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孙临连忙往前凑了两步,急切地回应道:“团长,要不还是让我去吧!您看,我随身还带着弓呢,而且王小跟着我,他对这片地方的地形可熟悉啦!有我俩搭档前去,肯定能拼命保护好总指挥。”
黄祥略微沉思片刻,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嗯……行吧,那就由你去。不过你可得记好了,咱们这位总指挥那可比咱所有人都金贵得多呀!无论如何,一定得保证他的安全,务必将其保护得妥妥当当的!”
“是!请团长放心!”孙临郑重其事地应了一声,随即抬起右手敬了个标准的举手礼。然后他迅速转过身来,朝着身后的王小一招手,便把马放开向着前方疾驰而去。不多时,他们二人就成功追赶上了那一队正在行进中的马队,并悄悄地坠在了队伍的末尾。
整个队伍迈着整齐而又略显疲惫的步伐,缓缓地在上次暂时驻扎的地方停了下来。这里距离登州城并不远,站在此处,可以隐隐约约地望见登州西城楼上那闪烁不定的灯火。微弱的光芒透过重重夜幕,仿佛给这座即将面临战火洗礼的城池增添了一丝神秘与不安。
队伍刚刚停下,各级军官便迅速行动起来。他们一边小声的约束着自己的部下赶紧抓住这难得的间隙休息一下;一边来回巡视,确保每一个士兵都能够按照指令执行任务。一时间,只听见偶尔传来的低声交谈和沉重的呼吸声。
那些骑着高头大马的官兵们此刻也纷纷下马,小心翼翼地将马儿放躺在地上。然后,他们紧紧地依偎着自己心爱的坐骑,闭上双眼,开始短暂的休憩。尽管周围环境依然充满未知,但这些久经沙场的战士们早已习惯了这种紧张与等待交织的时刻。
然而,人群中有两个人却显得与众不同——张好古和黄祥。他们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选择休息,而是带领着一队士兵,默默地朝着登州城的方向前进。在他们身后,两辆辆装载着重型火炮的大车缓慢移动着。由于担心马匹的嘶鸣声会引起敌人的警觉,所以拉车的马已经被提前卸下,现在只能依靠人力艰难地向前推动。车轮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悄然前行着。
天色已微明,借助昏暗的光线,炮手调好大炮,争取一炮破门,炮手是量了又量,确定炮筒和城门水平后,装上了火药,和开花弹。
黄祥决定留在原地观察情况,而张好古则迅速返回了一营的马队之中。此时,马队依旧整齐地排列着,士兵们严阵以待,只待一声令下便要冲破城门,率先冲入城中。
张好古小心翼翼地穿梭于队伍之间,尽量不让自己引起他人的注意。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前方那座紧闭的城门,心中暗自思忖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种种情形。
就在这时,天空逐渐泛起了白色,宛如一条正在翻身的大鱼,将雪白的肚皮朝向大地。这奇妙的景象让人们不禁为之侧目,但位于大炮旁边的黄祥和一众炮手却无暇欣赏,因为他们此刻正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城门。
原本那扇理应紧紧关闭着的厚重城门,此刻竟门洞大开!这着实让人惊诧不已,而当人们定睛一看时,才发现更为惊人的事实——这里根本就不曾有过城门的存在!
原来,就在昨日那场激烈的战斗之中,城门遭受了严重的损坏。昨天最后的两个炸药包把城门炸飞了,然而叛军却并未对其进行任何修复工作。不仅如此,就连那原本用于防御的吊桥,如今也是残破不堪,随意地铺设在了城门口处。叛军丝毫没想到护国军还能打回来,而且就仅仅隔了一夜,叛军为这点疏忽,却付出了很大的损失。
然而,此时此刻的局势已然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到了不得不发的紧要关头。只见那两门火炮整齐地排列在阵地上,而那早已装填完毕的炮弹,则静静地躺在炮膛里面,宛如沉睡中的巨兽,似乎正迫不及待地想要挣脱这狭窄空间的束缚,去尽情展现它们那惊天动地的威力。
尽管眼前所呈现出来的这番景象多少有些出人意料,但事已至此,所有的准备工作皆已完成。既然万事俱备,那么又怎能不开炮攻击呢?
站在高处的黄祥将军目光炯炯地凝视着前方,他深吸一口气,然后亲自高高地举起手中的令旗。与此同时,众多炮手们则紧张而专注地紧盯着那面飘扬在空中的令旗。终于,伴随着令旗猛然一挥而下,炮手们迅速点燃了引信。刹那间,只听得“轰隆”两声巨响,两颗巨大的炮弹犹如闪电般呼啸而出,带着无尽的力量和怒火,径直朝着敌军飞射而去。
一颗炮弹径直顺着城门打了进去,进去后也不知道去了那儿,另一颗打偏了,好巧不巧的上偏了一点点,直接进了城门楼子,进了城门楼子就炸响了,这城门楼子在昨天的一顿手雷,依然矗立在那里,可今天,竟然 竟然就这么倒了。
依然坚定地朝着大炮所在位置挺进的突击队,为首的马兵,亲眼目睹眼前这般令人振奋的结果时,激动万分的成均,难以抑制内心的喜悦与豪情,扯开嗓子高声呼喊:“突击!”
他这声呐喊犹如惊雷炸响,瞬间点燃了马队士兵们心中熊熊燃烧的斗志火焰。紧接着,他们纷纷振臂高呼起来,那激昂的声音响彻云霄,“突击,突击,突击!”
只见成均身先士卒,毫不犹豫地第一个纵马一跃而起,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城内疾驰而去。而在他身后紧紧跟随的众多骑士们,又有谁甘愿落于人后呢?每一个人都鼓足了全身的力气,拼命挥动马鞭,驾驭着胯下骏马全速向前冲锋,仿佛要将这座城池一举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