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何雨柱正在家里悠然自得地吃着晚饭,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喧闹声,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这是怎么回事啊?他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走到门口。
当他推开门的瞬间,看到张员长站在面前,顿时满脸惊讶。
何雨柱赶忙满脸堆笑地迎上去,热情地说道:“张员长,您今儿个怎么有空大驾光临我这儿啊?快,快进屋里面坐。”张员长看着何雨柱这副热络的模样,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不紧不慢地说:“我这次来,是专门要带你去警局接受进一步调查的。
有人举报是你偷了仓库里的罐头,我们现在已经掌握了相关证据,你还是乖乖跟我们走一趟吧。”
何雨柱听到这话,犹如五雷轰顶,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有人指认他是小偷。
他满心疑惑,到底是谁在背后陷害自己呢?何雨柱满脸委屈,苦着一张脸看向张员长,急切地说道:“张员长,您可得明辨是非啊,我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我是仓库钥匙的保管人,怎么会让钥匙轻易落到别人手里呢?确实,我多配了一把钥匙,可那是怕万一钥匙弄丢了,仓库门打不开,所以才自己留了一把备用。
谁能想到,这把备用钥匙居然真的丢了。
我原本想着,就算主钥匙丢了,我还有备用的,仓库门肯定能打开,不会出什么岔子。
可万万没想到,仓库里居然真的丢东西了。
但这件事真的跟我毫无关系啊,您一定要好好调查清楚,背后到底是谁在捣鬼,那些罐头真不是我偷的。”
张员长看着何雨柱那副急于为自己开脱的样子,心里半信半疑,他仔细观察着何雨柱的一举一动,试图从他的表情和动作中找出破绽,可看了半天,愣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
张员长心里清楚,当务之急是尽快把何雨柱带回警局,这样才能更深入地审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别再跟我废话了,说这些都没用,你现在必须跟我们去警局走一趟。”张员长态度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何雨柱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出狱没几天,又要被张员长带回警局。
他心里清楚,要是让四合院的人知道了这件事,肯定又会在背后说三道四。
他现在满心期望能在四合院的邻居们面前留下个好印象,改善一下自己被大家孤立的处境。
“张员长,您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我现在真的很希望能和四合院的邻居们搞好关系,您也知道,他们平时都不太待见我,把我孤立得死死的。
要是让他们知道我又被你们带走了,还不知道会在背后怎么编排我呢。”何雨柱苦苦哀求着。
张员长听到何雨柱这话,心里满是不屑,鄙夷地说道:“你要是真要脸,就不会干偷东西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少在这儿跟我啰嗦,赶紧跟我走。”说着,张员长就拿出手铐,“咔嚓”一声铐在了何雨柱的手腕上。
何雨柱看着那明晃晃的手铐,只感觉双腿发软,心里一阵绝望。
他心里清楚,以往警员来带他的时候,从来没给他上过手铐,可这次却截然不同。
难道自己这次真的要在监狱里待一辈子,出不来了吗?何雨柱满心的无奈和不甘,可又毫无办法,只能低着头,乖乖地跟着张员长走出四合院。
四合院的邻居们听到院子里吵吵嚷嚷的动静,都纷纷走出家门一探究竟。
当他们看到何雨柱被张员长戴着手铐带走时,三大爷忍不住上前问道:“张员长,您这是为什么把何雨柱带走啊?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居然要给他戴手铐这么严重?”
张员长看着众人那充满好奇的眼神,知道大家都想弄清楚何雨柱到底犯了什么事,于是开口解释道:“现在已经有人指证何雨柱偷了仓库里的罐头,这件事和他脱不了干系,我们要把他带回去好好调查一番。”
众人听了,顿时一片哗然,纷纷交头接耳,没想到何雨柱居然做出这种事。
大家心里都在想,他可是掌管着仓库钥匙的人,要是换成别人干这种事,说不定还能从轻发落,可他这属于明知故犯,那刑罚肯定轻不了啊。
众人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何雨柱被张员长带走,谁也没敢上前阻拦。
张员长和旁边的警员们连拉带拽,把何雨柱带上了吉普车,朝着警局疾驰而去。
何雨柱被带到警局后,心里那叫一个憋屈,满心都是不甘。
而另一边,四合院就像炸开了锅一样,院子里的百姓们议论纷纷,都在讨论着何雨柱被抓的事情。
就在这时,何雨水从外面回来了。
她走进四合院,就听到大家在热烈地讨论着哥哥的事情,心里顿时充满了好奇。
她走上前去,向三大爷问道:“三大爷,你们在聊什么呢?何雨柱出什么事了,让你们讨论得这么热闹?”
三大爷一看何雨水还不知道这件事,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雨水啊,你还不知道吧,你哥哥被警局的人抓走了,好像是偷了什么东西,都戴着手铐被带走了,你居然一点都不知情,被蒙在鼓里啊?”
何雨水听到这个消息,本以为自己会感到高兴,毕竟这么多年哥哥一直接济贾家,对自己上学的事情却不管不顾,她只能靠自己在暑假打工挣钱供自己读书。
他们的父亲早就跟着白寡妇跑了,也不知道父亲现在有没有听说哥哥的这件事。
可奇怪的是,何雨水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而此时,厂子里面也已经传开了这件事,大家都在议论纷纷,对何雨柱的事情评头论足。
“真没想到啊,这何雨柱平时看着挺正常,居然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现在被揭发了,可真是大快人心!”一个年轻的工人满脸愤慨地说道。
“就是就是,他之前还经常偷厂里的饭菜,拿回家接济老贾家。
我们辛苦工作,凭什么他能偷东西占便宜,这下可算有人管了。”另一个工友附和着,脸上满是解气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