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大祖的号召力还是很恐怖的,三天后,八位先天真人聚集在了季家族地。
“季兄,不知你邀请我等,所为何事?”
一位穿着青袍的先天真人开口道,其余人也是向季家大祖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季家大祖哈哈一笑:“我想诸位应该都已经知道了那七彩焚天焰落在白河李氏手中了吧?”
众人点了点头。
“难道诸位就甘心吗?”
青袍先天苦笑一声:“不甘心又如何,那白河李氏家主天资妖孽,实力强大,又是州牧看重之人,我们惹不起啊。”
其余人也是一脸无奈。
季家大祖见状,皱了皱眉:“诸位可别忘了,为了争夺这七彩焚天焰,你们付出了多大代价!”
所有人脸色皆是一沉。
为了争夺七彩焚天焰,他们各自势力中都陨落了不少气血境,甚至有两家,陨落了气血大圆满,这已经可以说的上是伤筋动骨了。
“所以,你们真的甘心吗?”季家大祖冷笑道。
这次,所有人都沉默了。
“那不知季兄意欲何为?”
依旧是那青袍先天开口。
他知道,季家大祖既然让人将他们请到这里来,必然是有图谋的。
季家大祖看了青袍先天一眼,又环顾了一眼众人后,缓缓道:“我想邀请诸位一同前往白河李氏,夺回那七彩焚天焰。”
此话一出,所有人脸色皆是一变。
青袍先天眉头紧蹙:“以季兄的实力,若是想从白河李氏手中夺回七彩焚天焰,还需要和我们一起吗?”
所有人亦是面露赞同之色,狐疑的看着季家大祖。
季家大祖面色一滞,有些不悦的看了青袍先天一眼后:“诸位难道不知,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这次青袍先天不说话了,但一个面容苍老的锦袍老者却是站起了身来,他拱了拱手,淡淡道:“若季兄是为了此事,那王某便不奉陪了。”
有锦袍老者带头,其余人也纷纷站起了身来。
谁不知道白河李氏身后站着的是州牧大人,季家大祖这是想拉着他们一起承担风险呢。
就算他们联手从白河李氏手中夺回了七彩焚天焰,以季家大祖的实力,这七彩焚天焰也轮不到他们。
为了没一点好处的事,去冒那么大风险,这是把他们当傻子不成?
季家大祖见众人要走,脸色猛的一下就沉了下来,重重一拍桌案,冷声道:“怎么,诸位当我季家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锦袍老者冷冷看着季家大祖,丝毫不惧道:“怎么,我等若是不从,季望天你还想我们都留下不成?”
季望天,便是季家大祖的名字。
其余人闻言,也是一脸不善的看着季家大祖。
虽然他们实力不及季家大祖,但他们这么多人,可也不是吃干饭的。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紧张了起来。
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趋势。
季家大祖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致,这会,他感觉他已经有点下不来台了。
打,季家将一次性得罪这么多大势力。
不打,他季望天将颜面扫地。
好在,一旁季家二祖连忙出来救场道:“诸位道友,还请息怒,我大兄性子急躁,诸位莫和他一般计较,伤了我等之间的一团和气。”
众人闻言,脸色这才稍缓一些。
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也不想和季家大祖撕破脸皮。
“诸位,请坐。”
季家二祖见紧张气氛缓解了不少,连忙道。
众人犹豫片刻后,还是坐了回去。
见众人坐了回去,季家二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笑着道:“诸位道友,我知你们不想出手对付白河李氏,是因为它身后那位州牧大人,是与不是?”
众人不发一言。
这无声沉默,便是回应。
“可若我等身后站着一位不逊色于州牧并犹有过之的大人物呢?”季家二祖轻笑道。
锦袍老者闻言,冷笑一声:“季二兄莫不是在说笑,在扬州,有谁能比州牧大?”
州牧欧阳风钗,扬州第一世家欧阳世家家主,以三郡之地,裂土分为吴候,许称孤道寡。
其本身,更是有着神府中期的修为,这份修为,放眼统御亿万里河山之地的大周,亦是名列前茅的存在。
扬州名义上是大周的扬州,可实际上,扬州早已姓欧阳。
扬州已有近五百年,未向朝廷缴纳过任何赋税了,欧阳家历代州牧,也有近八百年未去觐见过大周皇帝了。
现在,季家二祖竟如此大言不惭,言称扬州竟还有比州牧强的人物,不是说笑又是什么?
见众人不信,季家二祖沉声道:“诸位道友,莫不是忘了总督扬吴二州一切军政要务的靖江王殿下?”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锦袍老者咽了咽口水,震惊道:“你刚刚说的那位大人物,莫非便是这位?”
季家二祖颔首,眼中露出一丝傲然:“正是!我季家已暗中投靠了靖江王殿下,我季家大祖,更是得了靖江王殿下的亲自接见。”
州牧虽强,欧阳世家虽强,可与真正的天潢贵胄比起来,又算得上是什么?
可众人得知这个消息后,反应却有些出乎了季家二祖意料,只见那锦袍老者猛的一下起了身来,语气有些慌乱道:“既然季家已投靠了靖江王殿下,那我王家高攀不起,族中还有要事,便先告辞了。”
说完,锦袍老者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其余人亦然,都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原地只剩下了季家大祖和二祖二人面面相觑,一脸迷茫。
为何,他们在道出季家有如此强大靠山后,反而一个个好似急着和季家划清界限一般?
“人都走光了,大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季家二祖一脸茫然道。
季家大祖咬了咬牙:“一帮眼光粗浅的鼠辈,不足与谋,不用管他们,我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季家大祖是一个坚定之人,既然下定了决心,要夺回七彩焚天焰,那他便不会轻易放弃。
这不仅事关他能否突破到先天后期,更是他向靖江王殿下表忠心的一次大好机会。
...
而出了季家族地后众人,却是又聚在了一起。
“王兄,未曾想到,这季家,不显山不露水,竟然投靠了靖江王!”
那青袍先天冷笑道。
“季家,已有取死之道。”
锦袍老者眯着眼道。
“他不会天真以为,靖江王挂着个天潢贵胄的名头,便能压制住州牧大人吧?”青袍先天眼中尽是不屑。
“看不清时势的蠢货罢了,现在的大周,已经不是之前的大周了。”锦袍老者摇了摇头。
“王兄,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青袍先天问。
锦袍老者沉吟片刻:“我知那季望天秉性,他定不会善罢甘休,但这样也好,倒是给了我们一个机会,我们不是正愁没法登上州牧大人这艘大船吗?”
青袍先天眼前一亮:“王兄,你的意思是?”
“季望天一定会去白河李氏找那李家家主的麻烦,而李家家主又是州牧大人看重之人,与司马大人更是相交莫逆,这样,我们去一人,去州府,告知司马大人此事,而其余人,则先去白河李氏,如是那季望天真动手,我们便可以趁机出手,保下白河李氏,卖那李行歌一个人情,有这个人情在,我们还怕登不上州牧大人的大船吗?”
所有人呼吸猛然加速。
“高,实在是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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