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雄征话音未落,单廷圭阵中突然转出两骑,正是凌州水火二将——魏定国,单廷圭。
二人趁着杨志与单廷圭交战之际,绕到杨志身后,魏定国手中挠钩飞出,正套住杨志脖颈。
杨志猝不及防,被生生从马上拽了下来。
梁山军士见状大惊失色,纷纷叫嚷起来。
“杨制使!”晁雄征眼见杨志被擒,心中也是一惊,他没想到这魏定国竟然如此狡猾,竟使出这般下三滥的手段。
魏定国得意洋洋地提着被挠钩锁住的杨志,对着梁山阵营高声喊道:“尔等鼠辈,还不速速投降!否则,叫这青面兽死无葬身之地!”
梁山兵士群情激奋,却碍于杨志在敌将手中,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休要猖狂!”鲁智深怒吼一声,挥舞着禅杖便要冲上前去。
晁雄征连忙喝止:“智深且慢!”
“哥哥,为何拦我?待洒家去救回杨制使!”鲁智深急道。
晁雄征摇了摇头,目光凝视着凌州军阵后方,沉声道:“再等等。”
只见魏定国将杨志交给左右看押,自己则翻身上马,指挥士卒推出五辆火车。
这火车乃是凌州军的秘密武器,车厢内装满火药和引火之物,一旦点燃,便会喷出烈火,焚烧一切。
“放火!”魏定国一声令下,五辆火车被点燃,朝着梁山军阵地冲来。
烈火熊熊,浓烟滚滚,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
梁山兵士见状,纷纷惊恐万分,阵脚大乱。
“撤!”晁雄征当机立断,下令撤退。
梁山军训练有素,撤退之时井然有序,丝毫不见慌乱。
凌州军见梁山军撤退,连忙驱赶着火车追击,却始终追赶不上。
双方的距离渐渐拉开,魏定国见状,眉头紧锁,心中暗道:“这晁雄征果然有些本事,竟然能如此沉着冷静地指挥撤退……”他正思索间,忽听身旁单廷圭说道:“将军,你看!”魏定国顺着单廷圭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梁山军撤退的方向,火光冲天……
“不好!”魏定国脸色大变,“中计了!”
烈火冲天,浓烟滚滚,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
梁山军撤退的路径上,五辆火车依旧喷吐着烈焰,阻挡了他们的去路。
晁雄征紧皱眉头,目光闪烁,心中飞快盘算着对策。
他俯下身,对身旁的鲁智深低声道:“智深,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救回杨志!”
鲁智深点头应道:“洒家明白!”他挥舞着禅杖,眼中燃烧着怒火,仿佛要将一切燃尽。
晁雄征迅速扫视四周,高声道:“弓箭手准备,其余人随我冲!”
梁山军士齐声应和,士气高涨。
弓箭手们迅速搭箭上弦,瞄准凌州军的火车。
顿时,箭矢如雨,纷纷射向火车,试图熄灭烈火。
然而,火势愈演愈烈,箭矢似乎无济于事。
“再退!”魏定国见状,心中暗喜,下令凌州军后退,准备迎接梁山军的反击。
他回头看了一眼被看押的杨志,
然而,就在凌州军后退的瞬间,梁山军突然加强了攻势。
晁雄征高声喝道:“就是现在,冲锋!”梁山军士士气大振,如猛虎下山,一往无前。
西边,大名府的兵马已隐隐可见,尘土飞扬,马蹄声震耳欲聋。
晁雄征心中一沉,他知道时间已不多,必须速战速决。
他一马当先,冲入凌州军阵中,直奔被看押的杨志而去。
凌州军见状大惊,单廷圭和魏定国急忙领兵迎战。
单廷圭挥舞长枪,魏定国舞动挠钩,两人配合默契,试图阻挡梁山军的攻势。
然而,梁山军士气如虹,势不可挡,迅速突破了凌州军的防线。
鲁智深怒吼一声,禅杖如旋风般挥出,直取单廷圭。
单廷圭手中长枪如同游龙,与鲁智深激战在一起,两人你来我往,难分伯仲。
与此同时,花荣带领一队弓箭手,精准射击,射倒了无数凌州军士,为晁雄征等人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晁雄征冲至杨志身旁,迅速斩断了束缚他的绳索。
杨志迅速跃上马背,感激地望了晁雄征一眼,二人并肩作战,继续冲锋。
凌州军士见主将被救,士气大挫,阵脚大乱。
魏定国见状,心中不禁一寒,他挥动挠钩,企图重新组织防线。
然而,鲁智深的禅杖已如雷霆般袭来,将他重重击倒。
单廷圭见状,心中一凛,正欲前去支援,却被花荣一箭射中铠甲,重重摔倒在地。
“投降吧!”鲁智深怒吼一声,将单廷圭生擒。
魏定国见大势已去,心中暗道: **“今日栽在晁雄征手中,实为命也!”** 他咬牙切齿,却无力回天。
杨志重获自由,怒吼一声,手中朴刀如闪电般劈出,直取魏定国。
魏定国仓促招架,只觉得虎口发麻,手中挠钩险些脱手。
他心中暗惊,这青面兽果然名不虚传,武艺精湛。
鲁智深与单廷圭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
鲁智深禅杖挥舞,虎虎生风,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
单廷圭虽武艺不弱,但在鲁智深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渐渐落了下风。
“洒家今日便送你上西天!”鲁智深大喝一声,禅杖猛地砸下。
单廷圭躲闪不及,被禅杖扫中肩膀,一声惨叫,跌落马下。
鲁智深上前一步,将单廷圭生擒。
魏定国见单廷圭被擒,心知大势已去,心中惊恐万分。
他虚晃一招,拨马便逃。
杨志岂能让他逃脱,怒吼一声,策马追赶。
魏定国亡命奔逃,却始终甩不脱杨志。
花荣见状,搭弓上弦,瞄准魏定国。
箭矢离弦而出,正中魏定国后心。
魏定国惨叫一声,跌落马下。
鲁智深赶到,将魏定国擒住。
梁山军士气高涨,欢呼声震天。
晁雄征望着溃不成军的凌州兵马,他高声道:“将凌州兵马驱赶至西边,迎击大名府官兵!”
梁山军士领命,将俘虏的凌州兵马驱赶到西边,组成一道防线。
西边尘土飞扬,大名府的兵马越来越近,喊杀声隐隐可闻。
晁雄征望着逼近的大名府兵马,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李成,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