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摸哪里就摸哪里。”说完吻向她的嘴唇,握住了女人的双峰。
昨晚他差点伸进她的衣服,却被她制止,他不敢轻易进去,只是隔着布料摩挲。
朱韵抱着他伏在她胸口的头,怎么也推不开。
“姐,衣服脱掉好不好?” 他想看看它们的样子。
朱韵被吻地头重脚轻,热气在身上流淌,双手绵软,下意识地拽住衣服摇头,转而去摸男人的脸和受伤的手臂。
严序要的可不是这些,她握着女人的手腕,拂过他柔韧紧实的胸膛,攀附上他宽厚紧实、肌肉分明的后背,再到翘起的臀部。
朱韵早就失去了思考能力,指尖一点点感受着他的矫健、年轻、力量和美好。
手突然来到前面,她突然浑身一激灵。
严序稍稍离开她的嘴唇,用痛苦且爱欲横流的眼神看着身下的女人,开口时声音颤动喑哑,还带着委屈。
呼吸滚烫,几乎哀求:“姐,我很难受……”
朱韵心头一软,要男人承认难受,应该是真的很难受吧。
他一直在隐忍,等她心甘情愿,帮他一下也可以吧。
她叹了口气,笨拙羞耻地问:“是,是这样吗?”
男人似痛苦地深深蹙着眉,喘着粗气。
朱韵感觉浑身的筋骨都被抽掉,脸火烧火燎的,她闭着眼不敢再看阴郁、满眼迷蒙的男人。
耳边低沉喑哑的喘息声,愈发清晰。
她身体里升起莫名的眩晕感,同时因为主宰着男人现在的所有情绪而悸动。
俩人的额头相抵,呼吸交缠在一起,因为共同在完成一件事,心跳的频率渐渐趋于一致,直致同频。
随着他一声压抑的闷吼,她竟也发出了清浅的呜咽声。
男人听到了,浑身的血液沸腾,还没下去的欲望再次卷土而来……
一夜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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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韵进入橒园严家时,严震东正在书房处理公司文件和开视频会议。
下楼已是两个小时后,见到沙发上正襟危坐的女人,他站在楼梯间,冷哼一声:“你来做什么?”
两个小时,佣人未倒一杯水,一盏茶,这是严震东特意嘱咐的。
原话是这么说的:“能轰就轰走,实在赖着不走,就当她不存在。”
佣人先是展开逐客令模式,说严老在忙,一时半会脱不开身,让她改天再来,见朱韵不走,佣人又开启冷嘲热讽模式,说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人。
朱韵充耳不闻,腰杆笔直地坐在沙发上,笑了笑:“我就在这儿等严伯伯,您忙您的,不用管我。”
严震东的书房里有别墅的全部监控,自是将朱韵的一言一行都看在眼里,他早早就处理完集团的事,就是不愿下楼,故意让朱韵坐冷板凳。
要不是到了午饭时间,加上甄秘书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劝解,严震东的倔脾气上来,誓要和她耗到底。
见来人,朱韵缓缓起身,微笑道:“严伯父,我是过来要我的嫁妆的。”
谁都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跟在身后的甄秘书嘴角为之一抽。
严震东身穿穿古檀色香云纱五粒唐装马褂,麒麟图腾似藏于云雾中,若隐若现却栩栩如生。
他坐在沙发主位,毫不在在意地问道:“是哪个男人?”
朱韵直直地站着,认真回答:“不是甄叔给我的相亲资料里的……”
她顿了顿,笑道:“是个曾经暗恋我的男生,我之前对他有成见,没考虑过他,最近和他接触了下,觉得人挺不错的,他决定过段时间,同他父母商量我俩的事,就把结婚的事定下来。”
“严伯父要查下他的背景吗?如果您不满意,我会重新考虑。”朱韵叹了口气,有些伤感,“我也老大不小了,想尽快成家。”
严震动本就对朱韵的事不感兴趣,恨不得她早点嫁出去,彻底绝了两个儿子的念头,才不会大动干戈地去查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婚后这个共犯过得如不如意,都是她的造化,倘若男方不怎么样,也是她遇人不淑,与严家毫无关系。
“不用。”严震东瞥了眼站在一旁的甄秘书,“下午你去办。”
又看向朱韵,正色地冷笑警告:“你最好说的是实话,我的钱不是这么好拿的。”
朱韵举手指发誓:“我说的绝对句句属实。”
严震东见她态度认真,一块石头落地:“行了,钱下午就到账,你回去吧。”
朱韵没动,坦诚地笑了笑:“甄叔说严家会按照嫁女儿的规格把我嫁出去,我收了您两千万的嫁妆,理应在您跟前尽孝,才对得起这些钱,否则我良心不安,钱拿着烫手。”
严震东想都没想拒绝:“不用!你能早点嫁出去就是在报答我,至于尽孝……我受不起。”
可笑,他受了她的孝顺,他成什么了?不就和短命鬼朱喜军一样了吗?!
更何况留她在家,万一严辞兄弟二人回来怎么办?!
“那您就当我是拿工钱干活的保姆。”朱韵来之前已经深思熟虑过各种对策,“还有,我向您保证,只要严辞严序在家,我绝对不出现在这里,在他们面前露面。”
“否则两千万我不要。”
甄秘书笑呵呵地打圆场:“严董,既然小韵的事定下来,咱们欢欢喜喜地把事情办了,正好这段时间别墅后面花园有块空地要重新翻土,最近节假日,之前打理花园的小工有事来不了,我正愁没找到帮手呢,小韵可以帮忙吧。”
朱韵痛快点头:“种花种草种菜我很拿手,我先去后院看看。”
她不给严震东拒绝的机会,就自顾自溜到后花园。
严震东有些埋怨甄秘书:“哪找不到工人,我用得着留她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看得我心里添堵?!”
甄秘书笑道:“人在眼皮子底下才放心呢,严序估计还不知道小韵谈婚论嫁的事,万一走漏了风声,背地里纠缠她,小韵的婚事黄了怎么办?”
“您不是答应了严序给他三个月的时间追小韵吗?严序您管不住,可小韵拿了您的钱,您让她往东,她绝对不敢往西。”
“眼看三分之一的时间都过去了,这两个月您要求她住在橒园,严序又搬进碧玺湾的新家,他公司最近又忙,一时半会回不来橒园这边,即使回来,也别让俩人见面,一来二去俩人见面的机会就少了,三个月期限一到,您答应严序的事做到了,严序也没追到小韵,小韵又能顺利嫁出去,这不一举三得吗?”
“况且,她愿意干活就让她干,您出钱她出力,以后两不相欠,省了麻烦。”
严震东略微思考了下,点了点头:“这也算是个办法。”
“只是,我要探探严序的底,老甄,你给严序打电话,就说要他回来住几天,问问他和朱韵的事。”
而后者此时正在喜滋滋地跟朱韵发消息聊天,得知她已经成功打入‘敌人内部’,躺沙发上笑得眉目舒展。
转念一想她要在老爷子手下当使唤丫鬟,心里酸酸涩涩地不舒服。
又想到她正在努力摆平俩人未来路上的绊脚石,给他个名分,胸口又甜地发腻。
沈云边说的一句话很对:小朱姐姐天下第一好。
他的小猪,就是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