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居热闹非凡,来往的喜客把偌大的木兰居塞满了。
此时正是兰心与燕中即将拜堂之吉时,兰心的心里却突然想到与她同一天成婚的颜罗王,红盖头底下的她,渗出了眼泪,但没有一个人知道。
就在她与燕中站在双方父母的面前,准备拜天地的时候,凌思静和罗芙闪入喜堂,凌思静喝道:“请慢成礼!”
喜堂里的人大惊之下,却已经见到两女立在喜堂。
兰心的父亲兰沙喝道:“你们是准,敢闯喜堂?”
罗芙冷言道:“火焰花主及水晶花主!”
“兰心,我来告诉你的是,我弟就快死了。”
燕中道:“你弟是谁?”
“颜罗王。”
燕中道:“颜罗王死,干我妻子什么事?又不是我妻子杀了他。”
凌思静哭道:“兰心,哥的左右胸都被刺穿了啊!”
兰心突然掀开红盖头,喜堂里的人都看到她流的晶莹的悲泪,她哭着对燕中道:“师兄,这婚我不结了!对不起,师兄,我爱的人不是你,真的对不起,我没办法离开他。”
“爹娘,你们就再允许兰心任性一次,就一次!”掩脸冲出喜堂。
燕中欲追去,罗芙和凌思静挡住他,道:“燕中,你别去了,兰心的心从来不属于你,即使你娶了她,也是娶了她的躯壳,你们两个都不会真的幸福。你就放过她,你去了也没用的,她不会回头。”
燕中突然扑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罗芙和凌思静再次向兰心的父母道款,然而她们不等兰心的父母回答,她们就闪身掠出了喜堂,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凌思静买落的豪宅里。
在众女所居住的院前阁楼里排满了人,都是这里各个门派的人,而阁楼里面则是门派的首脑人物。
红珠已经醒了,与罗紫玫等一干人塞在颜罗王的房间,颜罗王此时正昏死不醒,红珠、兰容、金叶、罗紫玫、李清玉、路喜喜、霸灵以及刚到达的兰心伏在床前哭泣,而凌图和李福也是一脸的黯然。
兰心哭喊道:“哥,你不能死,兰心不嫁了,不嫁了。”
兰容道:“我们都出去吧!都到阁楼前去,颜罗王已经没多少时间了。”
一群人急忙走出颜罗王的厢房,把房门关了,同时把其他的人也赶出阁楼,连阁楼的正门也关了,各领首把各自的门徒驱出院宅,阁楼前就只站着一些重要的人物。
李福安慰金叶道:“夫人,你别哭了,我还没赞成清玉嫁给他,他还不是我们的女婿。”
众人一瞪他,金叶哭骂道:“你懂什么?他死了,我们女儿怎么办?女儿的肚子里有他的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想让女儿肚子里的孩子没有父亲吗?”
李福头一垂,叹道:“只好保佑他活了,唉,我李福的女儿怎么会爱上个砍柴的了?当初真不该让他们相遇。”
众人心里担忧,却也没办法,只求兰心真的能够救活颜罗王。
而兰心真的能够救活颜罗王吗?
兰心亦不知道,她只知道一即使把自己的命填了,也要让颜罗王活过来。
所谓的玉兰还春,是兰容最后教她的,是一种阴阳双修之法,以自己的生命和力量作赌注,且必须男方学有高深的阳功。
当初兰容之所以用此种方法,就因为她确定颜罗王学过高深的壮阳之功法,能够在施展玉兰还春之术时,使得阴阳之气旋转加速,在瞬间联接下男女双方的气息和力量,以图短时间内达到阴阳的融合,用女方本身的气血维持男方生命的同时,也牵引男方生阳的气息不停地运转,让生命再度回归男方的一种古老的还阳之术。
但这种功法极其危险,因为昏死中的人,根本不懂得控制本身的气息,如果女方心力不坚,或是其中出一点差错,双方都会因阴阳不调导致气息混乱而致死——
然而这也是唯一的办法,在生命即将终结的颜罗王身上,只得冒险施为,哪怕为此赔上兰心的命,只要兰心愿意与颜罗王同生共死,则都怨不得谁。
兰心看着满身是血的颜罗王,她的双手颤抖着去解颜罗王的裤带,虽然她曾经见过颜罗王全裸的模样,但那时没有什么念头,此刻怀着那种念头来救颜罗王,她的心不可能平静。
“你要兰心安心地去嫁人,你却弄成这副模样,兰心本来已经不想再烦你的了,可你知道兰心多么喜欢你吗?喜欢到,宁愿和别的女人共享你,其实兰心的独占欲比她们都要强的,真的想让你的生命中只有我一个!”
“可你不是,你总欺负兰心。思静她很可怜,兰心才让步的。如果不是因为思静,兰心才不会让步。”
“我说过,这胸脯都为你留着,可你不要,兰心才想给别人的,现在还是给回你,给你这一次,不管你要还是不要,兰心以后都不给别人了。”
“兰心真爱你哩,哥,你听得到吗?”
“如果你那时留兰心,兰心绝对不会离开你去嫁给师兄的,可你竟然叫兰心嫁给师兄,兰心多恨你,你知道吗?”
她已经替颜罗王除掉裤子,此时正褪除自己身上的衣物,那洁白无瑕的娇嫩的身子,在微微地颤抖着,当她把一切的衣物脱除,她缓缓地趴到颜罗王染满血的身体上。
她的身体也在同时散发着茫白的光彩,那是玉兰还春术的气劲在散发,要知道颜罗王此时在昏死中,得通过这种气息刺激他的生息,最重要的是刺激他的茫然的欲望,以使他的生命之根能够正常地运起,否则根本无法进行阴阳融合。
“你以前说对我没有兴趣,后来我知道不是那样的。但那时我问了姑姑,姑姑说只要用玉兰还春术,只要你还活着,都会对我有兴趣的。”
“其实即使不用,我也知道你对我有兴趣,那次陪你睡,你虽没有要我,但我的身体感觉到你的坚硬,兰心再笨,也知道一些东西的。”
“我虽给过你一剑,可那是无心的,而且、而且,我那时不知道会喜欢你的。我真正喜欢你,是从你救我的时候才知道的,原来这几年一直都很想你哩,你黑黑的,都不漂亮,可兰心就是喜欢你。”
“我现在把什么都给你!以前说你毁了清白,那是我要赖,冤枉你,现在就把清白给了你,可惜你都不知道,我好想你清清楚楚地知道的,可你根本没有知觉,我感到好委屈,要哭,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