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有个鸡毛感情?”李有为毫不客气的说道。
“嗯.....”贾张氏也觉着自己有点不要脸,“但你得承认,你天天欺负我挺开心的吧。”
李有为说:“这倒是!不过这是我凭本事欺负的,又不是你心甘情愿的!”
贾张氏气得脸发黑,但语气依然克制,“那你能不能看在曾经跟东旭是同门师兄弟的份上,给他治治?”
连日来,贾张氏背着儿子跑了好几家医院,药喝了好几罐子,病情却没有一点好转。
还是在三大妈的提醒下,才想起李有为也会医术。
李有为呲牙,“我说张胖屁,我怎么发现你比我还不要脸呢?你儿媳妇哪儿来的?不是你的好大儿从我这撬的?那时候他怎么不讲同门师兄弟的情分呢?我操你大爷的,我都让你整不会了!”
“有为,对不起。”
贾张氏的眼泪说来就来,“当年是我撺掇东旭的,前后也都是我跑前跑后,跟他没关系,都是我该死,你打我一顿吧!吭一声我是你孙子。”
李有为捏捏下巴颏,“这样吧,你得给我点好处。”
“有为,你是一个品行端正的人,一个思想高尚......呕~”贾张氏伸出大舌头差点吐出来,改口道:“你说吧,要什么好处?”
李有为说:“你要对猪仙发誓,答应我未来一个要求。”
“猪仙?”贾张氏震惊道:“李有为,你知道瓦不是东旭偷着卖的?你故意冤枉我们?”
“嗯!”李有为微笑点头。
明牌!
来!
有本事让你儿子站起来弄死我!
“李有为啊李有为!”贾张氏手掌使劲摩挲着粗布裤子,“老贾家被你害惨了啊,你知道我们多冤枉吗?”
“知道。”李有为平和道:“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冤。天底下没人比我更清楚。”
贾张氏狠狠闭上眼睛,眼泪掀开眼皮,像尿尿一样飙出去,原来他才是儿子变傻的罪魁祸首。
天知道她现在多想一个电炮锤死李有为!
只是形势没人强,不得不低头。
“你说吧,什么要求!”
“我还没想好,但我保证不让你做违法乱纪的事,并且做这件事你可以得到适当的好处!”
“好!”贾张氏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行,你领着棒梗和小当出去,一个小时以后我还你一个好大儿!”
“真的?”
“你到底想不想让我给你儿子治病了?”
“想!想!”
贾张氏赶紧进屋背起棒梗,牵着小当出去了,出门扭过腚说:“一个小时哈!”
“嗯!”
李有为进门,眼看着贾张氏走了,把门插上放下门帘。又走进里屋放下窗帘。
初冬明媚的清晨中,屋里忽的黯淡下来,只剩窗帘缝隙中透过片片狭窄的白光。
李有为把贾东旭从床上扯下来,捆在椅子上。
贾东旭全程不动弹,还尿了一裤裆......
“淮茹,来!”
李有为扯了张椅子坐到贾东旭对面,冲秦淮茹招招手。
秦淮茹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事,迟疑的走过去。
李有为说:“外衣脱了。”
秦淮茹脸一红,不好吧,但既然李有为说了她就听,很快便把外衣轻轻放到旁边的桌上。
里面鹅黄色的线衣很旧了,洗的些许发白,难掩胸前圆润的曲线。
李有为说:“线衣脱了。”
“啊?”秦淮茹只是稍许迟疑,便抓起下摆掀上去,连带着高耸跟着弹跳一下。
里面只剩一件乳白色的衬衣,骄傲的弧度已经很明显了。
北方的初冬温度已经降到十度以下,秦淮茹冷得微微哆嗦,每一次轻微的颤抖,都展示着惊人的弹性。
“外裤!”李有为说道。
秦淮茹弯腰,褪去深灰色的粗布裤子,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衬裤。
李有为扬扬头。
秦淮茹褪下黑色的衬裤,露出雪白而修长的双腿,一双玉足踩着鞋子,不安的反复交叠在一起。
李有为招招手,秦淮茹赤足踩着地面走到他面前,他又拍拍自己的腿。
秦淮茹嘴唇被咬出小葫芦的形状,红着脸坐到他腿上,双臂娴熟的环住他的脖子。
贾东旭依然歪着头,嘴角落下长长的哈喇子,眼若死鱼般直勾勾的盯着,一颗晶莹的泪珠无声的划过脸颊,坠落在青灰色的地面上,迅速洇出一个深色的小圆点。
李有为搂着温软的躯体,侧头枕在柔软上,笑眯眯说:“东旭,你再不醒,可就能看见我大弟了!”
滴答~
滴答~
地面未来得及洇下去的泪珠,承载了后面成串的撞击,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细雨一般的轻响。
那泪水越流越快,汇聚了贾东旭所有的悲伤和狂怒,地面上深色的圆圈也越来越大。
“掏。”李有为望向脖子通红的御姐。
秦淮茹指尖划过他的肩膀与胸膛,慢慢下落。
“呦啊~啊呀呀呀!!!”
最后时刻,贾东旭像是摸电门一般剧烈挣扎起来,狂吼道:“李有为!我要杀了你!秦淮茹!我要杀了你!”
“就你?”李有为一甩头,秦淮茹从他怀里下去,走到贾东旭边上把他解开了。
“来!”李有为招招手。
“啊!”贾东旭猛地站起来,旋即大脑一阵眩晕,扑通一声跪在李有为面前。
李有为捂脸,“你他妈就这么杀人的?”
秦淮茹说:“贾东旭,我们为了救你才这么做,你对得起我俩的付出吗?”
贾东旭艰难的爬起来,“你俩当面绿我,我还要谢谢你俩?我贾东旭是个绿毛龟吗?”
“绿毛龟!给给给给!”李有为笑得不行,哥们儿你早就是了啊。
秦淮茹微微扬起高傲的头颅,高冷道:“你说呢?李有为抛弃了仇恨,我抛弃了贞洁,难道你不应该感谢我俩?”
“淮茹,谢谢你!”
贾东旭泪如雨下,又说:“李有为你别指望我感谢你!我最多能做到不记恨你!滚!快滚!你他妈憋屈死我了呜呜呜!”
说完,踉跄着跑到里屋想爬上床,抱着被子好好哭一场。
可又记起秦淮茹不让他睡大床,便把小床展开,躺上去抱着被子哭了起来。
天啦,为什么明明被吓好了,却觉得还不如继续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