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杀声渐息,硝烟缓缓散去,残阳如血,染红了大地。
吴用率领梁山人马回到大寨,吩咐众人各自歇息,养精蓄锐,准备明日再战。
翌日清晨,天色微明,军营中便响起了号角声。
林冲找到穆弘,拍了拍他的肩膀,郑重叮嘱道:“穆弘兄弟,今日出战,务必提醒李逵、鲁智深他们,切不可莽撞,须听军师号令行事。”
穆弘略感疑惑,挠了挠头:“林教头,怎的今日这般谨慎?莫非这曾头市还有什么厉害的角色不成?” 林冲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并未多言,只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不得不防。” 说罢,转身离去,留下穆弘一人在原地思索。
战鼓擂动,旌旗招展。
吴用再次领兵出寨,直奔曾头市大营。
只见对面尘土飞扬,杀声震天,曾头市也已摆开阵势。
史文恭一马当先,身披黄金锁子甲,手持方天画戟,威风凛凛,身后黑压压一片,旌旗蔽日,刀枪如林。
梁山这边,关胜、宣赞、郝思文、欧鹏、马麟、秦明、呼延灼、董平、杨林等头领各执兵器,分列两旁。
相比之下,梁山头领数量明显占优。
杨林眼尖,一眼便瞧见了曾头市阵中一面杏黄色的大旗,旗上绣着一个斗大的“郁”字。
他顿时怒火中烧,双目圆睁,咬牙切齿道:“郁保四!这厮也来了!我与他不共戴天!”
吴用站在高处,手摇羽扇,目光扫过曾头市阵营,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惧。” 他转头看向秦明,缓缓说道:“秦将军……”
[发生事件]
曾涂出阵叫骂,吴用轻视曾头市众人,派秦明出战(自信)
曾涂一马当先,策马冲到阵前,声如洪钟:“梁山贼寇,今日便是你们的末日!有本事的出来一战,莫要龟缩不出!” 声音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激起了尘土飞扬。
曾涂的底气来自于曾家五虎的威名,他曾多次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心中自有几分傲骨。
吴用站在高处,手摇羽扇,目光扫过曾头市阵营,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惧。” 他转头看向秦明,缓缓说道:“秦将军,今日便由你出马,挫一挫曾头市的锐气。”
秦明闻言,大步走上前,双眉一挑,眼中闪烁着战意。
他手提狼牙棒,跨上战马,豪气干云地应道:“末将愿往!” 说罢,一马当先,冲向曾涂。
秦明与曾涂交手,曾涂武艺高强,秦明险象环生,勉强应对(紧张)
两军阵前,秦明与曾涂的战鼓声骤然响起,两匹战马四蹄翻飞,撞在一起。
秦明挥动狼牙棒,如狂风骤雨般砸向曾涂,曾涂则一招一式,沉稳应对。
曾涂手中的大刀如龙腾虎跃,每一刀都力道十足,直取秦明要害。
AAd: 沙场上,尘土飞扬,两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刀棒碰撞声铿锵有力,犹如金石交击。
秦明的每一下攻击,曾涂都能巧妙化解,反手一击,秦明的狼牙棒竟被震得有些脱手。
曾涂的武艺高强,每当秦明攻出一招,他都能迅速作出反应,甚至反制。
秦明心中暗自吃惊,但依旧不敢松懈。
他心中明白,曾涂绝非等闲之辈。
一时间,战场上两人你来我往,刀棒交加,每一招都险象环生。
秦明的额头上渐渐渗出汗珠,握棒的手也有些酸麻,但他仍咬牙坚持,不敢有半点松懈。
就在这时,曾涂大喝一声,手中大刀如猛虎下山,直取秦明胸膛。
秦明心下一惊,急忙挥棒格挡。
只听“铮”的一声巨响,秦明的狼牙棒被曾涂的大刀震得一阵哆嗦,险些脱手。
曾涂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梁山的英雄,也不过如此!” 话音未落,他再度挥刀攻来,秦明勉力应对,心中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秦将军,小心!” 一声急切的喊声从梁山阵中传来,秦明心中一紧,但眼前的压力却有增无减。
曾涂的大刀似有千钧之力,每一刀都如刀山火海,令秦明难以招架。
五十合已过,秦明渐渐力怯,身上几处已经挂彩,狼牙棒也变得沉重起来。
他心中暗自焦急,而曾涂却是越战越勇,攻势更加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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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的马蹄声急促而沉重,战马也在他的催促下显得有些疲惫。
他突然大喝一声,拼尽全力挥棒反击,意图一搏。
曾涂秦明感到胸前一阵凉意,脸色大变,急忙闪躲。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秦明的狼牙棒被曾涂的大刀横扫一挡,整个人被震得倒飞出去。
战马悲鸣一声,踉跄了几步,终于摔倒在地。
“秦将军——!” 林冲、呼延灼等梁山头领
秦明咬紧牙关,用力挣扎着站了起来,但脚下一软,再度摔倒在地。
他抬头望向曾涂,眼中满是不甘。
“梁山的英雄,也不过如此!” 曾涂冷笑着,大刀已高高举起,准备最后一击。
秦明虎口崩裂,鲜血顺着狼牙棒的纹路滴落,染红了握柄处的皮革。
他双臂酸麻,几乎抬不起沉重的狼牙棒。
五十回合下来,他已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曾涂的刀法沉稳厚重,每一击都如同排山倒海般袭来,压得他喘不过气。
林冲远远观战,心中暗道:“不好!秦明兄弟要吃亏!” 他双眉紧锁,目光紧紧盯着战场上的两人,手已不自觉地握紧了丈八蛇矛。
旁边的呼延灼也看出了端倪,沉声道:“林教头,秦明兄弟怕是难以支撑了。”
果然,五十回合刚过,曾涂抓住秦明露出的一个破绽,大刀如闪电般劈下。
秦明勉力招架,却只听得“当”的一声巨响,狼牙棒脱手而出,整个人也被震得向后连退数步。
“秦明休走!”曾涂大喝一声,策马追击。
秦明踉跄着稳住身形,翻身上马,仓皇逃回本阵。
“哈哈哈!梁山好汉,不过如此!”曾涂得意洋洋地大笑,手中的大刀指向梁山阵营,“还有谁敢来与我一战?”
话音未落,曾头市阵中又一员将领催马而出,正是曾家五虎中的老五曾升。
他手中提着一对链锤,满脸傲气,高声喊道:“梁山鼠辈,可有胆量与爷爷一战?爷爷要活捉你们去领赏!”
“狂妄!”董平听得此言,顿时怒火中烧,双目圆睁,手中双枪紧握,“林教头,待我去取这厮性命!”
林冲正要说话,却见曾涂对曾升说道:“五弟小心,这厮使得是双枪,不可轻敌!” 曾升不屑地冷哼一声,“大哥放心,我……”
董平怒吼一声,双腿一夹马腹,坐下战马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手中双枪寒光闪闪,直指曾升。
曾升也不示弱,挥舞着链锤迎了上去。
双枪如灵蛇吐信,迅捷无比,链锤则势大力沉,虎虎生风。
一时间,金铁交鸣之声响彻战场,火星四溅。
董平与曾升战到二十回合,董平故意卖了个破绽,假装招架不住,向后连退数步。
曾升见状大喜,以为董平力怯,便挥舞着链锤猛攻过来,想要一举拿下董平。
却不想,这正是董平的计谋。
就在曾升逼近的瞬间,董平突然暴起,手中双枪如同闪电般刺出,正中曾升的左肩。
曾升惨叫一声,手中链锤脱手而出,鲜血瞬间染红了战袍。
他捂着伤口,拨马便逃。
“哪里走!”董平见状,哪里肯放过他,催马急追,口中大喝道:“留下命来!”
董平的战马速度极快,转眼间便追至曾升身后。
眼看就要追上,忽然听得弓弦响动,一支冷箭破空而来,直奔董平后心。
董平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早已察觉,侧身一闪,堪堪躲过这一箭。
“何人暗箭伤人!”董平怒喝一声,循着箭矢射来的方向望去,只见曾头市阵中,史文恭手持长弓,脸色铁青。
“史文恭,你这厮也来了!今日爷爷就取你性命!” 董平怒不可遏,调转马头,直奔史文恭而去。
史文恭冷哼一声,将长弓背在身后,抽出腰间宝剑,就要出阵迎战。
曾参见状,大惊失色,“史教师不可!……”
曾参眼见五弟曾升肩头中枪,鲜血淋漓地败退下来,顿时怒火攻心。
他双目赤红,怒吼一声:“匹夫休得猖狂!伤我兄弟,纳命来!” 不待史文恭开口阻拦,曾参已如一头暴怒的雄狮,拍马舞刀直取董平。
他手中钢刀寒光闪烁,刀锋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直奔董平面门而去。
董平见状,不敢怠慢,连忙挥舞双枪格挡。
双枪与钢刀相交,迸发出耀眼的火星,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响彻战场。
两马交错,刀光枪影,快如闪电。
梁山阵中,林冲、呼延灼等人见董平以一敌二,不禁为他捏了把汗。
林冲眉头紧锁,沉声道:“这曾家五虎果然名不虚传,董平兄弟以一敌二,恐怕难以取胜。” 呼延灼亦是面色凝重,紧紧盯着战场上的局势,随时准备策马支援。
战场上,董平以精妙的枪法与曾参、曾涂二人周旋。
双枪在他手中如同两条银蛇,灵动迅捷,忽左忽右,令人难以捉摸。
饶是曾参、曾涂二人武艺高强,一时之间也难以占到便宜。
战场上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双方士兵都屏住呼吸,目光紧紧盯着交战的三人。
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在整个战场上。
曾涂与曾参兄弟二人联手,攻势更加猛烈。
董平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双臂酸麻,虎口隐隐作痛。
他心中暗道:“这样下去,恐怕难以支撑太久。”
就在这时,曾参瞅准一个空隙,大刀猛地劈下,直取董平的脖颈。
董平心中一惊,连忙侧身闪躲,钢刀贴着他的耳畔划过,削掉了他一缕头发。
“好险!” 董平心中暗自庆幸,额头上渗出一层冷汗。
他深吸一口气,强打起精神,继续与二人周旋。
突然,史文恭厉声喝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