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你们也是知道的,天空中出现了一道通天彻地的神秘光束。”
“我一时好奇,就跟着那道光进入了一处秘境之中,直到现在才好不容易找到路回来。至于白大小姐的失踪,确实与我无关!”
然而,守卫们根本不为所动,依旧死死地拽住他。
冷冷地回应道:“有没有关系,可不是由你说了算。”
“带回去里一审问,自然就真相大白了。走!”
说完,他们便不由分说地押着李自道朝城内走去。
在那阴森幽暗,仅有一丝微弱光芒渗透进房间之中,一幅令人触目惊心的景象展现在眼前。
只见李自道的衣物已被尽数扒去,仅剩下一条单薄的亵裤遮羞蔽体。
此刻的他,双手双脚皆被粗重的铁链紧紧捆缚着,整个人无力地悬挂在冰冷坚硬的墙壁之上。
而他面前站着四名面目狰狞的苍卫,他们手持粗壮的铁棍,毫不留情地对着李自道疯狂抽打起来。
每一棍落下,都伴随着沉闷的击打声和皮肉撕裂的声音。
李自道全身上下很快便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痕,鲜血从伤口处汩汩流出,将他原本白皙的肌肤染得猩红一片。
然而,面对如此残酷的折磨。
李自道却始终紧咬双唇,自始至终未曾说出一个字来。
施暴者不仅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反而越发得意忘形起来。
“哈哈哈哈,老子早就看这个小白脸不顺眼了!瞧他那副细皮嫩肉的样子,就知道是个没用的废物!”
“就是!若不是因为他那天,迟迟不肯回去。咱们兄弟几个哪能错过邀功请赏的大好机会?
“我可早都说过了,再让我碰见这小子,非得把他的狗腿给生生打断不可!”
“快说!你究竟把白大小姐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别妄想靠着闭口不言就能蒙混过关!我们会慢慢的折磨死你!”
李自道心中暗自窃喜不已,实际上这些人的攻击。
对于他而言简直连蚊子叮咬都不如,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感觉。
每当他们挥棍或者抽打的瞬间,李自道便迅速地调动体内的元气,并巧妙地将其汇聚于被攻击者接触到的皮肤部位。
就在那刹那间,他控制着元气与皮肤相互作用,使得该部位的皮肤由内至外地裂开。
这样一来,表面看上去就像是那些抽打动作直接导致了伤痕的出现。
然而,让李自道没有预料到的是。
这群普通的路人甲居然表现得如此兢兢业业,尽心尽力。
简直把自己作为一个路人甲的角色,演绎得淋漓尽致。
他们的表演可谓天衣无缝,仿佛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场景之中。
难不成这帮家伙还打算跟我争抢奥斯卡小金人不成?
哼,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道爷我的实力可不是吃素的。
此时,人群中的一名身材魁梧的苍卫发出张狂的大笑声。
“哈哈,这么简单的玩法早就腻味了,咱们换个新鲜点儿的花样来好好虐这小子吧!”
说罢,只见他大踏步走到一旁熊熊燃烧的火炉前,伸手从中取出一把烧得通红滚烫的烙铁。
那烙铁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散发出阵阵灼热之气。
紧接着,这名苍卫手持烙铁。
不紧不慢地朝着李自道一步步逼近过去……
李自道眼见这一幕,惊恐万状。
他那张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庞,瞬间变得极度扭曲。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声音也因过度害怕而变得尖锐刺耳。
他大声喊道:“各位大人!小人实在不知道……我真的是什么都不不知道啊!求求您们高抬贵手,饶了小人吧……”
话音未落,只见那人一脸狰狞狂笑。
手持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毫不犹豫且狠狠地朝着李自道的大腿处用力烫了下去。
“啊啊啊——”
一阵凄厉至极的惨叫声从李自道口中爆发出来,那声音犹如恶鬼哭嚎一般,响彻了整个牢房。
与此同时,李自道的眼泪如同决堤之水般瞬间喷涌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沿着他那因痛苦而扭曲的脸颊滑落下来。
“呜呜呜……求求您们发发慈悲,饶小人一条小命吧!小人已经知道错了!”
李自道一边哀嚎着,一边继续苦苦哀求。
听到李自道这般凄惨的求饶声,周围那些人却发出了一阵肆无忌惮的哄笑声。
“哈哈哈哈,瞧这小子,这下子终于开始求饶了!之前不是还嘴硬吗?”
哼,就凭这些家伙,还想跟我斗?
怎么样,还是道爷我的演技更胜一筹吧!
不过嘛,这场闹剧还需要演多久呢?
......
寒冷而又潮湿的昏暗密室里,空气仿佛都凝结成了冰渣,让人不寒而栗。
白慕婉无力地躺在一张破旧不堪的床榻之上,她的手脚被紧紧地捆绑着,动弹不得。
微弱的烛光摇曳不定,映照着她苍白如纸的面容,更显憔悴与无助。
就在这时,一个身披黑袍的男人如同幽灵一般,疯疯癫癫地走了进来。
他口中念念有词,神志不清地嘟囔着:“到时辰了,时辰到了,该取精血了……”
白慕婉静静地凝视着天花板,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眼眸空洞无光,脸色惨白得吓人。
然而,当听到黑袍男人要取自己的精血时。
她只是用毫无波澜的声音说道:“别取太多,我还不想这么早死。”
“呵呵……”
黑袍男人发出一阵怪异的笑声,“我当然知道,为了以后能随时取到,我自然会注意分寸的。”
白慕婉点了点头,淡淡地回应道:“嗯,那就这么做吧。”
紧接着,只见那男子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和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
他小心翼翼地将匕首对准白慕婉纤细的手腕,轻轻地划开一道口子。
刹那间,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慢慢地流淌出来。
一滴接着一滴,缓缓流入了瓶口之中。
黑袍男人拿着玉瓶的手不停地颤抖着,似乎内心充满了恐惧或者激动。
他一边收集着鲜血,一边嘴里仍旧念叨不停。
“迂腐……真是太迂腐了!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错,谁让他们不信任我呢?”
“是啊,我也厌恶迂腐之人。”
白慕婉附和着他的话,但语气依旧平淡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