船一艘接一艘地靠近海岸,太武军的士兵们已经做好了登陆作战的准备。他们紧握手中的兵器,眼神中透着冷酷与坚定。
易宁站在船头,望着逐渐清晰的熊袭国海岸,心中默默计算着登陆的最佳时机。
梁及之则在指挥船上密切关注着整个舰队的情况,他高声喊道:“各船注意,准备登陆作战!保持队形,不要乱了阵脚!”
北洋水师的战船缓缓靠岸,船身与岸边的礁石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太武军早已按捺不住,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开始登陆作战。
熊袭国的人虽试图阻拦,但他们那简陋的武器和未经严格训练的战斗方式,在太武军面前显得不堪一击,被太武军轻松打败。
太武军的士兵们步伐整齐而坚定,他们从战船的踏板上快速奔下,手中的兵器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
随即,太武军的具装骑兵开始出现。当他们出现在东瀛人的视野中时,就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令人胆寒。
具装骑兵对比东瀛人的装备武器,有着极大的差距。太武军士兵身披厚重而坚固的甲胄,那甲胄上精美的纹路仿佛诉说着大秦的威严。
太武军骑兵中的部分具装骑兵更是如入无人之境,开始大杀四方。太武军骑兵们手中的长枪如同毒蛇的信子,快速而致命地刺向敌人。
东瀛熊袭人在这强大的攻击下没有半点还手之力。一时间,萨摩海岸上尸横遍野,到处都是东瀛人的尸体。
原本洁白的沙滩被鲜血染成了刺目的红色,海浪涌上来,将鲜血冲淡,却又很快被新流出的血液再次染红。
具装骑兵们在战场上纵横驰骋,他们的冲锋如同旋风一般席卷着整个战场。有的骑兵甚至不需要使用武器,仅仅凭借战马的冲击力就能将东瀛人撞倒在地。
而那些被撞倒的东瀛人,在还未来得及起身之时,就被后面紧跟而来的太武军士兵补上一刀,彻底结束了生命。
太武军的步兵也没有闲着,他们以整齐的队列向前推进,将那些企图逃窜的东瀛人一一斩杀。
太武军士兵们口中喊着大秦的战号,那声音在萨摩海岸上回荡,仿佛是胜利的宣告。
于此同时,那些从萨摩海岸侥幸逃脱的熊袭国士兵,慌慌张张地朝着都城的方向飞奔而去。他们衣衫褴褛,身上带着战斗后的伤痕和血迹,眼神中满是惊恐。
他们一路疾驰,很快便抵达了都城,然后匆匆忙忙地进宫觐见熊袭国王大西成铁。
大西成铁此时正在宫殿之中享受着歌舞升平,突然听闻秦军来袭,顿时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心中满是恼火。
大西成铁的思绪不禁回到了七年前,他的哥哥大西成纲的遭遇。那时,秦军的压力如同大山一般压在熊袭国的头上。大西成纲为了国家的尊严和家族的荣誉,在秦军的逼迫下,不得不选择切腹自尽。
大西成铁本以为,经历了那样的惨痛代价后,秦军会放过熊袭国,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秦军还是打过来了。
大西成铁愤怒地拍打着面前的桌子,桌上的酒杯被震得晃了几晃,酒水洒出一些。他怒吼道:“秦人欺人太甚!难道我熊袭国就如此好欺负吗?”
大西成铁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那愤怒的火焰仿佛能将整个宫殿都燃烧起来。
宫殿中的大臣们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国王那愤怒的目光。他们知道,如今的局势极为严峻,秦军的强大他们也知道,熊袭国现在如何能抵挡?
大西成铁在愤怒之后,逐渐冷静下来,他开始思考应对之策。他看着面前的大臣们,声音低沉而严肃地问道:“诸位,如今秦军已登陆我熊袭国,你们可有什么良策?”
大臣们面面相觑,一时间,宫殿之中陷入了一片死寂。
良久,一位老臣缓缓开口道:“国王,秦军强大,装备精良,我熊袭军队恐怕难以对付。事发突然,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西成铁深吸了一口气,眼中满是无奈。他深知熊袭国在大秦的铁骑面前如同蝼蚁一般渺小,可他心中又实在不甘就这样被莫名征讨。
于是,大西成铁派遣使者火速拜见秦军,想要讨个说法。
一个时辰后,熊袭国使者马不停蹄地赶到秦军所在之处,太武军将领易宁接见了他。
易宁面无表情,只是默默拿出秦皇嬴安的圣旨,然后递给一个都尉,让他宣读。
都尉手握圣旨,念了出来:
“朕承大秦天命,君临天下。朕之疆土,当以四海为境,八荒为域。
熊袭之地,虽处东瀛之隅,然亦为朕之视野所及。
朕观熊袭,虽貌似安分,然其心叵测。
朕闻熊袭之人,暗蓄武力,其民狡黠,常窥伺朕之东土。
朕之圣意,不容置疑。朕之大秦,兵强马壮,威加海内。
今征讨熊袭,意在使其知朕之天威,归朕之统辖。
若熊袭顺朕,可保其民,若逆朕,必遭覆灭。
朕之令出,如雷霆之震,万邦当遵。”
熊袭国使者听着圣旨的话语,越听越觉得绝望,冷汗不断从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滑落。
圣旨中的言辞,句句显示着大秦的霸权与不容置疑的征讨决心。
熊袭国使者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回去带给国王的这个消息,无疑是一道沉重的打击。
熊袭国,这个在东瀛角落里努力生存的小国,即将面临着巨大的危机。而面对如此强大的大秦,他们似乎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易宁看着满脸绝望的熊袭国使者,冷冷地说道:“回去告诉你的国王,莫要做无谓的抵抗,顺应大秦,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熊袭国使者默默点头,然后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朝着熊袭国都城的方向缓缓走去。他的背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