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对我爸妈下手?”孟佩瑜抬手抹了把泪,看向索文瑞的眼光,带着怨恨。
李婉婉挡在对方跟前:“佩瑜姐,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可我也是受害者。要不是孟叔叔欺负我,索主任也不会替我出头!
佩瑜姐,我知道你很难过,可孟主任的确犯了错。他强迫我,被阿姨切了命根子。事情闹那么大,索主任也不能偏袒谁啊!”
李婉婉以为自己这么说,会得到索文瑞另眼相待,往后日子能好过一些。
谁知这家伙瑟瑟发抖,根本不敢跟孟佩瑜对视。
“说话呀!”孟佩瑜一吼,索文瑞噗通一声跪她跟前。
“我错了我错了,佩瑜小姐,我不知道那是你父母,不然就是借我几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把他们送西北改造啊!”
李婉婉惊呆了,伸手去拽索文瑞的胳膊:“文瑞哥你这是干嘛,你按章办事,她还能吃了你不成?
佩瑜姐,你做了什么,为什么索主任这么怕你?”
孟佩瑜轻嗤:“一个佣人家的闺女,居然跟噬主的疯狗混在一起,李婉婉,你真是出息了!”
“孟佩瑜,我敬你喊你一声姐,说到底,你就是强奸犯的闺女,装什么装,真以为自己身份比索主任高尚?”
孟佩瑜被气笑了:“李婉婉,你确定,是孟宏盛强迫的你?”
李婉婉眸光闪烁,心想若不是有了被强迫的第一次,她也不至于委身给这个有特殊癖好的索主任。
笃定点头:“对!”
“所以,你们睡了几次,一次,两次,还是三次?”
旧事重提,李婉婉感到屈辱:“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嘛?”
“所以,你为什么不在他第一次欺负你的时候报警,是不敢吗?所以,你为什么跟他偷偷摸摸在一起,被我妈发现?
李婉婉,你什么心思,我心知肚明。既然想要好处,就乖乖在家等我回来谈条件,把孟家整倒,对你有什么好处?”
“哈,哈哈,我的错?孟佩瑜,别跟我说你不晓得,事情闹到这步,完全是你妈的功劳!
要不是她拿刀砍了孟宏盛的命根子,你也不至于无家可归。
你说得对,我是佣人的女儿,孟主任欺负我,我非但没报警,还想从中捞好处。
如果不是梁梵骐那么偏激,我完全可以拿笔钱离开孟家,或者和她共侍一夫。
是她啊,是她蠢,把我毁了,把你坑了,把孟家害了!
孟佩瑜,身为梁梵骐的大女儿,你有没有很荣幸?
对了,有两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弟是个兔儿爷,你妹被人睡成破烂。你们一家都该烂泥里!”
孟佩瑜闭了闭眼,压住心底翻涌的恨意:“滚!”
李婉婉拉扯起索文瑞:“咱们走!”
索文瑞小心翼翼地瞥孟佩瑜一眼,见她没阻止,弯着腰往门口退。
孟佩瑜声音凉凉地说:“天儿热了,回去切个西瓜降降温!”
索文瑞打了个激灵:“是!”
当天夜里,索家发出凄厉的喊声。
邻居们冲进去一瞅,李婉婉躺在血泊里没了生息,而索文瑞拿着水果刀,跟切西瓜似的,一刀一刀砍她头上。
邻居们吓坏了,连夜报警。公安同志到的时候,李婉婉脑浆崩了三尺高,心理承受能力差的,直接吐了。
人证物证俱全,案情清晰明了,索文瑞被带回警局。
天刚亮,这桩骇人听闻的凶杀案,就传遍大街小巷。
乔蔓蔓早起出门遛大黄,听见槐树底下,人们交头接耳的声音,震惊得瞳孔放大。
陆远外出回家,压低声音说:“孟佩瑜那人果然古怪,索文瑞、李婉婉去招待所见他,回去就发生这么血腥的事,很难不让人怀疑到她身上!”
“有证据吗?你抓不到她的!”乔蔓蔓都习惯了,根本不指望靠法律手段把她弄死。
陆远摇头:“服务员说索文瑞、李婉婉离开招待所时很平静,两人不像爆发过矛盾的模样。
公安局的发小说,不排除回去后,两人因为孟家的事产生分歧,索文瑞激情杀人。
媳妇儿你说,孟佩瑜有没有可能会催眠?”
“她会的,比催眠可厉害多了!”乔蔓蔓轻拍陆远肩膀:“别多想,恶人自有天收,只是早晚罢了。”
“你说得对!”陆远起身舒展手脚,随后去卫生间洗漱。
乔蔓蔓洗过手后,帮周婶儿做早饭。一笼花卷,一锅小米粥,还有清炒土豆丝,和糖拌西红柿。
乔靖川、谢素素从楼上下来,整个人神清气爽。坐到餐桌旁问:“老爷子还没起吗?”
“起了起了,天一亮,就带小花出去刨虫子了。说要给它增加营养,让它多下几个双黄蛋!”
乔蔓蔓没忍住笑了,给陆靖川盛了饭,才压低声音跟谢素素讲她听到的八卦。
当然,这个压低声音,只是传不到屋子外。餐桌旁的几人,听得一清二楚。
等她说完,陆远总结:“孟佩瑜这人挺有意思的,好多事跟她有着千丝万缕联系,仔细去查,又没确切证据。咱们还是敬而远之好!”
陆靖川神情严肃地点点头,周婶儿也在心里,对姓孟的提起十二万分警惕。
谢素素一脸后怕地拍拍胸口:“幸亏当初没跟孟佩瑜相亲,不然......”
她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总之没好事。
“要不说娶妻不贤毁三代呢,老话都是经验之谈!”陆靖川吃完早餐,整理一下衣服:“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吧!”陆远说。
“估计没法送你了,你和蔓蔓路上小心。”
陆靖川抿抿唇:“出任务时小心点,你妈不求你升职加薪,只要平平安安就好!”
含蓄地以谢素素的名义,表达自己的关心。
“还有蔓蔓,表现很好,爸为你骄傲!”竖起大拇指,暗示研究院的事。
乔蔓蔓点头:“爸也要注意身体,这是我爷给家里准备的强身健体丸,你隔三差五吃一颗,能调理身体!”
陆靖川接过瓶子:“你爷有心了,让他保重身体,有机会,我去东北拜访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