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加多尔还是不懂。
“差不多是时候了。“
他蹲在树上先是低头撩袖子露出手臂,然后看了一眼用红色水彩笔画在上面的手表。
时针与分针正好指向,下午三点了,该喝茶了。
看完时间后的羽宫莲把袖子收回,随后像是一只蹲在树枝上的大苍蝇一样兴奋的搓着双手,搓着搓着突然他就是想起来什么一样。
“byd差点忘了这个玩意。”
羽宫莲摸了摸暴露在外的脸,他居然忘了戴上面具,随后在背后找了找结果没有找到,一瞬间尴尬下来。
“羽宫莲哥哥在这里!”
在树下的莫加多尔,踮着脚尖双手高举着一件红色物品,那正是羽宫莲苦求许久需要的灵魂所在。
莫加多尔高举着灵魂红色头套,因为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小脸上出现汗水。
羽宫莲哥哥你为什么只单看着啊?
难道连羽宫莲哥哥你也....
都快把莫加多尔都急死了,羽宫莲终于还是动了 伸出手就是一掏,然后感谢道,“谢了。”
莫加多尔放在发麻的脚尖,伸出白哲的手臂擦了擦额头的热汗,青春的回道,“如果是帮助羽宫莲哥哥的画作,那是没有关系的!”
给羽宫莲感动的一套一套的。
“这家伙。”
正在刻画魔法阵的西特,观看完他们所有互动的举动后摇了摇头。
另一边正在帮忙的杰,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凯撒还在调试的乐器。
接过莫加多尔递过来的面具的羽宫莲,他虽然好奇他是怎么跑到莫加多尔那里去的,但感觉问了也是白问。
摸了摸了手中的头套,布料的摸起来一点都不是画出来的,白色的眼镜和布满黑色蛛丝的红色头套。
像啊像啊,非常的像啊。
感叹完羽宫莲在莫加多尔期待的眼神下,戴上了头套。
下一秒,所有人听到羽宫莲的骂声。
“byd谁几把没事往里面喷香水?玛德不知道我有鼻炎吗!'”
莫加多尔听到后,第一个附和道,“对啊对啊,太可恶了,难道不知道羽宫莲哥哥有鼻炎吗!”
“别吵!”
凯撒说完,头也不回的从背后拿出一把吉他出来,然后趁着还有一点时间开始练习着。
“不知道。”
“被锐克测了。”
说完,西特和杰继续埋头苦干着。
“算了不管了。”
羽宫莲发现在短时间还真的找不出,陷害他的那个人,干脆直接不找了,先强忍着,为了分解注意力羽宫莲开始搓起来手。
在树底下的莫加多尔看着羽宫莲正在搓手的动作,别了别嘴,她怎么感觉在上面蹲着的分明就像是一只红色的大苍蝇,下一秒大苍蝇化为一道红色与蓝色的闪电,出现在一群报社人员的正中央。
莫加多尔见羽宫莲彻底消失后,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差点就被发现了,就差点....
还有原来羽宫莲哥哥有鼻炎啊。
莫加多尔就像是发现了一个巨大秘密一样,双眼发出精光。
一下子搞的她的笔瘾犯了,好想拿笔记下来啊,好想拿笔记下来啊。
满脑子都是这种想法,但她强忍着笔瘾因为还有羽宫莲哥哥发配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她连忙站在西特和杰合力刻画出的扩音法阵,她接过西特她的控制权限脑海中回想起羽宫莲哥哥要求全文背出来的歌词,她小脸上满是认真。
杰感觉到了莫加多尔的紧张,安慰道,“深呼吸,头晕是正常的。”
西特正在研究着羽宫莲熬夜写出的歌词,听他说好像是写一位红色苍蝇侠想要成为城市英雄,结果却成为了,他成为失败のman。
然后很快啊生活不易为了维持生活他决定去开一家卖钩子的店,结果一不小心就被打了,因为卖的是真钩子收费还byd的很贵....
然后红色苍蝇侠现在是没有办法,只好把店给卖了,改行去参加圣杯战争于是他成功打响了第三次圣杯战争都第一枪,但没有过多久却惜败于和他一样是改行来参加圣杯战争的左轮手枪,左领导。
一想到这全是羽宫莲说的关于歌词的背景故事,西特就是绷不住,总让人忍俊不笑浮想翩翩也太那个离谱了吧。
西特真的好想打开羽宫莲的脑袋看看,里面装都是什么东西。
在另一边的凯撒则是,一脸认真的一把又一把的调试着他带过来的五把不同样的乐器。
他刚落地就听见耳边传来的众多嘈杂声,有男有女,更有甚者羽宫莲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喊,“这什么几把玩意?”
羽宫莲瞬间急了,突然站在前面的女记者掏出录音带对准羽宫莲问道,“你就是抓住遛鸟魔人侦探事务所吧。“
但羽宫莲没有等他,而是把从蹲起来变成站起来,他仰着头像是等待什么一样。
他在倾听着一些声音,在等待着一个声音。
下一秒,围着羽宫莲的记者们看见穿着奇怪衣服的人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出声道,“安静,闭上眼睛倾听名刀呸不对,不怎么尖尖的声音。”
记者还真的被这个奇怪的人给给哄住,红的一愣愣的。
但过了一会,包括羽宫莲在内的所有人什么都没有听到,很快嘈杂声继续响起。
“请问您为什么要穿这种奇怪衣服?”
“您难道是一位艺术家吗?”
“请问您是在搞什么行为艺术之类都东西吗?”
“请问您是精神病吗?”
“请问先生,您是男的女的。”
什么的问题都有,问的羽宫莲都快有点绷不住了,都什么奇葩问题特别是最后一个。
那我问你,我问你,你脑袋怎么尖尖的
他特意环顾四周,只为了找到人群中声音最尖锐的那个人,很快他就找到问完他是男的是女的后就躲在高大摄影师背后的女记者。
他可以看到女记者的胸口处挂着的工作牌。
环形报社是吧,好记住你们报社了。
你叫我先生,你问我是男的还是女的。
“那个环形报社的记者,你们报社怎么脑袋尖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