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被闲汉粗暴地一推,踉跄几步,几乎跌倒。
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眼看着饿狼扑食般的高衙内朝自己扑来,身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酒气和汗臭。
妇人绝望地尖叫一声,拼命地躲闪,奈何被几个闲汉围堵,退无可退。
她瑟缩着,双手护在胸前,如同惊弓之鸟,浑身颤抖不止。
恐惧像一只冰冷的大手,紧紧扼住她的喉咙,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高衙内淫笑着,眼见就要抓住妇人。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清脆的娇斥划破了庙会的喧嚣:“住手!”
高衙内扑了个空,有些不耐烦地转头,只见一个身着翠绿色衫裙的女子站在人群中,眉目如画,顾盼生姿。
那女子正是方百花。
挡在高衙内身前的闲汉们连忙闪开,生怕挡住了这位衙内的视线。
高衙内斜睨着方百花,他上下打量着方百花,目光在她玲珑有致的身段上流连忘返,嘴角露出一丝轻佻的笑容。
“哟,哪来的美人儿?比这妇人可水灵多了!”高衙内轻佻地评价道,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高衙内轻佻地评价着方百花,眼神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仿佛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
“啧啧,这身段,这模样,比那妇人可强多了!来人,把这小美人儿给本衙内带走!”
几个闲汉闻言,立刻露出谄媚的笑容,搓着手,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他们早就对高衙内身边的女人垂涎三尺,如今有机会亲手捉一个回去,自然是求之不得。
他们摩拳擦掌,慢慢逼近方百花,就像一群饿狼盯上了猎物。
方百花杏眼圆睁,怒斥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如此放肆!我劝你们速速退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闲汉们根本不理会方百花的警告,反而更加嚣张起来。
“哟,小娘子还挺泼辣!不过,落在我们手里,你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他们怪笑着,伸手就要去抓方百花。
就在这时,被高衙内吓得魂飞魄散的妇人看到了一丝逃脱的希望,她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方百花身上,猛地转身,跌跌撞撞地朝人群跑去。
“想跑?”高衙内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妇人的手腕,用力一拽,将她扯了回来。
妇人惊呼一声,重重地跌倒在地,高衙内顺势扑了上去,肥硕的身躯压在妇人身上,妇人只觉得天旋地转,一股令人作呕的酒气和汗臭味扑面而来。
高衙内一边撕扯着妇人的衣裳,一边在她身上乱拱,嘴里发出令人作呕的淫笑声。
妇人拼命挣扎,捶打着高衙内的后背,哭喊着求救:“救命啊!救命啊!”
高衙内对妇人的求救置若罔闻,反而变本加厉,动作更加粗暴。
妇人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面颊流淌下来。
“住手!”一声断喝如惊雷般炸响。
那一声断喝如平地惊雷,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高衙内却充耳不闻,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兽欲之中,撕扯着妇人的衣衫,肥胖的身躯压得妇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闪过,伴随着一声闷响,一个身材壮硕的闲汉毫无征兆地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他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便双眼一翻,人事不省。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周围的闲汉们愣了一下,但他们很快便将目光重新投向了被压在地上,正奋力挣扎的妇人身上,毕竟高衙内的恶行,才是他们眼下最关心的戏码。
高衙内更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他口中发出淫邪的笑声,双手更加用力地撕扯着妇人的衣物。
布料撕裂的声音,像是奏响着他罪恶的乐章,让人毛骨悚然。
就在他以为即将得逞之时,一只大手突然从后方伸出,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后脖颈。
高衙内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传来,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像拎着一只肥猪一般。
他肥硕的身躯悬空,四肢无力地划动着,却挣脱不开那只如同铁箍一般的手掌。
妇人终于从高衙内的压迫下解脱出来,她大口地喘着粗气,脸色苍白如纸,她顾不得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连滚带爬地退到一旁,瑟缩着身体,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兽。
高衙内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他艰难地转过头,想要看清到底是谁敢如此对他。
当他看到自己平时耀武扬威的跟班,此刻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生死不明时,更是吓得双腿一软,肥胖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嘴唇哆哆嗦嗦,却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出现在他身后的,是一个身姿挺拔的年轻后生,眉目英挺,双眼炯炯有神,一身粗布衣衫,却难掩其身上散发出的锐利气息。
他正是晁家庄的少庄主,晁雄征。
他目光如刀,紧紧地盯着高衙内,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放松。
“放开她。”晁雄征的声音冰冷而平静,不带一丝感情,如同寒冬腊月的冰碴子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高衙内被晁雄征的话语吓得更加惊恐,他肥胖的脸上满是恐惧,嘴唇颤抖地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然而,晁雄征的下一句话,却让高衙内再次陷入了无边的恐惧之中。
“放开她,我说。”
晁雄征的手逐渐用力,高衙内只觉得脖颈处的压力越来越大,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捏断。
方百花原本打算上前帮忙,却见晁雄征身形一闪,已至高衙内身后。
她还没看清动作,那壮硕的闲汉便飞了出去,心中不由暗惊:这后生的身手竟如此了得!
一时间竟呆立当场。
晁雄征一手提着高衙内,如同拎着一只待宰的肥猪,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脖子,力道逐渐加大,高衙内肥胖的脸庞涨成了猪肝色,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口中发出“呃呃”的窒息声。
“疼……疼!好汉饶命!好汉饶命!”高衙内终于挤出几个字,肥胖的身躯剧烈地颤抖着,仿佛筛糠一般。
他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哪里受过这样的罪,此刻只觉得死亡的阴影笼罩着自己,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晁雄征面无表情,手上力道不减反增,“放开她。”他语气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催命符。
高衙内双手胡乱挥舞,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什么也抓不住。
他肥胖的手指在空中无力地划动着,像溺水的人抓着最后一根稻草。
周围的闲汉们见状,纷纷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们平日里狐假虎威,仗着高衙内的权势作威作福,如今见高衙内被人如此对待,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庙会上原本热闹喧嚣的人群也渐渐安静下来,人们纷纷驻足围观,窃窃私语,却没有人敢上前阻止。
高衙内被晁雄征捏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感觉自己的脖子快要断了,意识也开始模糊。
他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这致命的钳制,却无济于事。
“我……我放……”高衙内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如同破风箱一般。
他肥胖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恐惧,豆大的汗珠如同雨滴一般,不断地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晁雄征眼神冰冷,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快放!”
高衙内的手指微微松动,似乎要放开怀里的妇人,却又突然紧紧地抓住,
“你……”晁雄征手上再次用力。
高衙内发出一声惨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