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文傻笑着迈着步子靠近他,每走一步两人都是在试探。
一刻钟后,
李诗文停在他三步之遥,“那就劳烦你带路了,”说着伸出左手一个请的动作。
四堂主上下打量他一眼,一个箭步朝她冲来掐住她的喉咙,借着月光打量她,“啧啧,还是个女,,,”
边说话嘴角已经流出了黑血,手上渐渐没了力气整个人向后倒去。
李诗文捂着脖子伸出右脚捞了他后背一把,这才没让尸体在地上砰的一声响,扔掉脚上的尸体又从窗户爬出去。
“主子,你没事吧?”文博在窗户下接应她。
“没事,把这几个护卫解决掉扔到房里。”
“好。”
直到两人跑远了李诗文这才喘口气,“里面的人毒死了,咱们去二堂主院子看看就跑。”
一个四堂主都差点掐断她的小脖子,这二堂主还是只去看一眼得了。
文博呆了呆,随后捏着她肩膀小声问她,“主子,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喉咙有些不舒服,今晚必须再解决一个,剩下的大当家肯定会找上门,三当家是镇守无堂的后盾。
“那走吧!这边。”
“嗯,”
刚刚能解决四堂主是他自大小看了她,不知道能不能再忽悠第二个。
前面的文博停下了脚步,“主子,二堂主院子人有点多。”
“都聚集在一起吗?那个方向多?”一包迷药不够还有二包、三包。
“分散得很均匀,每个地方都有,不然我先过去引开一部分?”
李诗文摁下他肩膀,紧张的小声开口,“你说声东击西会出去多少人?”
“要是我们的话一般一半,剩下一半会把主子房间围起来。”
“那咱们来试试,你往右边五丈远扔响一颗石头,我先弹一包迷药到房门口再来解决外出的护卫。”
“好。”
“那行,准备好,一、二、三、扔。”
两人一前一后行动,还真如李诗文料想的那般,房门口的护卫被迷晕。李诗文赶紧冲出来的护卫追加迷药,正好护卫们站在不远处准备分头行动。
一包迷药从后方飞来,众人以为是暗器只顾着躲避,没想到一个呼吸就两眼一黑晕倒在地。
“主子,你先解决他们我先进去看看什么情况,”文博也很惊喜一次干掉了这么多人,难怪她身边的护卫都喜欢跟着她。
“好,”摸尸什么的李诗文最喜欢不过,况且,里面那个就算受伤功夫也比她好,她还是躲文博身后吧!反正他身上药也不少,应该不会舍不得用。
正在摸尸的李诗文发现一旁有个身形正瑟瑟发抖的从怀中摸出一个什么?
等她想明白的时候这东西已经冲向空中,腾的一下站起身朝房里吼道:“撤。”
里面的文博扔下一包毒药毫不恋战的转身就撤,没一会两人身后就追了不少人。
“主子,一会我挡住他们你先走。”
“闭嘴,我记得有一条下山的小道。”
“不行,那条道太陡很危险。”
“听我的,快朝身后扔迷药,别舍不得,,我又没收过你们银子。”
“...”军中俸禄少习惯了。
两人不要银子似的往后撒药总算摆脱一部分人,而且在拐角处虚晃了一招从大路下山。
前方带路的文博动了动耳朵面色一变,“快走,看到能隐藏的地方隐藏,大堂主来了,”被抓住了就只能在他手上做药人。
前面乌漆嘛黑李诗文按照记忆中的地图把速度提到极致,“别想出去顶包,”抓着文博的胳膊就是不松手。
“两位,被发现了还想逃?觉得有可能吗?”大堂主紧跟在后面手上的暗器不时往前扔,
文博只能凭听力带着李诗文躲避,突然,一包迷药从前方飞来后面的大堂主闪躲及时避开了大部分,还有小部分吸入了鼻腔,脑袋晕了晕脚步也跟着放慢了。
李诗文正好回头看,发现这一幕眼睛一亮又紧着给他加了一包毒药,两人这才得以喘息的机会。
不过,好像运气有点不好,不知道谁踩空了还是被树枝刮了衣裳,总之两人是一路滚下山的,而且,还不是出山的路,.
“滴答滴答,,”
两人不知何时晕过去了,此时天上下起了暴雨,李诗文先醒来看向一旁的文博撑起身子过去给他检查,原来是后脑勺撞到石头了,现在都还在流血。
转身看了一圈周围,站在原地瞬间傻眼,掐了一把自己大腿小小的欢呼了一下,扶着烂泥一样的文博背到背上在雨中寻找可落脚的地方。
最后找到一个只能弯腰进去的小山洞,但此时没得挑了,何况里面还有不少干柴。
把人拖进山洞坐好从腰间摸出火折子生火,“你可千万别发烧啊!我可没带药,再说,我还想在这挖些药回去呢!这里有好多外面没有的药草,,”李诗文一边烤衣裳一边絮絮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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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寨唐景铄房间,
“我娘子呢?”
一整天没看见李诗文的唐景铄有些暴躁,文景递过来的吃食都被他打翻,看着兄弟期期艾艾就知道这丫头肯定没在山上了。
赌气的侧身背对着文景,李诗文好不容易缝合的伤口又崩开,唐景铄哼都没哼一声脑袋里依旧想着李诗文又抛弃他了。
李禄单手提着扫把簸箕进来打扫,“主子给你报仇去了。”
生气的唐景铄猛的一个翻身坐起,“你说什么?”
“你又没聋。”
唐景铄抓着文景的衣领子,“所以,这是真的?”
文景抢回自己的领子小心翼翼的点头,“嗯。”
“谁跟着去了?去了多少人?什么时候去的?”
“主子说带多了人容易暴露,所以只带了文博,,”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唐景铄都听不见,,
快速穿好衣裳,“快去集合,跟我去接应他们。”
“主子,你的伤,还有你的脸色告诉我你现在撑不住,,,”
“谁叫你们这么蠢答应她,,”
“砰”
李禄人狠话不多,能动手的绝不动口,一掌劈在他后脖子就没了争吵声,“真吵,这副模样过去只会给主子添乱,还有,快来扶他啊!我一只手能把他移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