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的意识半浮半沉,照往常醒来想要伸懒腰时。
他才注意到,今天的他并不是一个人霸占了这总裁大床。
胳膊被雪衣压的麻酥酥的....
鸣子也在熟睡着。
都好老实啊...
水门宠溺的看着两人,说起来,鸣人也走好多天了,也不知道他和自来也老师过得好不好。
有空写封信问候一下吧...
雪衣似乎没有醒过来的意思,水门也不敢扰动,生怕吵到她。
但是自己闲着的另一只手却停不下来。
鸣子和雪衣一样,看着不圆润的小脸捏着却软软的。
这种平淡却不能在平淡的生活他竟感到很温馨,就是来的有些晚了而已...
他的目光都在雪衣的脸上,很可爱...
不由自主的,水门一边捏着她的脸一边柔声说:“以后... 我们不要分开了... 好吗... ”
“嗯”
“嗯?”水门吓了一大跳,刚才没注意,这会才反应过来,雪衣啥时候醒的?
这一时搞得他有些尴尬:“雪衣你... 你什么时候... ”
“你晚上手不老实... 我没睡... ”雪衣淡淡道。
水门看到她那撩起露出肚皮的吊带睡衣,脸一红,才意识到自己晚上做了什么。
怪不得手上有股淡淡的奶香味... 他还以为是昨天换新的浴球的原因呢...
原来睡觉不老实的是他自己...
换好衣服,窗帘紧闭着,鸣子被雪衣盖好被子继续安稳睡着觉。
说起来水门今天还要上班来着。
想到这,她决定做一些她该做的事。
比如去做饭。
可当出了卧室,她最后一点作用也被白捷足先登了。
“小九!你这么吃我到底要煎多少个鸡蛋饼,你看小三!”白幽怨道。
她早早就起来做饭,但两个小时过去了,盘中一份鸡蛋饼都没有,倒是九喇嘛吃的乐在其中。
“哼,这是老夫对你厨艺的肯定,至于三尾,你给他喝个自来水都能给你品成国窖来,你拿老夫跟他比?”
九喇嘛没有丝毫愧意,才四五十个鸡蛋饼,要知道,他随随便便吃个饭都上千万,这是谁的一辈子。
别人还在盼望着啃老,他九喇嘛就已经能啃小了。
狐生赢家嘛这不是。
“哼”白愤愤的撇过头:“那我不做了”
九喇嘛见招拆招:“那老夫不吃了便是”
“这可是你说的,别反悔”白历历道。
可九喇嘛从不会立下让自己吃亏的誓言。
“呵,依老夫看,你肯定会借着聊闲的这段时间多做几份,并且还想用老夫的高傲,迫使老夫立下约定从而低不下头吃你做好的鸡蛋饼,对吧”
九喇嘛打了个响指格外自信:“并且,你接下来会摇摇头说:唉~真拿你没办法”
白扶着额摇了摇头:“唉~真拿你没办法”
?!!!
“什,什么?!”
她还在惊讶小九为何能猜到,此时手中的锅铲却被姐姐大人夺走。
当她回过神才发现,鸡蛋饼差点煎糊了。
白将这一切都怨到了九喇嘛身上,便用自己最凶狠的语言愤愤道:“哼,吃吃吃,一会鸡蛋饼上全都给你刷上辣椒酱!”
经雪衣的帮忙与白的健忘与报复。
最终,所有人都吃到了刷了辣椒酱的鸡蛋饼。
水门一脸苦涩的去上了班。
鸣子也不例外,早上吃到这等贵物,一天的心情都糟的不得了。
而白,却想着中午做些什么来弥补,但被雪衣疑惑的反问过去了:“玖辛奈不是找你打牌么,中午就交给我好了”
顺便她也给水门做顿饭送过去,这个年代有了电视,电视上的人都会给伴侣或者孩子做爱心便当。
突发奇想,她就想着试一试。
白只会对姐姐大人撒点小娇,听姐姐大人提起到玖辛奈姐姐的事,她羞涩的伸出了手。
雪衣上下打量着那只手与白不好意思的表情,她顿时明白了。
要钱啊...
白前几日与玖辛奈玩完后就没出过门。
看来跟她猜的不错。
“你不会把钱都输给她了吧”
白挠挠头:“嗯... 被猜中了呢... 我... 我就预支下个月的吧... ”
雪衣没有计较拿出了一个分好的小钱袋,临走前还嘱咐道:“她那运气连纲手姐都赢不过,她一定是用封印术藏牌出老千了,想赢就用我教你的,你也出老千就好了.... ”
白了解了,便自信满满的离开了。
雪衣想要出门买菜,但鸣子看到妈妈要出门,想要逃离苦海的鸣子赶忙缠住雪衣。
“你也要去?”
鸣子拉着妈妈的手:“我,我已经学的够多了啦... 今天就到此为止嘛,好不好~”
看着桌边上那才翻了半本的医书:“可是... 自从我回来到现在,你一本都没有看完,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我才能教你新东西... ”
鸣子不否认她偷懒了,但是...
“那么厚的东西... 怎么可能看的那么快嘛... 学的那么快的人还是人吗,我又怎么可能熟练运用记下那么多东西... ”
雪衣看着撒娇不想学习的鸣子还是妥协了。
回想起当初,自己可是被按在办公桌前学习的医疗知识,记得鸣子手里那本,自己是用了一上午的时间看完的,白也才用了两天。
这过度摆烂的性格到底是遗传谁的...
她发现鸣子似乎有些小小的自卑,总是怕做不好任何事,也坚持不下来一件事。
普通家长的劝导对现在的小孩子来说是种折磨。
如柔性劝导...
“孰能生巧... 理解么”路上,雪衣淡淡道。
鸣子点点头,雪衣继续用那奇妙比喻解释着。
“学习与实践,大多是熟能生巧,每个人都会有自卑或紧张感”
“举个例子,就像人,人这种生物,几十年间就连自己的屁股都没见过,却依旧能准确的在上厕所的时候将它擦干净,这就是熟能生巧”
鸣子的小脑很好理解这么通俗易懂的话:“但人又不是屁股”
雪衣当即附和道:“可是你可以把知识当做屎”
“那我摄入知识岂不是在吃屎?”
雪衣沉思了一会:“嗯... 有道理... 但只有你的屎能当作地里食物的肥料,地里的食物就是你的未来”
那她的人生还真够臭的...
“哼... ”鸣子踢着小石子:“说到头来... 不还是要学习嘛... ”
买了做饭用的食材后,母女俩回到了家。
米饭经过南瓜的调和与蒸鸡腿肉搭配,可以将三者的味道完美融合。
就像水果蛋糕一样,面包奶油水果,就像现在的底下是饭,边缘是软糯糯的南瓜,中间则是蒸好的鸡腿肉的便当一样。
可就是这量太多了。
雪衣做好的饭,鸣子精心装饰,打包好也中午了,两人收拾收拾便去往了火影大楼。
但是路上,却被依旧坐镇店内的美琴叫住了闲聊了起来。
她也没忘记鸣子,在店里坐着的这一小会,她还招呼店员为两人上了几串三色丸子。
“叮铃~”门铃响动,一道深沉又熟悉的声音,在此时吸引了美琴的注意力。
只见两名穿着黑红色火云长袍,一个很高大,一个很看起来很瘦戴着斗笠的两个男人进到了店里。
“十串三色丸子... 谢谢... ”
雪衣顺着美琴的视线看去,要说,晓组织是不屑伪装还是伪装水平就这样了。
这不是小鼬和鬼鲛么。
她还是认得出来的,他们来做什么.. 中忍考试不都结束了么...
倒是鬼鲛...
哦,对,鲛肌在她这呢。她说怎么鬼鲛就背了把素刀。
见两女的视线看过来,坐在斜对面的鼬特地压下了斗笠。
此次本是收集叛离组织的忍者大蛇丸的消息才来到了木叶村。
再有就是确定九尾的身份。
这也是组织交给他的任务。
可最最最重要的,他听说止水没有死,所以想借此过来了解一下。
店员想去拿三色丸子,但路过店长身旁时却被店长拦住,称这一个客人她要自己接。
是认出来了么...
雪衣暗道,美琴拿了十串三色丸子,将其放到了鼬的面前,接着又沏了杯热茶用于解腻。
一切妥当后,美琴坐在鼬的身旁笑着说:“试试看吧,我照着我儿子喜欢的口味做的,可能比较甜,不知道合不合客人的胃口”
刚要拿起一串丸子的鼬手部微微一颤。
鬼鲛注意到了这个细微的动作,难道这个女人意识到了他们来者不善么...
看来... 只有做了她再与鼬先生离开木叶了....
他的手在衣袍里准备结印,但此时雪衣却起身坐到了鬼鲛可见,美琴后面的座位上。
并且,她紧紧盯着鬼鲛。
而鬼鲛看到那人面色一颤。
不提别人知不知道,这个让整个雾隐村痛恨的女人....
一百二十亿悬赏的女人...
不过木叶不是和雾隐村合作悬赏么,怎么她还在木叶待着。
可想而知,雾隐村的经济是多么差才放弃了讨伐雪衣。
怎么办... 她在看着我...是发现我可疑... 还是....
“叮铃~”
门铃声再次响起,玖辛奈进门径直走到了雪衣的座位坐到了雪衣的对面。
鬼鲛松了口气。
原来是在等人啊....
事实确实,自从鬼鲛刚坐到鼬的对面时,这一切的一切,只不过都是幻术罢了。
外界的鬼鲛正呆滞的坐在座位上。
而鼬,此刻与雪衣和母亲还有鸣子坐在了一桌上。
“小鼬... 这些年... ”美琴心疼的看着摘下斗笠露出消瘦面庞的鼬,心中满是怜惜。
他偷着向村子寄回过信件,在自己叛逃出村后被一群头发都是橘色的火云长袍的怪人招揽进了晓组织。
鼬没有说话,许久过后问道:“佐助和父亲他们... 还好吧”
“嗯... ”
“你父亲成了火影身边长老团的首席长老,佐助也与止水展开了修行,佐助还天天嚷嚷着要帮你洗刷嫌疑把你带回来呢”
听着母亲说的话,鼬瞳孔一缩:“止水他,没,没事?!”
“嗯”雪衣应道:“他被绳树哥和蛇叔救了,之后送到了我这里把他治好了”
鼬眼神微眯,似乎释怀了什么。
“那就好.... ”
为了不让鬼鲛起疑心,鬼鲛的幻术时间鼬只设置半个小时。
在闲谈中,丸子也吃完了,正要离去时,雪衣拉住了他的手腕。
两者对视着,看着鼬有些黯淡的眼睛,在美琴与鸣子的疑惑中雪衣淡淡道“你... 病了... ”
鼬似乎听懂了,他垂下了眼眸不再做声。
“病?!”美琴担忧道:“小鼬,你怎么还有病症瞒着妈妈... ”
雪衣说的她不敢不信。
鼬没有出声,雪衣解释道:“应该是... 你们宇智波的血迹病”
雾隐村,找不到三尾的矢仓只能冒险把六尾封进了自己的身体内。
但却巧妙的与其竟达成了共识。
可依旧被鼬与他之前的队友杀死了。
在那时,他明显感觉到了眼睛与身体的不适。
美琴担心的说不出话来,鼬也不做回应,而是开启了那心里写照之眼,掺杂了爱与恨的眼睛。
美琴立刻就明白了。
之前宇智波有类似的情况,得了这种病,就算是纲手大人来了,也只能暂缓。
得了血迹病的人都会因开眼过急用眼过度而早早离世。
美琴担忧的说不出话来。
此时雪衣用手捂住了鼬的眼睛。
也不知行不行....
发动了那变异的掌仙术,鼬感受到一股清凉感,但旋即,一股猛烈的刺痛将他痛的捂着眼睛倒在了地上。
美琴想上前关心,但见过一次这种状况的雪衣却拦住了她静静等待着。
“cing~”(高级永恒万花筒开启音效)
那红瞳之中,巴纹间隔之间延伸出三枚勾玉汇聚成黑点与三扇瞳叶紧紧贴合着。
“小,小鼬?!”
“鼬哥哥?!”
美琴与鸣子担忧道,雪衣再次确定了蛇叔的说法。
而鼬也在缓过来之后,确信了自己被改变了什么。
接着,雪衣解开了他的衣袍打下了个生之咒印。
“在外面安分点,别让你妈妈担心,这两件东西就送给你”
一双崭新无后遗症的眼睛,一个... 不知道是什么的咒印。
没等解释什么,鼬发现,鬼鲛的幻术时间好像快到了。
雪衣对美琴说鼬的病已经好了,但鸣子却很困惑。
因为是大族的原因,她也了解过血迹病是什么。
但那东西不是很难治么,妈妈是挂么... 还是说只要肯学习也能像妈妈一样。
那肯定是后者
鼬赶忙带着鬼鲛离去,与母亲道了别,接着留下了一封信,称自己想交给四代目的情报都在这里了。
....
出了村的鬼鲛气喘吁吁:“呼~不愧是漩涡雪衣,除了冰遁... 在水遁上的造诣竟然也比我高么... ”
除了鼬,没有别人知道在幻术世界里鬼鲛与雪衣打了一场。
可感受到鼬先生扶着自己的力度,他很疑惑,怎么感觉鼬先生打了一架后身子骨变强了。
也许鼬先生的身体还在紧绷的状态下。
也是,要不是鼬先生不顾自己的安危来救自己,自己恐怕就要死在漩涡雪衣身上了。
此番探入。
甚是凶险。
......
火影办公室......
鹿久休假,所有活都是水门自己一个人来。
就像是拉完磨的驴一样。
但见到妻子和孩子的那一瞬,心里的浮躁荡然无存。
雪衣做的饭,他也好多年没吃过了。
因为做了太多,这里面有一小份是鸣子的。
隔壁休息区,鸣子满脸笑意的小口小口吃着饭。
可水门却吃着有些困难。
一早上不知盖了多少个章,签了多少个字的他手掌都有些红肿,筷子甚至都夹不利落了。
为水门接水回来的雪衣见此一幕,拿起餐盒的勺子蒯起饭,手在下面接着向着水门递了过去。
“我来喂你吧... 啊~”
水门没有拒绝,雪衣“啊~”一声,他就“啊唔”将勺子都给吃进去。
雪衣挺困惑的,自己做的有那么好吃?
用水门的勺子蒯起一勺。
嗯,真好吃。
饭勺再次送入水门的口中,这次不一样的是,饭勺之上,竟还有一股清茶与丝丝甜味。
这让水门疑惑:“雪衣... 去丸子店了么?”
雪衣突然想起,从怀中拿出一封信,讲述了鼬偷偷回村的缘由后,水门称之后会细看。
他正享受着投喂时光。
而鸣子见此一幕,送到嘴边的南瓜鸡胸肉瞬间就不那么香了。
她凑到爸爸和妈妈中间将饭盒递给爸爸。
意思很明显,水门立刻会意。
喂给水门的饭勺在鸣子头顶经过。
水门吃一口,接着喂鸣子一勺,有时雪衣还会蒯起水门的便当来吃上一口。
所以每吃几口水门都能感受到愈发变淡的茶香味与甜味。
......
“oi~水门,刚才在办公室没看到你,我钱袋好像落这了,你看着了没”鹿久返回火影大楼,但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有够吃粮的。
刚打开隔壁休息室的门,鹿久就缓缓关上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