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有伤风化之事换作旁人或许做不出,可秦逸尘是何许人也?
那可是天命大反派啊!
讲究的是随心所欲!
当然,他也是有底线的,虽然比较低,但还是有不是?
这不,他心中一紧,生怕自己刚才躲在餐桌下的举动会引起宁母的怀疑,他手忙脚乱地赶紧从桌底钻出身子,脸上还带着些许尴尬之色。
定了定神后,他迅速拿起一双干净的筷子,递给身旁的宁雨昕,并关切地问:“要不要先去洗一下呀?”
宁雨昕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她轻轻摇了摇头,低声应道:“不……不用了。”
说话间,她伸手接过那副筷子,目光有些躲闪不敢直视秦逸尘。
稍稍犹豫了片刻,她鼓起勇气用筷子夹起一片鲜嫩的羊肉,小心翼翼地送到秦逸尘面前的碗里。
秦逸尘见状,微笑着接过羊肉放入口中咀嚼起来。
然而就在此时,他突然眉头微皱,似笑非笑地开口说道:“咦?这羊肉怎么感觉有一股怪怪的骚味呢?”
听到这话,宁雨昕先是一愣,随即不假思索地回应道:“羊肉本来就有骚味嘛。”
可话音未落,她猛地反应过来,顿时明白秦逸尘这句话中的深意。
刹那间,她的脸颊像是被火烧过一样,变得绯红滚烫,狠狠地瞪了秦逸尘一眼,娇嗔道:“哼,既然觉得骚,那你就别吃啦!”
秦逸尘却不以为意,反而露出一脸坏笑,故意调侃道:“嘿嘿,本王偏爱的就是这独特的味道呢,嗯,真是美味至极啊!”
说完,他还不忘咂巴咂巴嘴,一副陶醉其中的模样。
正在两人你来我往之时,坐在一旁的宁母对他们之间的互动浑然不觉,依旧自顾自地夹着菜。
听到秦逸尘那句夸赞羊肉味道好的话语,宁母好奇地抬起头,随口问道:“哦?什么东西味道这么好呀?”
秦逸尘连忙收起脸上的戏谑表情,一本正经地回答道:“伯母,我说的是这桌上的羊肉,味道真的是好极了!”
宁母闻言,开心地笑了起来,热情地招呼道:“喜欢吃就多吃一点,等下次你来的时候,伯母提前让人准备,再好好款待你一番。”
饭后,秦逸尘留宿宁府。
当然住的是客房。
客房布置得极为雅致,窗明几净,床铺柔软,一应陈设皆是上乘之物。
然而,尽管如此,对于秦逸尘来说,这终究只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毕竟宁家也算高门大户,家中规矩繁多,礼仪周全,自然不会让他与宁雨昕这样不清不楚地共处一室。
奈何宁雨昕担心秦逸尘孤枕难眠,于是在夜幕降临之际,悄悄溜进他的房间。
宁雨昕刚走进房门,秦逸尘便警觉地坐起。看到是她,顿时松了口气。
“雨昕,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秦逸尘的声音带着些许惊讶和疑惑。
只见宁雨昕微微嘟起小嘴,娇嗔地说道:“人家还不是担心你初到此处会因为认床而睡不好觉嘛。”
听到这话,秦逸尘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但脸上却是露出一抹坏笑,故意打趣道:“哦?真的只是担心本王认床睡不着吗?
难道就没有其他什么想法,比如想趁着半夜来给本王送点温暖?”
宁雨昕闻言,那白皙的脸蛋儿瞬间染上一层绯红,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诱人。
她羞涩地低下了头,轻咬嘴唇,嗔怪道:“殿下您莫要再胡说八道啦!”
秦逸尘见她如此娇羞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然后伸手轻轻一拉,将宁雨昕拉到床边坐下,继续调侃道:“到底是本王胡说呢,还是一不小心就猜中了你的小心思呀?嗯,恐怕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咯。”
宁雨昕听了这话,用手轻轻捶打了一下秦逸尘的肩膀,“殿下就知道取笑我。”
秦逸尘握住她的小手,眼神忽然变得温柔起来,“其实本王知晓你的心意,本王也很欢喜。”
宁雨昕抬眸看着他,眼中满是惊喜,“殿下当真?”
秦逸尘微微一笑,俊朗的面容如同春日暖阳般令人感到温暖而安心。
他点了点头,郑重其事地回答道:“自是当真。只是眼下我们正处于你家中,诸多事宜多有不便之处......”
然而,还未等秦逸尘把话说完,宁雨昕便迫不及待地打断了他。
只见她娇美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如盛开的桃花般娇艳动人。
她坚定地说道:“没什么便不便的,殿下若是想要,雨昕自当全力配合,绝无半点推辞之意!”
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秦逸尘心中明白自己也不能再继续犹豫下去。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向前迈出一步,伸出右手,猛地一下将宁雨昕揽入怀中。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一夜的颠鸾倒凤,美好的滋味也只有其中的秦逸尘和宁雨昕二人知晓。
露珠还未消散,早晨的阳光还很虚弱,宁泽涛和秦逸尘一前一后离开了宁府,不约而同地都是去皇宫的方向。
早朝上,秦帝端坐在龙椅之上,面色冷峻。
秦逸尘和宁泽涛进入朝堂后,分别站回各自位置。
朝堂上一片寂静,只闻得宦官叶不群高声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更增添了几分凝重的气氛。
话音未落,宁泽涛上前一步,拱手行礼道:“启禀陛下,臣有本启奏!”
秦帝微微颔首,沉声道:“准!”
得到应允之后,宁泽涛挺直身躯,义愤填膺地说道:“昨日乃是臣爱女大喜之日,未曾想竟会遭人算计。
六皇子秦沐晨连同二皇子等人沆瀣一气,设下陷阱妄图加害晋王殿下并牵连小女。
若非晋王殿下英明神武、洞察秋毫,及时识破此等阴谋诡计,只怕小女清白尽失,我宁家百年清誉也将毁于一旦啊!
还请陛下为小女及宁家做主,严惩这群胆大妄为之徒!”
说罢,宁泽涛再次躬身施礼,眼中满含悲愤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