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场小插曲,众人重新回到马车上,继续前行。小南瑶和小南逸坐在车里,还在兴奋地讨论着刚才庆典上的趣事,刚才的小惊吓似乎已经被他们抛到了九霄云外。
然而,就在他们行进至一片山林时,萧景川的心腹暗卫快马加鞭赶来,神色匆匆地在萧景川车驾旁停下,翻身下马,单膝跪地,低声禀报道:“陛下,臣等在沿途发现了一些异常。经查探,有朝中大臣与山贼勾结,企图在陛下出行期间谋逆,如今他们就在前方山谷设下埋伏。”
萧景川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中透露出冷峻与决然。他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低声对暗卫吩咐道:“继续密切监视,莫要打草惊蛇,朕倒要看看是哪个奸臣如此大胆。”
随后,萧景川不动声色地将护卫队重新部署,表面上队伍依旧有条不紊地前行,暗中却已做好了应对埋伏的准备。待队伍进入山谷,四周突然涌出一群山贼,手持利刃,气势汹汹地将他们团团围住。
萧景川不慌不忙,他轻轻放下车帘,对车内的顾琉璃和孩子们轻声安抚道:“莫怕,有朕在。”而后,他手持佩剑,大步走出马车,目光如炬,冷冷地扫视着周围的山贼。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拦朕的车驾!”萧景川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在山谷中回荡。
这时,一个身形肥胖的官员从山贼身后走出,此人正是朝中的吏部尚书赵宏。
他平日里在朝堂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此刻却满脸狰狞,恶狠狠地说道:“萧景川,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只要你一死,这朝堂便是我等的天下!”
萧景川看着赵宏,眼中满是不屑,冷笑道:“就凭你?也敢觊觎这江山社稷。你以为朕毫无防备?”说罢,他一挥手,护卫队瞬间散开,将山贼们反包围起来。这些护卫皆是精锐之士,武艺高强,很快便与山贼们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萧景川亲自出手,他的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带着致命的气势。在他的带领下,护卫队逐渐占据了上风,赵宏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萧景川的暗卫一把抓住,押到了他的面前。
“赵宏,你可知罪?”萧景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愤怒。
赵宏吓得脸色惨白,瘫倒在地,哆哆嗦嗦地说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都是他们逼我,我也是一时糊涂……”
萧景川冷哼一声:“如今证据确凿,你休要狡辩!像你这样的奸臣,留你何用。”说罢,他下令将赵宏和一众山贼全部拿下,等候发落。
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很快被平息,萧景川重新整顿队伍,继续踏上前往西靖国的旅程。小南瑶和小南逸虽然被刚才的场景吓到,但看到父皇如此英勇,心中满是敬佩。
“父皇,你好厉害!”小南逸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看着萧景川说道。
萧景川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你们要记住,身为皇室子弟,定要守护好这江山社稷,不容奸佞之徒破坏。”
在队伍行至一处县城时,突然听到一阵嘈杂的喧闹声。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书生,被几个衙役拉扯着,却仍在奋力挣扎,大声呼喊:“冤枉啊!大人,我是被冤枉的!”
萧景川听闻,示意队伍停下,他走下马车,皱眉问道:“发生了何事?为何在此喧闹?”
那书生见有人过问,眼中燃起一丝希望,拼命挣脱衙役,扑到萧景川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大人,草民李逸尘,本是一介书生,苦读诗书只为考取功名,为国家效力。可这县城的县令,却诬陷草民盗窃官银,将我屈打成招,求大人为草民做主啊!”说罢,李逸尘泪如雨下,不住磕头。
萧景川神色冷峻,转头看向带队的护卫:“去把这县令给朕叫来。”护卫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将县令带到。县令一见萧景川的排场,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县令声音颤抖,连连求饶。
萧景川冷冷地看着他:“你为何诬陷这书生盗窃官银?如实招来,否则休怪朕不客气。”
县令吓得浑身发抖,犹豫片刻后,只得道出实情。原来,县令贪污了朝廷拨下的赈灾银两,为了掩盖罪行,便找了李逸尘这个替罪羊。
萧景川听完,怒目而视:“身为朝廷命官,不思为民谋福,反而贪污赈灾银,诬陷良民,实在是罪大恶极!来人,将这县令拿下,待朕回朝后,再做处置。”
然而,当萧景川命人重新调查此案时,却遭遇了重重波折。首先,县令之前为了坐实李逸尘的罪名,伪造了诸多证据,这些证据看似环环相扣,一时间难以推翻。负责调查的护卫们翻遍了县衙的卷宗,却发现所有线索都指向李逸尘,这让调查陷入了僵局。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一位自称是目击证人的老者站了出来,指认李逸尘就是盗窃官银之人。萧景川心中疑惑,他仔细观察这位老者,发现老者言辞闪烁,神色慌张,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萧景川不动声色,暗中派人调查老者的背景。果不其然,经过一番查探,发现老者是被县令收买,才出来作伪证的。
但事情并未就此解决,县令背后的势力得知此事后,开始暗中阻挠调查。
他们买通了一些当地的小吏,对调查人员进行干扰,甚至试图销毁一些关键证据。萧景川得知后,勃然大怒,他加大了调查力度,派出了更多的人手,务必将真相查个水落石出。
在调查过程中,萧景川还发现,这起案件并非孤立事件,背后牵扯到一个庞大的贪污团伙。
这个团伙以县令为核心,勾结了当地的富商、乡绅,长期鱼肉百姓,贪污受贿。而李逸尘只是他们随机挑选的替罪羊,用来掩盖他们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