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掀,就像掀不相干的挡道的路人甲
龙美心不让道,记者们也静了下来,想看凌阳的下一步动儿。只是下一秒,他们就傻住了,因为凌阳居然伸出手来,就那么把龙美心往旁边掀了。
凌阳可不耐烦与龙美心打嘴仗,看着她身上若隐若现的阴气,及古里古怪的气色,就知道这女人应该是靠不正当的手段重获关注。为了出名,居然与虎谋皮,总有一天会让她自食其果。
一群记者也莫名其妙地看着凌阳,觉得这人太猖狂了,居然敢喊大明星让路,他知不知道规矩?
龙美心轻轻一笑:“大路朝天,各人半边。你的要求是不是有些过分。”
凌阳皱眉,这女人分明是故意来挡他的路,周围全是记者,前方的道路又让龙美心挡住,于是淡淡地道:“麻烦让一下。”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龙美心居然斜斜地站了过来。
正在采访龙美心的女记者怔了怔,回头看了凌阳一眼,这么一看,她好不容易挤出来的风水宝地就被别的记者抢了去,就有些生气,只是还来不及谴责,凌阳已穿过记者防线。
凌阳进入酒店,对一名背对自己的女记者拍了拍肩膀:“麻烦让我一下。”
就怕她把握不住。
刘静初面相中带有贵人相,若是遇上了贵人,又能够及时把握住,前途定是不可限量。
脑海里又浮现几张熟悉的面孔,恶劣印象的有龙美心,那个李姓导演,好印象的有孙浩,梁海华,刘静初。好久没见过这些人了,不知现在混得好不。
昔日地位低下的理头匠,也摇身一变为设计师,挣得钱比外科医生还要多,明星就更不说了。
想着古代地位低下比妓子还不如,如今却摇身一变为高高在上的大明星,凌阳摇了摇头,果然风水轮流转。
凌阳回了凯特等人的下榻酒店,发现酒店附近有好些记者,看他们拿的话筒,全是与娱乐有关的,估计是这间酒店来了明星吧,记者跑来偷拍搏眼球了。
戴维亲王满口答应,表示一个月内一定出动家族精英前去广州,与省委一号张静鸿进行会唔,不假他人之手。
顾不上于震海又惊又喜几乎把自己当成神来膜拜的表情,凌阳施施然离去,与戴维亲王通了话,让他们一个月内来广州,必须配合省委政府,与GZ民营企业进行深度合作。
“赶紧想办法召人吧,或许,还会有凯特这样的大订单上门光顾的。”凌阳决定了,让梵卓家族齐再派别的精英来Gd签些订单送些政绩给张静鸿才是。
最重要的,凌阳还有一个目的,离两会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得赶紧想办法让本土企业多与欧美签些大订单才是,让张静鸿的政治福利更耀眼些,为更进一步打下坚实的基础。
凌阳淡淡一笑,以退为进是让上头的人知道,张静鸿在经济上的成就,敲山震虎是为了防止新的继任者对民营企业的盘剥打压。
于震海哈哈一笑,比了个大拇指:“以退为进,敲山震虎,高,实在是高。好,就这么着,我办事,你放心。”
“不用你说太多,就一句,不想让我岳父太早离开广州,因为,在我岳父任上,你的新华企业,接连与欧美多家外国企业签下大订单,这全是我岳父的功劳。若是我岳父调走了,新华没了政府的鼎力支持和帮助,怕是要被别的部门敲骨吸髓了。”
于震海震惊,不过很快就释然,说:“唉,我没什么阴谋权术,你说吧,要我怎么做,我直接照做就是了。”
“其实,以我岳父如今的身份,这些人也不至于这般目张张胆。”凌阳说。
“张书记的事我相当抱歉,张书记确是个好书记,只是有些人却可恶的很,放心,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该怎么做。哼,明年我铁定狠狠告他们一状。”于震海恶狠狠地说。
“也没什么事儿,明年两会,你身为全国人大代表,简单提下我岳父的事儿吧。”
于震海赶紧说:“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做。”
凌阳知道于震海的心思,感激自己占一半,结交拉拢自己又占了另一半,他拍了拍于震海的肩膀说:“老于,你的心思我理解,我也很看好你这个人。只是,我真的还有别的事,就不打扰了。好好发展自己的企业,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给我打电话就是了。”凌阳轻描淡写地道,“哦,对了,还有一件事。”
于震海哪可能放走凌阳,在凌阳的三言两语下,公司就签下如此大单,这是于震海想都不敢想的,他在心头已打定主意,这凌阳是张静鸿的女婿,又还有如此庞大的人脉和能量,不巴结下实在对不住自己,于是不由分说,于震海拉着凌阳就走,非要请凌阳吃顿饭才成。
“不了,我还有别的事。”
于震海怔了怔,赶紧说:“不急,天快要黑了,我们一起去吃顿便饭。”
“好了,老于,合同已经签了,接下来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现在也没我的事了,我也该走了。”凌阳看看天色,如是说。
先前他也想过,让余向华来奉德山庄工作,但又怕余向华有心理压力,还是让他继续呆在新扬电子,做对口的专业更来得强。
凌阳见目的达到,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凌阳理解张韵瑶这种心情,说:“估计家中长辈却还认为你
“唉,说来话长。”张韵瑶都不知该如何说起了,只能抓了抓头发,说,“我回到京城,住进了玉泉山庄,没想到,周涵玲居然先我一步,住进了我的房间。把我的房间霸占了不说,居然还把我的房间的摆设全都换了一通,我心爱的毛毛熊,以前珍藏的一些相片,以及收藏的各类书法家的古董字画,全让她当垃圾一样丢进了客房。我这个名正言顺的主人,回到自已爷爷家中,居然不能睡自己的房间,只能睡在客房里,你说气不气人?”
凌阳“哦”了声,“她怎么给你气受了?”
“我爸第一任妻子的娘家侄女,也就是我大哥的亲表妹。”张韵瑶的母亲龙惠玲是张静鸿的第二任妻子,这个凌阳是知道的。
“周涵玲是谁?”
张韵瑶也知道自己无理取闹了些,又见凌阳依然好声好气,又觉不好意思,放软了声音:“又遇上周涵玲了,讨厌。”
听说,在外人面前,美女向来都是优雅知性的,只有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才会露出本来面目,现出原形。凌阳姑且把她这一行为,定义为爱他的表现,也见怪不怪,他也瞧出张韵瑶脸色不怎么好,估计遇上烦心事了,也就包容了她的小脾气,追上前,温和地问道:“是不是受委屈了?”
哪知张韵瑶却炸毛了:“你还巴不得我离你离得远远的是吧?这都还没结婚了,就开始嫌弃我了。”就气冲冲地走开了。
张韵瑶又从京城飞回了广州,凌阳问她怎么不多待几天。
凌阳摆摆手说:“她除了人前大说坏话外,也没别的可做了。”当然,以龙美心的号召力,多少会给梵卓带来不少负面影响。不过这不是凌阳该操心的,看凯特会如何处理。
凯特有些担忧,“龙美心在华夏国影响力相当强,如果她登高一呼,对梵卓时装的打击是相当大的打击的。”
凌阳想了想,说:“你就咬定经过多方打听探索,发现龙美心形象与梵卓优雅知性的主题不相符就是了。也不要解释太多,让媒体自己去猜测吧。”凌阳也与媒体打过交道,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特别是娱记。捧红踩黑,完全无底线。有媒体推波助澜,相信可以让龙美心消停一阵子。
凯特恭敬地问凌阳:“最近记者都想知道梵卓时与龙美心解约的真正理由,尊敬的先生,我要如何向媒体解释呢?”
原来凌阳还想趁此机会,把龙美心背后的后台钓出台一并收拾呢。现在却是落空了,相当的遗憾。
凌阳等了几天,也不见任何报复,凯特依然完好无损地呆在酒店里,就有些纳闷了,龙美心就这么算了?这不像她的风格呀。
“段安惠,你,你竟然……”
龙美心气得够呛,指着段安惠,气得说不出话来。
鲁拓看了看龙美心,又看了看段安惠,最终还是听从了段安惠的吩咐。
段安惠就轻轻一笑:“好了,美心,咱们都是姐妹,你被凯特闪了,我们当然愤怒,只是,现在真不是收拾他的时候,过一段时间再说吧。鲁拓夫,暂且没你的事了,去吧。”
胡诗琴没有与她对视,而是别过眼,欣赏自己的指甲方,似乎自己指甲上有锦绣文章。
龙美心又吃惊地盯着胡诗琴。
胡诗琴左右看了看,最后说:“凯特确实过分,是该好生收拾他。只是安惠说得也有道理,凯特是外国人,又是梵卓家族的重要人物,要是在华夏国出了什么事,确实很麻烦的。就算鲁拓夫做事稳妥无迹可寻,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觉得,凯特教训肯定要教训,但不是现在。”
龙美心瞪着段安惠,一脸的震惊外加不可思议,她在段安惠脸上来回盯了几圈,段安惠却不理会,只是看着胡诗琴。
段安惠却恨恨地拍了桌子:“我说不行,就不行。”她看了胡诗琴一眼:“琴姐,你觉得呢?”
龙美心却是不管不顾,非要鲁拓夫替她出这口气不可。
段安惠说:“我仍是不同意你这么做。”
鲁拓夫也瓮声瓮气地表示:“龙小姐说得对,就是在光天化日下杀了那化外蛮夷,也不会怀疑到我身上的,更不会怀疑到龙小姐身上的。”
龙美心不以为然:“鲁拓夫他根本就不是人,他做事向来无迹可寻,不会让人抓到把柄的。”
段安惠的理由是,“凯特前脚与你解约,后脚就出事,就是傻子都会想到是你干的。更何况,凯特可是梵卓家族的人,他要是在华夏国出事,有可能会涉及到外交事故的。外交无小事,尤其某些官员特别的祟洋媚外。一旦凯行真要得外事局投诉彻查的话,你一定跑不掉。”
龙美心回去后,果然气急败坏地动用秘术叫来了鲁拓夫,让鲁拓夫前去教训凯特,不要他的性命,至少也要把他打得断手断脚。被段安惠拦了下来。
尽管不清楚龙美心的后台究竟是何方神圣,但凌阳直觉认为,龙美心的后台,肯定与术士有关,否则她身上不会出现似有似无的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