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不重要。”
“反正狼枪也开不出来,他们等会就只能采用爆刀计划,8号玩家,警徽给你,别归到狼枪,好吧!”
“我希望下一个出来的人不是你8号玩家,否则这局游戏玩的也太离谱了,预言家,女巫,魔术师,三神在审判室过家家。”
“我看看你怎么跟4号这种人沟通,我出去学习一下你魔术师的第一视角。”
“过了。”
【遗言结束,是否移交警徽?】
“给8,”男人烦闷摆手,利落拎起椅背上的外套,大步扬长而去。
【8号玩家继任警长,请选择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警右,”林祁挥指。
【7号玩家请发言。】
“首先,我给大家讲解一个问题,就是你们说我为什么让6号玩家给我安排夜间工作,而不是让女巫毒我自证,因为我底牌是一张魔术师,只有狼人才会自证。”
“我自己是张魔术师,我要履行我的本职工作,我干嘛要想着自证呢?”
“换句话说,如果你们自己底牌,比如说这把拿了个预言家,或者拿了个女巫,你们第一想法是要向好人自证吗?”
“肯定是为好人工作在先,自证在后。”
“就算我给你们自证来自证去,你们勉强认下我是张魔术师,但我的工作干不好,这局游戏以失败告终,那我浪费时间自证有什么意义呢?”
又是一波偷换概念。
神职牌在没接到查杀的情况下,顾好自身工作确实高于无意义自证。
但已经接到查杀,包括现在已经产生对跳,想办法让外置位认下你,是当下优先级最高,最需要践行的事。
一个锚点影响全局运转。
且自证和工作在本局不存在冲突关系。
让女巫撒毒自己,夜里置换狼牌,追轮次的同时,达到了自证的效果。
在智力点提升1后,林祁的确可以更快速,更容易捕捉到狼人发言中的问题。
或许也有他狼人杀场次不断累积的原因。
总之,相比于第一场9人经典板型对决,他的听感和水平都明显高于当初。
“9号玩家聊的那个点我能理解,他问我为什么不想自证?因为我的第一职责是为好人把狼换死,而不是单纯告诉大家我是张魔术师。”
“我个人觉得1可能是张小狼被毒走的。”
“因为,如果1号自己是张被毒的狼枪,昨天应该有夜间信息,他好像并不知情,所以我觉得1出局是小狼。”
“2应该也是张小狼,8号玩家在这个位置起跳魔术师,2警上有倒钩意向,我觉得8为狼枪的可能性偏高。”
“这是我的个人理解。”
“所以我今天对于1,2,8三张狼人牌的身份定义是,1,2为两张小狼,8号玩家是那张想开枪的狼枪牌。”
“外置位还有一个,6号玩家你自己找。”
“现在很多人都不想站边你,包括警下的票型也是这样,你得好好想想怎么聊能把好人的票劝回来。”
漏视角发言。
警上明确不站边6的牌只有8,9,12三张,8是他视野里对跳魔术师的狼枪,9为吃刀女巫。
12为什么不能是最后一张狼?
他说很多人都不想站边6,包括警下的票型也是这样,从语感上来说,“好人”的范围涵盖前面两种。
所以他在潜意识里默认12为好人。
加上林祁自己也听12的单体发言不像狼,所以12这张牌可以彻底摘出来。
“我希望警下好人可以投对这轮公投票,因为现在3,10,11里一定,咱不说有三张好人牌站错边,至少有两个好人站错。”
“因为起跳的1号我定义是张小狼,所以警下肯定会有狼人选择冲票,那3,10,11里面应该有两张好人牌,希望你们能回头,能往回游。”
“至于我为什么紧张,因为我第一次拿到魔术师牌,且接到悍跳狼查杀,所以我压了个状态,警上解释过了。”
“别的信息没了,最后一张狼牌你6号去找,大概率在警下。”
“今天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归,我个人会觉得2号玩家像张小狼,要不然2号玩家在这个位置必定会起来跟我对跳魔术师。”
“没必要卖8出来。”
“8主动对跳进焦点位,可能是想出局开枪。”
“以上就是我的个人分析,希望大家可以置换角度,尝试理解我,过了。”
【6号玩家请发言。】
“谁是小狼谁是狼枪不重要,2号玩家是我的查杀就出局。”
“2是个查杀,1是被毒的悍跳,没有人知道他是小狼还是狼枪,8号玩家是跟7对跳魔术师的狼牌。”
“因为8号玩家跳了个魔术师,但8号玩家不站边我,从他的个人资料足以窥见他的水平,我觉得他不太能站错这个边,那么8号玩家就是狼,在我的视野里,1,7就不存在狼查杀狼的关系。”
“8号玩家是否为狼枪我不想过多分析,今天就是出2的轮次,因为2是我验的查杀,且他警上有倒钩意向,我的视野里他一定是张小狼。”
今天这个局势,狼人基本稳赢。
7表水不好没关系,5站错边,外置位只要再骗一张,抗推2号不在话下。
“外置位还有一张狼,我得听完全部发言再去找,我警上确实没有觉得4号玩家很像狼,毕竟他攻击了2。”
“有一个能百分之百找到我是预言家的点,但我不知道为什么9号玩家没有找到,其实蛮简单,他自己是张警上说自己吃刀的女巫牌,而6,7还有1,2的团队已经拉开了。”
“1给7发的查杀,我给2发的查杀,1号,2号,8号和6,7,这是两个对立的团队,那么一张女巫牌在警上说自己吃刀的情况下,警下的狼人会干嘛?”
“会不会冲票?”
“警下的狼人一定会冲,那么警下只有一票投给我,1号玩家吃到了这个警徽。”
“你们能在警上找到三狼吗?2号玩家是我的查杀,4号玩家是1号玩家认的好人,8号玩家跟7对跳魔术师,12号玩家不站边我,且是1号认的好人。”
“5,6 两个,还有狼在哪里?没有狼了呀。”
女人状态起的颇高,似乎把本局所有内在力量,全部投注在这一轮的发言上。
“所以当女巫说完自己吃刀以后,这个票型出来,我不就一定是预言家吗?”
“因为外置位缺一张,第四张狼永远找不到。”
“警下的狼一定会冲票,警上找不到三狼,我就是本局游戏唯一那张真预言家牌。”
“我是预言家,我的查杀是2号牌,7,8里面我分辨是7一定是魔术师。”
“外置的牌不需要过多思考,你们只需要认清我是本局真预言家,今天跟我一起投2就行。”
“我没有警徽,晚上自己看着验。”
她咽了咽口水,转头扫过身旁的7号,尝试拉高对方在外置位心目中的好人面。
“7是魔术师,他警上那段发言的意思是,他问我今晚是去保护我,还是自己跟外置位狼牌置换,意思就是他的技能今天用在我身上,还是自己身上。”
“如果用到他自己身上,就让女巫去毒他,他把外置位狼牌换死,用在我身上,就是保我一天验人,这是他警上发言的意思,而不是别的。”
“然后就没有什么了,我希望警下的好人牌回回头,最后一张狼在哪我不知道,没有听你们发言,我不会空打外置位任何一张牌。”
“因为打错了是我的问题,但1号,2号,8号是定下来的三张狼人牌,女巫已经毒掉了一张狼,我们就出一下2号玩家,好吗?”
“出2吧,我希望大家能理清这个逻辑线。”
“最后,最简单的一个点,如果6,7为双狼的话,也是接到查杀的6号玩家跳,我没有必要跳。”
“出2,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