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乐乐刚从毒物检验科回来,“
米明的尿液分析还没有出来,我知道我们不应该再拿到证据之前就在这里下结论,可是如果他无罪。。。
陆佩给他看指纹,“我从你在打开窗户旁边发现的夹子上提取了一些指纹,我在指纹机构找到了匹配的是一个邻居,他的数据系统档案号是82。”
王乐乐问,“是米明?”
陆佩说,“不是,是隔壁的,那是另一个方向的邻居,我给他打电话,他女儿说他两天前被救护车拉走了,很显然他当时吐了,无法呼吸,昏过去了,刘大海正在录口供,他还在医院。”
刘大海在病床前看着病恹恹的邻居, “周勤力,你为什么不通知警察?”
周勤力声音沙哑,“我的喉咙里一直插着一根管子,直到半小时前。”
刘大海说,“好吧,我直接一点,那天你跑步回家最后发生了什么事?”
周勤力时,“我听见房子里传出尖叫声,等我找到伊子杰时,他已经昏过去了,我也被气体呛到了,所以我赶紧离开那里,跑到我的邻居米明家敲门寻求帮助,我记得我的女儿打了120和110,接下来我知道的就是。。。我来到这里了。”
王乐乐根据周勤力的口供,确实门把上的指纹和周勤力一致,而且树丛中也找到了呕吐物,这些证据都支持了他的证词。
陆佩一直盯着地毯在看,“我们忽略了一些东西,地毯的方向性,地毯的中心指向侧窗户,证实了,证实了周勤力的口供,我们回到米明,如果他那两天没有离开房子,为什么周勤力按门铃的时候,他没有开门呢?”
米明被带到审讯室。
米明说,“因为我病了呀,我以为是推销之类的,经常有这样的人敲门的。”
陆佩说,“那我们再谈谈你的尿液分析结果,你的体内有磺酰粉,你去过伊子杰家。”
米明一口就否认。
陆佩说,“事情应该是这样,自从工人离开后,你遇到了伊子杰,你们打了起来,你把他打昏了,然后你把它从侧窗拖进屋里。”
刘大海说,“你以为熏剂会掩盖你的行迹,我们会宣告此为意外。”
米明问,“为什么我会想杀伊子杰呢?总有个理由吧?”
刘大海说,“去年你对他有过5次噪音的投诉。”
米明说,“那很难成为杀人的理由吧。”
刘大海说,“也许是进行攻击的理由,去年五月他也对你提出控诉。”
米明说,“我去敲他的门,让他把那些古典垃圾的音量关小点,他拒绝了,我反应过度,我也道歉了,控诉也取消了,我发誓没有杀他。”
刘大海说,“审判的时候再发誓吧,你被捕了。”
法医室里,张哲叫来了李琳琳。
张哲看着一具已经完成尸检的女尸,“陆小芬,38岁,来自锡山区,新的案子,从常规验尸解剖开始,她当时在商场购物,在包包店昏倒了,她的身体状况非常好,所以我估计是自发性大动脉分裂或者是肺栓塞,然后我就注意到了甲基乙基醚线,和苏琴希一样。”
张哲发现她脸上有一些小刺孔,于是用甲苯胺蓝画她的脸,使这些点更明显,张哲递给李琳琳一张面部针灸图,“是完全吻合的,这是一种设计的面部针灸疗法来减轻年老的迹象,另外一件事,这是我的职业生涯中在两天时间内,第二次在死者的胃里发现尿液。”
李琳琳说,“这绝不仅仅是巧合。”
张哲说,“两个女人都在对抗岁月的流逝却都提前死亡,为什么呢?”
李琳琳和严肃来到陆小芬的房间,不大的客厅里,摆了不少健身器材。
严肃说,“张哲医生确实说过她的健康状况良好。”
李琳琳翻开她的记事本,“分补日记,每日青春瘦身法,辅酶q—10 50g、蜂蜜花粉500g、葡萄籽200g、鹿茸滴剂、中国山蚁精华、野睿柿酊剂,这还只是早餐呢。”
严肃觉得这也吃太多了,“她哪里还吃得下早餐啊,你觉得这些增补物的有用吗?”
李琳琳抬眼,“你为什么问我?”
严肃摸了摸鼻子,“我只是随便问问。”
李琳琳说,“科学上来说,还没有很多证据能证明。”
陆小芬的梳妆台上放满了瓶瓶罐罐,严肃能认得的没几个,“更多的洗液和药剂。”
李琳琳问,“你又要问我,这些是不是也有用吗?”
严肃尴尬的说,“不,我去洗手间看看。”
严肃刚进去就喊,“你也许想进来看看这个。”他拿起喝红酒的酒杯,让李琳琳看马桶上的盆子,“盆子和杯子里的尿,她喜欢喝新鲜的。”李琳琳看着严肃拿着酒杯,她决定以后都不会用这种酒杯喝红酒了。
王乐乐从鸟类学数据库鉴定出,从犯罪现场收集的羽毛,是风信子金刚鹦鹉的。
陆佩说,“你效率好高呀。”
王乐乐还不满,“你和刘大海怎么不让我参与审问呢?”
陆佩说,“王乐乐,你还有单独的任务要完成,而且技术上来说你还是只是个新手,不过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郭天在办公室里做好了烟雾弹,他们带到伊子杰家里,而王乐乐则是在米明家,很快,米明家确实开始用烟冒出来,王乐乐打电话过来,“确实有烟了,从一个没有盖上的电路管道里出来的。”
陆佩在伊子杰找到入口,“就在喇叭后面,音乐声通过管道直接进入米明的房子,那个难怪他会发火。”
郭天说,“以前这两个房子一定是连着同一个电子表。”
陆佩问,“你怎么想到的?”
郭天说,“我们在米明的尿液里找到了熏剂。可是他却说,他从来没有进过死者的房子。”
陆佩说,“所以你设计了这个实验来证明他在说谎。”
郭天说,“完全正确,不过他说的是事实。”
刘大海问,“这么说你是伊子杰活着的时候,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那他当时从家里开车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