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不知道。”
徐伟伦叹了口气。
“我要是知道什么核心信息，就不用半道跑过来这里想堵你了。”
凤轻画扫他一眼，“知道打不过我还来送死？”
“我这不想着用驭兽公会的名头没准能唬住你么。”徐伟伦解释道。
凤轻画心中乐了。
那你可真是太聪明。
徐伟伦要不说还好，提出驭兽公会的名头这么一“唬”，这不摆明了是证实这事就是跟驭兽公会有关系了么？
“那你知道的参与这件事的人有哪些？”她再问。
徐伟伦面色又犹豫了。
“人家这也没得罪我……我一说了，这不就等于卖队友了吗？”
“那你选择卖队友还是选择死？”凤轻画笑道。
徐伟伦瞅凤轻画一眼，身子一个激灵，“那当然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
说完，他给了凤轻画一份名单。
凤轻画将名字记好，抬眼看向徐伟伦，开口道：“那我怎么知道你给的名单是真的？”
“我还有必要骗你吗？”徐伟伦反问。
“伪造名单对我又没好处，反正都卖队友了，怎么卖还有什么区别。”
“而且你要名单，无非也就是想找一个突破口罢了，又不是真想把我说的话当作什么证据。”
还不算蠢得太离谱。
凤轻画在心里想着，没就此事继续说下去。
徐伟伦倒是狐疑地扫了她一眼，问道：“话说，你闲着没事非要调查这件事干嘛……”
“可不会是真那么善良正义想要为那些灵兽主持公道吧？”徐伟伦一脸不可置信。
凤轻画瞥了他一眼，“那自然是没有的。”
“那你又何必管这么多，给自己自找麻烦呢……”徐伟伦说道。
他看着凤轻画，又补了一句，“对了，就算是你刚刚都想要掐死我了，咱俩的合作说法依然有效。”
“不必了。”凤轻画拒绝道。
“人都是有求知欲的，要管这档子事，纯属我自己好奇想探寻真相罢了。”
“掺和这也不是为了图什么具体物质，真图的跟掺和不掺和这件事也没半毛钱关系。”
“就是说起什么‘实验改造’，还是生物实验，这类事情总会激起部分人的好奇心。”
“那不就是闲的吗？”徐伟伦说道。
“要是利益相关也就罢了，一切为了利益这都正常。”
“你这要是什么利益都不掺和，给自己找什么麻烦啊。”
凤轻画笑了笑，“要真掺和上这事了，肯定就不可能完全利益无关了，后续多少肯定还是会沾点的。”
“不管是以何种方式得到的‘利益’，至少真参与进这件事后不会是完全的‘好奇’而没有具体所得，必定是有所得的。”
“但我出发点确实不是这个。”
“你没听说过情绪价值吗？情绪价值的获得，又何尝不是一种获得？”她问了徐伟伦一句。
“情绪价值？”徐伟伦一脸不屑，“那都是虚的，有什么用。”
那看来他是有“情绪价值”这个概念了。
这世界真是一直将她的思想往原世界拉啊。
她在心里琢磨着，看向徐伟伦，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