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号玩家请发言。】
“没有倒钩啊!”
“怎么都说我警上倒钩,我没有倒钩,聊天气就是想聊行不行?紧接着1号发言,想接他的话茬儿行不行?”
“我话里话外没觉得1号是,也没觉得1号不是,为什么都说我倒钩?我没明白,我底牌是平民。”
“狼是谁呀?是不是4号,6号,7号?”
能量饮料生效,男人的精神力恢复到饱满状态。
连带着声音也亢奋不少。
“我听4号警上像女巫,他说我不拍身份就吃个毒,他可以抿,抿对抿错是一回事,每个人都有抿牌的权利,但9是女巫,4在我这里身份就不是很好。”
“凭什么警上点我吃毒?我哪句话让你听出来我罪无可恕,匪到要吃毒的地步?”
“你是个好人,我有没有可能在你的视野里成立为女巫啊?我毒我自己……我在你的视野里有没有可能是魔术师?你都没有聊,你点我是身份,给我的感觉是替狼点的。”
“你真的在为好人做事吗?”
“我不觉得。”
好人听狼的点不一样,打狼的逻辑不一样。
但稍微有点水平的玩家,听感灵敏度是相通的。
“这局确实很难啊,我们不能出到狼枪,还少了两张神牌,但好就好在这个板子的特殊性,而且魔术师在8号玩家手里,我是不会放弃的。”
“底牌平民。”
“你们去想,如果1,2,8是三个狼,其实8号玩家警上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2号玩家,你有身份,4号玩家抿你挂身份,你要么跳个女巫,要么跳个猎人。”
“8号给我递话没有?”
“我跟8是一个团队,我是不是得穿张神职衣服啊?”
“8号玩家的个人资料摆在这儿,水平摆在这儿,我得尊重他吧,他让我跳我得跳,所以我跟8不可能是见面的两张狼牌。”
“你们再想想1,2有没有可能是两个狼,我跟1同在狼队,我用聊天气的方式故意不站边他?”
“荒谬嘛不是。”
站不对这个边的人,他是真的不能理解。
想到这里,他暗暗瞟了眼5号。
“我警上没有动作,没有倒钩,也没有从事别的工作,是狼人在说我要钩她。”
“我警上说1有可能是,有可能不是,他是不是,取决于7是否原地起跳,这是我在给7号压力,那怎么1,2能是两狼的?”
“我聊天气就是我倒钩,这种无稽之谈你们是怎么接受的?”
“再说一遍,我底牌是平民,今天听8归票!”
察觉到自己情绪略微有些激动,男人深吸一口气,暗自收敛。
怕结算评分因此扣除。
“投7,我觉得7不太能是狼枪,因为他没原地起跳,是6起来捞他的。”
“没关系,反正有8号,8号归票,我是不会放弃的,猎人藏好就可以,因为现在只有猎人的身份是不明的。”
“我觉得4不好,再说一下5号,我没觉得5像狼,如果5为狼的话,我认为6号不太会关注不到她的狼同伴,6几乎没怎么聊5。”
“所以即使5说我是狼,我还是没觉得5,6像见面的两张,但人家也有可能是两个狼在这里做身份。”
“不好说。”
“5号,如果你是好人,希望你听完我的发言可以及时回头,现在好人的票很紧张,大家尽量不要投错。”
“别的没了,我平民。”
“过!”
【12号玩家请发言。】
“2号玩家别激动,这局警徽在8号手里,他自己底牌是张魔术师,我们听他归票,看他操作,好吧。”
“6,7谁是狼枪谁是小狼,我们不需要分辨,听8号的,8说出谁就出谁。”
女人并非没有自己的思考量,而是现在说再多都是在给狼人提供信息。
狼人可以通过好人的发言排水猎人位置。
故意装作不敢发言的样子。
或许可以扛上这一刀。
“我觉得5不好,因为5号一直说什么7跳魔术师,除非抿2是魔术师。”
“根本听不懂。”
“这场上有魔术师,7需要跳一个魔术师去找魔术师,他不需要抿。”
“而且很多人都站边1,她说看了警下票型觉得自己没站错,她是发言上的狼。”
“说的有点多,让8号归票吧,过了。”
【11号玩家请发言。】
“12号玩家,你要不再想想?我觉得你不是狼,我觉得咱们站错边了。”
“以及10号玩家,跟你聊聊啊,赛前咱们有一波互动,我觉得你是个好人,咱们应该站错边了,6是预言家。”
女人朝着左右尴尬笑笑,下意识吐了吐舌尖。
“一点点说吧。”
“其实1发言的时候,我当时心里想的是,他绝对不是预言家,所以2起身聊天气不站边1,我觉得2是好人,可2后来又说不打死1,当时就把2的身份给拉平了。”
“4点2,我觉得4偏好,6号玩家起跳,我认为6的单体发言比1好,我想站边6的,为什么后来又站了1号玩家的边呢?因为7号玩家的发言确实像狼。”
“7对着6号说,让6给他安排工作,我认为女巫可以让预言家帮自己安排工作,魔术师是一张只能自己跟狼队博心态的牌,而不是一个有别人可以替他安排工作的牌。”
“6只要替7安排工作,狼队就知道你们安排的格式。”
“所以根本不存在6替他安排工作,他所有的工作是自己的做的。”
“这是第一点。”
“还有,警上9号玩家跳吃刀女巫,他比较想站边1,我肯定不能逆着女巫的意思,人家吃首刀起码要给予相应尊重。”
“基于这些,我上票给了1号玩家。”
聊的没问题啊,就以这条逻辑线站边1呗。
林祁继续听。
“但警下发言,我觉得5不太像狼,连2号玩家也说5不太像狼,那么2号玩家,你认为6号的狼同伴是谁?”
“找不齐狼坑了。”
“其次,我认为3的发言是一张狼人牌,她说警下6的发言不错,但她还要站边1,最后又说她要再听听。”
“我觉得3的发言是狼。”
“3像狼的点还有一个,我就大大方方说吧,9说自己是吃刀女巫的时候,3非常凶的在看很多人,她看到我的时候,我通过她的眼神,觉得3号玩家是张找神的狼。”
“女巫吃刀,3号玩家肯定是冲锋嘛。”
“我觉得10是好人,1,2,3,8是四匹狼,外置位没了。”
原来是受3,5票型的影响。
5是她视野里的好人,上票给6。
3是她视野里的狼,上票给1。
固有认知里,女巫吃刀,狼人一定会冲锋。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她本来听1,6的单体发言就没站明白。
加上警下票型,觉得自己站错也是情理之中。
“你们听1遗言说的什么,他说,8号玩家,听听你怎么劝这帮站错边的好人?”
“我心想,我们不都站边1的吗?啥叫劝我们这帮人站错边的好人?如果我们所有人站错边了,他可以这么说。”
“在他的视角,我们都站他,不都好人吗?有啥可劝的……”
“我可能会回头,要不再听听10的看法。”
“算了,我还是不影响10了,我自己站,过。”
听错了吧。
1说的是看看林祁怎么劝4这种人,她听成了怎么劝这帮人。
不过,既然是人,视听有混淆和遗漏也正常。
人只能要求自己精准听发言,无法要求别人达到自己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