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要做的和哥哥一样好,阮梨才能接受他……
他低落的看着阮梨的睡颜,而后疲倦的一点点闭上了眼,很快陷入沉睡。
陆牧风轻轻推开房门,看见三个睡容宁静的人,默默站了一会儿才离开。
阮梨是被饿醒的,体内补充了营养就更需要进食来补充外部营养。
她刚醒时,感觉自己能吃了两头牛。
她按下餐食的铃声,没等一会儿,十几道营养健康、荤素搭配的菜一盘盘端了上来。
阮梨闻到香味,直咽口水,看了眼睡得正香的白鹤和白辞,她没叫醒两人,十天内才睡那么点时间,身体应该非常疲倦,让他们多睡一会儿也好。
阮梨吃饱后躺在床上,久违的刷起了智脑。
终于有信号了,她迅速在星网上看最近发生的新闻。
#a星遭受不明力量攻击,所有居民被强制撤离!#
一楼:简直匪夷所思,什么势力能让帝国的一线星球沦陷?
十五楼:难不成要星际大战了?现在帝国联邦关系紧张,劝大家多多屯粮,苦着自己也不能苦着雌主!
一百楼:据说是a星地下层发现了许多不明高星凶兽的卵正在孵化!严重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一百一十七楼:怎么感觉最近凶兽越剿灭越多,源源不断,他们繁殖能力有这么强吗?
#帝国之光阮颖女士带病出席国会讲话#
一楼:呜呜呜,阮颖女士真是伟大的雌性,可惜身体不好,没有多生几个后代将她优秀的基因传下来真是帝国的损失!
七十八楼:据说阮颖女士曾经生育过一个小雌性,但身体不好早夭了,可惜……
#联邦统帅三十岁仍旧未婚,是否会影响兽人晚婚晚育?#
十九楼:联邦统帅虽然三十岁了,但风韵犹存啊!(附图黑发俊美冷飒男)
二十楼:我靠,一个雄性兽人长这么帅,勾引女人犯罪啊!
阮梨特地点开了图片,瞬间被霸屏的美貌惊艳。
果然三十岁风韵犹存,他黑眸冷眼一瞥,仿佛将人视作蝼蚁,气质矜贵,宛如高岭之花。
照片里的统帅身着白色军装,每一处线条将他的宽肩窄腰,饱满的胸膛勾勒的十分禁欲。
阮梨默默把这张照片保存下来。
美男多看一看养眼。
她忽然感觉有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转头看过去,发现白鹤半抬着眼睛静静看着她,脸色多了几分红润。
阮梨偷偷把智脑屏幕关上,藏下心虚,“白鹤,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白鹤干涸的唇张了张,声音沙哑:“醒了,不困。”
阮梨倒了杯温水,坐到他的床边,“我喂你喝点水。”
她抱着白鹤,细碎微热的发丝落在了她的颈间,惹起几分痒。
白鹤一点点喝下水,舔了舔湿润的嘴唇,“软软,再抱紧一点。”
阮梨将空水杯放到一旁,紧紧抱住白鹤,“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白鹤靠在她的肩头,温热的脸颊贴在她的脸上,呼吸的热气轻轻吹在她的耳根。
“没有,我只是想让你抱抱我。”他同样抱着阮梨,双臂紧紧环绕着她的腰。
“这几天好好养身体,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嗯。”他低低地发出一声鼻音,沉闷中带着些许撒娇。
“饿不饿?我叫人给你弄点吃的?”
白鹤摇摇头,“你再陪我睡一会儿。”
“好。”
两人彼此抱着,躺在加宽的床铺上,呼吸交缠,热意升温,心跳又沉又快,灼热的体温从单薄的衣服传来,如同火焰炙烤。
白鹤的眼睛迟迟不肯闭上。
“不睡觉了吗?”
“不是。”
“那怎么不闭眼睛?”
“……我怕我闭上眼睛,再睁开你就消失了……”
就像刚刚的梦,他分明已经抓到了她的手,然而在一睁眼发现只是一场梦,他再度陷入了那十天永无止境的轮回之中,几乎没有任何消息,只剩下绝望。
阮梨往上蹭了蹭,轻轻吻上了他的眼皮,“现在能闭上了吗?”
“嗯。”
这一场梦睡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安稳。
屋内的呼吸声逐渐平稳。
角落里睡姿僵硬的白辞缓缓睁开眼。
颤动着的白色睫羽宛如雪天纷飞的雪花,白瞳之中是一闪而过的失落。
他有些说不出来的气恼,却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和哥哥争。
于是,满腹怨念和委屈却无人在意的某人,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原本阮梨的床铺。
裹紧被子还能闻到一丝残留的香气。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阮梨半途醒过一次,本来想下床上厕所,奈何白鹤抱的很紧,她左扭右扭都没办法从怀里悄无声息地出来,最后躺着躺着又睡着了。
陆牧风见超过24小时没有接收到阮梨任何活动的消息,再次出现在门口。
看着三个快睡傻的人,他轻咳了两声,试图引起注意。
卧室内,只听得见安详的呼吸声。
陆牧风敲了敲门,“有人醒吗?”
阮梨睡得浅一点,她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大哥,怎么了?”
她睡得久,脸上粉白一片,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
“你们睡眠超过24小时了,起床吃饭吧。”
阮梨眨了眨眼,蛄蛹着从床上坐起来,一只手抬起搂住她的腰,白鹤试图把她抱回怀里却被拒绝。
他缓缓睁开眼,流露疑惑。
阮梨小声让他也起床。
两个人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陆牧风见他们衣服凌乱不整,移开视线道:“我在外面等你们,快点洗漱。”
门关上后,白鹤揽住她的腰,贴在她瘪瘪的肚子上蹭了蹭,而后一脸严肃看着她:“小肚子都没了。”
阮梨没见过他这么可爱的样子,迎上去吧唧亲了一口,“马上就把它吃回来。”
白鹤从空间枢里取出干净衣服,阮梨抱着衣服进浴室洗澡。
哗啦啦水声从浴室传来,磨砂玻璃隐约能看见身形,白鹤看了眼在睡觉的白辞,把挡住磨砂玻璃的帘子拉上。
又过了一会儿,白辞姗姗睡醒,“哥,软软在洗澡?”
白鹤应道:“嗯,快点起床,一会去吃饭。”
白辞嗯了声,翻了个身,挡住泛红的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