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廷玉站起身,目光中透着一丝复杂,他的视线扫过周围满是断壁残垣的废墟,又落到晁雄征身上,心中五味杂陈。
晁雄征走上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平和的语气如同春日微风:“栾先生,别来无恙啊。”栾廷玉微微一怔,就像被惊扰的小鹿,随即拱手行礼,恭敬地说道:“晁少庄主,幸会。听闻少庄主武艺超群,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晁雄征轻轻摇了摇头,爽朗地笑道:“栾先生过誉了。我对先生的武艺也是十分钦佩,不知先生今后有何打算?”栾廷玉目光闪烁了一下,像是在斟酌词句,片刻后才缓缓开口:“祝家庄败局已定,我确实无处可去。若少庄主不嫌弃,愿意收留,我愿效犬马之劳。”晁雄征大喜过望,眼睛里满是喜悦,立刻伸出手,紧紧握住栾廷玉的双臂,手上的力量传达着他的热情:“先生肯加入梁山,实乃天助我也!从此之后,你我兄弟相称,共图大业!”栾廷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像冬日里喝了热汤,他点了点头,能清晰地感受到晁雄征的真诚。
梁山众英雄看到这一幕,纷纷围了上来,祝贺声此起彼伏,原本紧张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伴随着马蹄扬起的尘土,一名探马急匆匆地奔来,声音高亢地禀报:“头领,不好了!扈家庄和李家庄的兵马正朝这边赶来!”晁雄征的心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他立刻大声下令:“林冲,你速带人夺祝家庄,务必稳固后方。董平,你率马军出庄备战,迎敌于阵前。”林冲和董平听到命令,迅速行动,如同敏捷的猎豹。
晁雄征则转身对栾廷玉道:“栾先生,你随我迎战扈三娘,此战不可小觑。”栾廷玉点头应是,二人并肩向庄外走去。
风中传来越来越清晰的马蹄声,尘土在风中肆意飞扬,敌人的身影在尘土中逐渐清晰。
晁雄征的内心充满期待,就像猎人等待猎物进入陷阱。
忽然,他看见一骑红衣女子如同一团火焰般飞驰而来,那女子手中的长枪在阳光下寒光闪闪,就像冬日的冰棱,正是扈三娘。
她看到栾廷玉时,脸上快速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紧接着厉声喝道:“栾廷玉,你这不忠不义之辈,竟敢背弃祝家庄,投靠敌军!”那声音如同尖锐的哨音,刺得人耳朵生疼。
晁雄征听到这话,眉头微微皱起,心中念头飞速转动,他暗暗想道:“此女好不厉害,待会交手不可大意。”但他脸上依旧带着微笑,向前迈出一步,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飘落:“姑娘误会了,祝家庄所作所为,实乃恶贯满盈,我等为民除害,乃是正义之举。”扈三娘冷哼一声,手中长枪猛地一摆,风声呼啸而起,如同凛冽的寒风,大战一触即发。
红衣女子长枪一摆,宛如凤凰展翅,凌厉的枪风扑面而来,吹得晁雄征衣袍猎猎作响,那声音在耳边呼呼作响,像是恶鬼在呼啸。
晁雄征心中暗道:“这扈三娘枪法虽妙,但在我晁雄征眼里,也不过如此,看我如何破她。”“不忠不义之辈?”晁雄征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目光落在扈三娘精致的脸庞上,这女子眉宇间英气十足,却也难掩一丝焦急与怒意,那精致的面容像是精心雕琢的美玉。
他朗声道:“姑娘,是非曲直,岂能以个人喜恶论之?祝家庄仗势欺人,鱼肉百姓,我等所为,乃是替天行道!”扈三娘听到这话,手中长枪不由一顿,俏脸上的怒意也消散了几分。
她并非不明事理之人,祝家庄的恶行,她也早有耳闻,只是碍于两家关系,不便多言。
如今听晁雄征这番话,心中不由得产生一丝动摇。
她的目光在晁雄征身上上下打量,心中疑惑更甚,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你…你又是何人?”扈三娘略带迟疑地问道,语气没有了之前的咄咄逼人。
晁雄征见状,知道时机已到,微微一笑,声音洪亮地说道:“在下梁山晁雄征,今日特来为民除害!”“梁山晁雄征?”扈三娘心中一惊,她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近来梁山的名头可是如雷贯耳,只是没想到眼前的年轻男子,竟然就是那位传说中的晁家少庄主。
她定了定神,冷冷地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今日既然来了,便要过我手中长枪这关!”说罢,手中长枪一抖,枪尖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寒光,直直指向晁雄征。
晁雄征哈哈一笑,笑声爽朗而充满自信,手中钢刀一横,寒光闪烁,凛然不惧,“正合我意!姑娘请!”
两人身影交错,刀枪碰撞,发出阵阵金铁交鸣之声,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把人的耳膜震破。
扈三娘的长枪每一次刺出,都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那风声尖锐刺耳,枪尖的寒光如同星芒闪烁,晃得人眼睛生疼。
晁雄征的钢刀则似蛟龙出海,每一次格挡都蕴含着千钧之力,刀身与枪杆相交之处,火星四溅,那些火星溅到皮肤上,微微刺痛。
扈三娘的枪法精妙,招招狠辣,却都被晁雄征一一化解。
感受到晁雄征刀法的霸道凌厉,扈三娘心中暗暗吃惊,此人的实力竟如此强大!
她全力施为,一套梨花枪法如行云流水般使出,枪尖闪烁着寒光,直逼晁雄征要害。
晁雄征却沉着应对,手中的钢刀如同灵蛇一般,游走在枪影之间,不时还发出反击。
数十回合之后,扈三娘的攻势渐渐减缓,气息也有些紊乱,她的喘息声变得沉重,像是破旧的风箱拉动的声音。
晁雄征抓住机会,猛地一刀劈出,刀风凌厉,带着呼呼的风声,逼得扈三娘连连后退。
她娇喝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将长枪舞得密不透风,试图挡住晁雄征的进攻,却发现对方的刀法如影随形,根本无法摆脱。
她深吸一口气,那吸气的声音像是干涸的土地吸水的声音,将手中长枪一收,转而从腰间抽出一根红锦套索,朝着晁雄征抛去。
套索带着风声,眨眼间便要套住晁雄征。
晁雄征身形一侧,动作敏捷得像一只灵活的猴子,轻易躲开,随后快速逼近扈三娘。
他一把抓住套索另一端,用力一拉,扈三娘顿时失去平衡,朝着他怀中跌去。
此时,周围梁山众人见状,齐声高呼:“少庄主威武!”那呼喊声如同汹涌的浪潮。
晁雄征顺势一把搂住扈三娘纤细的腰肢,温香软玉抱满怀。
扈三娘的身体柔软而温热,晁雄征能感受到她衣服布料的光滑。
扈三娘俏脸瞬间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又是羞恼又是震惊,使劲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怀抱,她挣扎的动作幅度很大,晁雄征能感觉到她的力量。
“你…你这无耻之徒!放开我!”扈三娘喊道,声音带着羞愤。
晁雄征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姑娘如此美貌,不如就留在梁山,做我的压寨夫人,岂不美哉?”扈三娘听到这话,挣扎的动作不由一顿,心中如同小鹿乱撞,又是羞涩又是恼怒,更多的是一丝从未有过的悸动,让她不知所措。
扈三娘心中暗恨自己大意,同时也对晁雄征的无礼行为十分恼怒,但她也明白自己目前的处境,暗暗盘算着如何脱身并反击。
晁雄征并未给她更多思考的时间,他嘴角微微上扬,抱着她翻身上马,随后拨转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