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烛火摇曳,映照在扈三娘羞红的脸上。
她手中的书,正是晁雄征带回来的“房中秘术”。
书页翻动,上面那些大胆的图画让她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晁雄征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调笑道:“娘子,可是看懂了其中奥妙?”
扈三娘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手中的书却怎么也放不下。
她本是武将出身,性子直爽,可面对这种事情,却也难免羞涩。
她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书上的姿势,还真是……奇特。”
晁雄征哈哈一笑,伸手将她搂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道:“奇特之处,可不仅仅在于姿势。”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扈三娘的耳畔,让她浑身一颤,手中的书也掉落在地。
她抬起头,正好迎上晁雄征那带着一丝戏谑的眼神。
“娘子,今晚,可要好好研习一番这书中的奥妙啊。”晁雄征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听得扈三娘心中一阵荡漾。
两人温存片刻,晁雄征便起身离开了扈三娘的房间,朝着小青的房间走去。
他轻轻推开门,只见小青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那本“房中秘术”,看得津津有味。
听到开门声,她连忙将书藏到身后,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小青,在看什么呢?”晁雄征明知故问,走到她身边坐下。
小青低着头,不敢看他,小声说道:“没…没什么……”
晁雄征也不点破,只是伸手将她搂入怀中,在她耳边轻语道:“小青,可要与我一起研习这书中的奥妙?”
小青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她抬起头,正好迎上晁雄征那充满柔情的眼神。
她轻轻点了点头,手中的书也掉落在地。
晁雄征拾起书,翻开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图画,对小青说道:“你看,这姿势……”
小青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图上两人交缠在一起,姿势大胆而撩人。
她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连忙将头埋进晁雄征的怀中,不敢再看。
晁雄征看着她这副娇羞的模样,心中一阵怜爱。
他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头,然后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
小青的嘴唇柔软而温热,带着一丝甜美的气息。
晁雄征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热烈,小青也渐渐沉沦其中。
衣衫一件件滑落,烛火摇曳,映照着两人交缠的身影……
“小青……”晁雄征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欲望。
夜色如墨,屋内烛光摇曳,映照着一室旖旎。
小青娇羞地靠在晁雄征怀中,衣衫半褪,露出如凝脂般的肌肤。
她抬眼,眸中水雾朦胧,带着几分情动后的娇媚。
“小青,你可真美。”晁雄征低语,语气中带着一丝沙哑,眼神炽热地在她身上流连。
小青被他看得更加羞涩,主动吻上了他的唇,温柔却带着一丝急切。
两人赤诚相对,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小青的手开始在晁雄征的背上游走,如同一条灵蛇,带着细微的酥麻感。
晁雄征被她撩拨得心头火热,反守为攻,将她压在身下。
“小青,还记得书上的那些姿势吗?”晁雄征坏笑着问道。
小青的脸更红了,她微微点头,声音细若蚊蝇:“嗯……记得……”
在晁雄征的引导下,小青有些笨拙地摆出了书上那些羞人的姿势。
她身体的每一寸都暴露在晁雄征的目光下,她却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晁雄征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欲望再也无法抑制,如同一团烈火,点燃了两人之间的激情。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尽情享受着鱼水之欢。
床榻摇晃,发出咯吱咯的声响,与房间里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曲动人的乐章。
汗水湿透了发丝,也浸润了彼此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小青如同慵懒的猫儿一般依偎在晁雄征怀中,脸颊上还带着潮红。
次日中午,阳光正好。
晁雄征、扈三娘和小青一同来到晁盖的院子吃午饭。
刚进门,小青就感觉到院里几个丫鬟的眼神有些异样。
她们偷偷地打量着她,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几分羞涩,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意味。
小青的脸微微一红,她低下头,不敢去看她们的眼睛,只想快些逃离这尴尬的氛围。
午饭过后,晁雄征刚想回房间休息,门外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家丁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少庄主,不好了!”家丁气喘吁吁地说道,“柴家……柴家那边出事了!”
家丁上气不接下气,语无伦次:“柴…柴家…高唐州…柴皇城老爷…被…被高廉妻舅,殷天锡…欺辱…现在…现在卧病在床!”
晁雄征眉头一皱,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柴进与他交好,若是柴家出了什么事,他不能袖手旁观。
“速备马!”晁雄征对家丁吩咐道,又转身对扈三娘和小青道,“我去高唐州看看,你们在家小心。”
高唐州,柴皇城的府邸,此刻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
柴进风尘仆仆地赶到,来不及多问,便直奔后宅。
推开房门,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是躺在床上,面色蜡黄,奄奄一息的柴皇城。
“叔父!”柴进悲呼一声,扑到床边,紧紧握住柴皇城枯瘦的手,眼中饱含着悲痛与焦急。
柴皇城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柴进,浑浊的
“叔父,我来了,我来了!”柴进的声音带着哽咽,他能感受到手中那只手正逐渐失去温度。
这时,柴皇城的继室,一个面容憔悴的妇人,走上前来,哽咽着向柴进讲述事情原委。
原来,那殷天锡仗着高廉的权势,强占了柴皇城的花园,柴皇城气不过,前去理论,反被殷天锡手下殴打,回来后便一病不起,如今已是油尽灯枯。
柴进听完,怒火中烧,浑身颤抖,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猛地站起身,眼中燃起熊熊怒火,恨不得立刻将那殷天锡碎尸万段。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叔父,我定要为你讨回公道!我定要让那殷天锡付出代价!”
柴进向叔叔保证要为他报仇,同时派人回沧州取柴家的丹书铁券,作为日后算账的凭证。
柴皇城似乎用尽了最后一口气,抓住柴进的手,断断续续地说:“…报…报仇…”说完便撒手人寰。
柴进仰天长啸,泪如雨下,悲痛欲绝。
他强忍悲痛,命人妥善安葬叔叔。
然而,第三天,丧事还未办完,殷天锡就带着一群人再次前来闹事。
柴进身穿孝服,立于府门前,面对着趾高气扬的殷天锡。
殷天锡斜眼看着柴进,轻蔑地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柴家的晚辈!我限你三日之内,将这宅子给我腾出来,否则……” 殷天锡的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
柴进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冷冷地看着殷天锡。
而殷天锡的跋扈,也让柴进心中积压的怒火,如同火山一般,即将喷发而出。
“你可知,我柴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