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雄说,“我们看到他走着离开的,他的车在商店还是哪里?他当时在街头某一家汽车旅馆里。”
刘大海问,“那是你最后一次见到他吗?”
李志雄说,“对。”
张强说,“不是,李志雄是我们的气体员工,所以他留下来释放熏剂,我离开去进行下一个工作,看到那个人在路边,所以我顺路送他到了汽车旅馆,那只鸟还拉了大便在我车上了。”
郭天问,“你能形容一下那只鸟吗?”
张强说,“是蓝色的。”
郭天问,“是哪一家汽车旅馆?”
张强说,“快捷酒店,在公路和水会大街那里。”
郭天问,“你靠杀虫为生,有没有让你觉得烦恼过?”
李志雄没听懂,“这是个什么问题?”
李琳琳在网上找了关于饮用尿的宣传语,“如果你相信我,你永远不会干渴,活水之河将从你腹部中流淌,很显然,一些边缘健康职业者,使用圣经的章节为尿液疗法的解释。”
严肃问,“饮用你自己的尿?还真有这样的宣传?”
李琳琳说,“我在网上书店上查过,找到了15本吹捧尿液假定的有益健康,它神奇的减轻年老迹象的魔力。”
严肃无语,“这是对药物的曲解,更别提对圣经了,我真搞不懂,有这些女人时间、痛苦、精力、为了什么呢?光滑的皮肤,拜托。”
李琳琳看着这个英俊的技术宅男,“露一下肌肉,严肃,把袖子卷起来,露一下肌肉,花了多少时间和精力练成这样啊?我猜一个星期5天去健身房,低糖,低脂,慢消化,高代谢,是为了什么呢?”
严肃说,“你说得很好,可是这不一样。”
两人正在讨论着严肃的肌肉,李小卫站在门口干咳了一声,“不好意思我无意打断闯入。。。”
严肃看着李小卫手臂挎的包,“没关系,你的包包很漂亮。”
李小卫把包包给他,“这是护理人员刚刚送来的,苏琴希被送上救护车时,从她身上拿下来的。”
包包里面的物品很多,估计都是苏琴希常用的东西,李琳琳拿起一瓶喷剂,“多利安喷剂一天两次,一次一喷,喷于舌头下方,看看第二个成分。”
严肃一看是砷,药瓶上还贴心的写着,“如需重装,联系赵铭医生。”
严肃和李琳琳根据地址来到赵铭医生的办公室,是一整层楼,里面装修高档,明亮整洁,里面有很多女人在排队等着做美容项目,严肃问,“这是赵铭医生的办公室吗?”
李琳琳说,“是的,根据调查,赵铭医生两年前买了健康中心,组成公司营业。”
他们来到前台,“欢迎来到三爱健康中心。”
严肃说,“谢谢,我是严肃,这位是李琳琳,我们是奥市鉴证科的,我们来找赵铭医生。”
前台公式化的问,“你们有预约吗?”
李琳琳才不会惯着她,“只要告诉他,我们在这儿就行了。”
李琳琳看着宣传单上的价格便,“塔克斯注射500元、拉斯特兰注射500元,微型除皮300元,那是我的车贷。”
严肃问,“你不会觉得你需要这些东西吧?”
李琳琳说,“这是奥市,大家都需要它。”
严肃坚持,“你不需要。”
李琳琳让他看一张海报,“尿液治疗,自然界的长生药。”
赵铭医生走过来,“我的客户信赖它,我们去办公室吧。”
李琳琳问,“你把多利安喷剂卖给苏琴希和陆小芬。”
赵铭说,“对,那是我自己的配方,而且我能向你们保证它绝对安全。”
严肃问,“医生你很清楚砷是毒药吧?对吧?”
赵铭说,“肉毒素也是,不过去年220万人进行了注射,还有毛地黄,也是一种致命植物,两倍的人用于强心剂治疗。”
李琳琳说,“我对洋地黄比较熟悉。”
赵铭说,“砷,极其少量的情况下,通过提高皮肤弹性,抵抗过早的衰老,就算是苏琴希和陆小芬都喝了一整箱的喷剂,锌含量也不会致命,我几年前学习了整体用药的课程。”
李琳琳问,“你也学习了健康中心管理的课程吗?”
赵铭说,“医学院让我负债累累,卫生维护组织削减了他们的费用,我的经营才基本保持收支平衡。你知道吗?整个行业都在变化,医生必须去获得他们的病人,卫生维护组织没有认识到衰老是一种疾病,所以我可以自由收取市场可以负担的费用。”
李琳琳听出不对的味道,“等等,你觉得衰老是一种病?”
赵铭点头,“而且死亡率是100%,你衰老严重破坏了我们体内的每一个系统,心血管,神经,肌肉,骨骼和免疫系统。”
李琳琳说,“可是你不是在治疗身体,你是在与鱼尾纹抗争。”
赵铭说,“义愤填膺啊,这往往是接受的第一步。”
李琳琳问,“接受什么?”
赵铭说,“我的做法,那些疗程和产品,你在所有美女杂志上看到的那些广告,你也一定研究了前前后后的照片,没什么的,李琳琳女士,我们都会变老,没有人愿意看着自己衰老,我给了你需要的东西,我给的你想要的东西。”
严肃说,“这么说别人找不到的东西,你找到了啊?青春之泉,奇幻瓶中的蛇油。”
赵铭说,“医药是一种希望,就像所有好医生一样,那是我出售的东西。”
严肃说,“医药是治疗,而希望是一种祈祷,应该是免费的。”
李琳琳拿出授权书,“我们需要苏琴希和陆小芬的医疗记录,这次我们有法庭授权。”
赵铭职业的微笑,这一刻在脸上凝结了。
陆佩和王乐乐正在研究案情,刘大海走进来,“我有一个难题,我刚刚从汽车旅馆回来,旅馆经理说伊子杰想要带他的鸟可是被拒绝了,因为他没有笼子,所以照理说伊子杰应该回家拿笼子去了,可是他,还有那只鸟都没有回来。”
王乐乐说,“看来我们必须找到那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