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皎抬起脚尖在他的胸膛划过,“叫什么名字?”
“墨屿。”
“好好伺候。”阮皎勾了勾唇,脚尖忽然压下踩了踩。
墨屿顿时发出难耐的粗喘。
阮皎看了眼发呆的阮梨,道:“今天可是你的主场,别客气,多选几个。”
阮梨眨了眨眼,心里却在想,这里的兽人都是这么会玩吗?
又有两拨兽人进来又离开,阮梨没有留下一个。
阮皎皱了皱眉,语气不善对着侍应生,“都是这些普通货色,我妹妹没有一个看得上的,你们就是这么做生意的?”
侍应生急的头上冒汗,阮皎可是他们家的大客户,如果在他这里出了问题,他今晚别想在s星继续活了。
他谄媚道:“有的有的,最近新到了一批兽人,特别嫩,刚成年,就是可能规矩学的不好。”
“可以,带上来吧。”
包厢内陆陆续续进了二十几个兽人,大多身形偏瘦,身姿高挑,穿着只能包裹重点部位的衣服,十分扭捏羞涩地站着。
阮皎特地观察了下阮梨的表情,“这一批可以,阮梨,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阮梨“啊”了一声,小声问道:“一定要找一个吗?”
阮皎无语:“难不成我是让你来观赏的?”
阮梨借着不算模糊的灯光,在一群兽人中,看到了角落里那个,顶着一双垂下的兔耳朵的兽人,随手指道:“那就他吧。”
垂耳兔兽人受宠若惊的指了指自己,发现真的是自己被挑中后,一脸惊喜和羞涩的走到阮梨跟前,跪了下来,趴在她的膝盖上,“多谢主人。”
声音清朗的像是清纯少年。
阮皎见她果然喜欢这一款,问道:“不再挑几个了?我看这里面应该还有几个不错的。”
阮梨摇摇头,她是来谈事情的,又不是真的来找乐子的。
她明媒正娶的有五个,外面嗷嗷待哺的也够让人头疼了。
阮皎点头,又指了其中两个人,道:“你们两个去直接去我的房间。”
剩余兽人离开,屋内播放起靡靡之音,就连灯光也变成粉色,闪烁的眼睛发花。
阮梨面前这个垂耳兔少年正垂着眼,认认真真地给她按摩。
她有些不自在,就握住了他的手,“没事,不用你……”
话没说完,就看见少年抬头,琥珀眸子擒着泪水,“主人,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阮梨尴尬解释:“没有、你没有哪里做的不好。”
至于阮皎,她只是余光扫了眼一旁像两个纯洁小学鸡的人,举起酒杯,用冰凉的杯底在墨屿的肩头一点点冰过。
“含住。”
墨屿垂眸,张口含下了红酒,唇角的水珠缓缓滑落至下巴。
阮皎对他的表现尚且满意,杯子里的红酒倾倒,一下泼了他满身。
冰凉的液体从发烫的肌肤滚落,他跪在地上的身子下意识颤了颤,红酒仿佛与他黑色的皮肤混合在一起,只留下醇厚的酒香。
阮皎的手顺着水渍向下蔓延,看见男人忍耐的模样,扣住他的下巴,俯身贴合上去。
“灰时,主人,我叫灰时。”
灰时跪在地上,仰着头,琥珀的眼睛在粉红色的灯光下映照着像是熏红了的云彩,整个人乖巧又安静。
“你的兽形是兔子?”阮梨问道。
灰时点点头:“是只灰色垂耳兔。”
阮梨哦了一声,看向他跪在地上的双腿,“你要不要起来,这样跪着不疼吗?”
灰时眸光闪动,没有藏住其中喜悦,“主人,你是说我可以坐在你的身边吗?”
阮梨想了想,坐着总比跪着好,“嗯,你坐着吧,不用拘束,我不是来干那个的。”
灰时拘谨地坐在她身边,靠的太紧,阮梨不适应的往边上挪了挪。
他眼底刚刚升起的亮光顿时熄灭不少。
包厢内进来五个身材劲爆的兽人,他们带着面具,全部都是半兽人形态,顶着狼耳朵和粗大的狼尾巴,随着舞动的音乐跳动。
“阮皎,你现在可以告诉我,阮颖在进行什么实验了吗?”
阮梨只觉得包厢里的音乐声又震又吵,她的耳膜几乎都要被吵破了。
阮皎正在吞云吐雾,她眯着眼睛,声音微微沙哑:“不着急,会告诉你的。
你今天来这里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找乐子。”
“好好享受吧。”
话音落下,音乐进入高潮,五个面具兽人撕开上半身的白衬衫,摆腰挺胯,眼神迷离又诱惑地看着两位客人。
阮梨这才注意到他们的腰上都系了细细的红绳,就连灰时和墨屿的腰上也系了红绳。
她侧头小声问道灰时,“你们腰上为什么要系着红绳子?”
灰时雪白的脸上泛红,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她:“这是腰封,每一条腰封都会写上兽人的腰围,所以叫腰封。”
阮梨扯了扯他腰上系着的红绳子,果然在边上看到了上面写着的数字。
61。
61cm的腰?
她打开手,丈量了一下,居然这么细!
灰时浑身僵硬的感受着小雌性在他的腰上摸来摸去,浑身滚烫,浓密睫毛轻轻颤动着偷偷观察着她的表情,心中怯怯地想自己会不会被嫌弃腰粗。
阮梨放下红绳,又问道:“这个红绳,你们会一直带着吗?”
灰时半抬着眼,看她:“如果主人带我走,我就不用再带了。”
阮梨呐呐,没有接下去。
灰时见到她这样的反应,有些失落地低下眼睛。
他望阮梨那边蹭了蹭,成功离她又近了几分,却察觉她又想离开,一时情急之下,灰时竟然主动抓住了阮梨的手,声音哀求:“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你好像很讨厌我。”
阮梨只觉得手上的温度灼热,“没有讨厌你,我只是……”
她小声道:“我家里已经有五个兽夫了。”
灰时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想到她会这样给自己解释。
可听了她的解释,他不仅没有丝毫酸涩,反倒觉得高兴,“没关系,我不在乎的,我不要名分。”
阮梨还想劝他的话,在看见他湿润的眼睛时,又重新咽回肚子。
灰时看出她对自己并不敢兴趣,笑容有些可怜,“客人,今晚就让我留下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