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就快要到了,很遗憾剩下的事情无法通过我来告诉你,不过相信老师她早就有安排了。
现在你该离开了,可爱的小瑰宝。”
蓝若笑了笑,抬头示意阮梨监控马上就要维修好了。
阮梨最后看了一眼她,问道:“既然阮颖她早就有安排,你为什么还要告诉我?”
“顺水人情的事情,再说了,我也想让老师相信一下我……”她脸上的笑扩大几分,但又似乎带着淡淡的无奈和哀伤。
阮梨最后看了一眼她,“虽然不明白你和阮颖的关系,但是,谢谢。”
蓝若闭上眼,侧身躺着,没有再理她。
旭墨在外面等着,看见阮梨出来,但神情有些恍惚,不由担忧问道:“怎么样了?”
阮梨点头,“起码知道方向了。”
“那就好,但是……我看你的脸色有点不太好。”旭墨握紧了她的手,似乎想要替她分担。
阮梨目光浅浅扫了眼周围,一种被窥视的感觉萦绕在心间。
“上车说。”
回到车上,阮梨确定没有任何监听设备后,才和旭墨讲说自己的疑惑。
“蓝若和阮颖的关系怎么样?”
旭墨想了想自己对二人短暂的接触,道:“虽然有的时候,蓝若会顶撞阮颖,但绝大部分她都是很尊敬这个老师的。”
阮梨若有所思,眉间轻皱着:“可蓝若在替女王监视阮颖,按阮颖的性格,她一定不会对她有好脸色……”
旭墨摇头:“我感觉,她们之间的关系有些说不上来。”
“怎么说不上来?”
“是师徒,但少了分敬重,是敌人,但少了点仇怨。”
旭墨缓缓道,而后他见阮梨眉间皱的更深,似乎是钻进去在想,他抬手抚平她眉间的褶皱,“软软想这个做什么?你看你小脸都皱起来了。”
“感觉很奇怪啊……如果蓝若真的是女王的人,她为什么要躲着监控告诉我这些,而且,看蓝若的样子,她一定也知道阮颖不会死。”
旭墨将人抱在怀里,“想她们两个干什么,不如想想我。”
阮梨无语看了旭墨一眼,“想她们是正事,想你是情情爱爱。”
旭墨小小哼了声,若不是他贴在阮梨耳边,或许都听不见这么小的声音。
他垂下眼,指尖盘绕着阮梨披散下来的长发,“世界上又不全都是敌友关系,利益不同、立场不同,哪有绝对的朋友和敌人,别想了……”
阮梨也觉得他说的在理,叹口气道:“哪有那么多能想明白的事情。”
“就是。”
细细密密的吻伴随着温热的气息吹洒在阮梨的脖颈。
阮梨眼神警告他:“这是在外面,别乱来。”
“你要是不同意,我也不敢乱来,只是亲一亲。”他话还没说完便扣住阮梨的后脑吻上去。
……
阮梨抓住他的爪子,水蒙蒙的双眼毫无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哪里是警告,简直就是殷红醉烂的花瓣在对着他招摇,于是狗男人打开了自动驾驶模式,将车内场景彻底屏蔽,扑了过去。
……
“臭狐狸,你疯了吧!不准在这里!”
男人擒住她的手,用嘴堵住不爱听的话。
即便如此,情到深处时还是不免挨了几下抓挠。
但他把这当做是雄性骄傲的徽章,低下身哄着人。
……
夜深人静,黑色车子停在了院门口,细微的声响像是放大了无数倍,偷偷宣告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大半夜,男人裹着皱巴巴的衣服,顶着两个鲜红的巴掌打开车门,偷偷摸摸地探出头,见周围没有人,立马朝着车内身娇体弱但心情不好的小雌性谄媚地笑着,然后水灵灵地又多了一个巴掌印。
男人将小雌性抱在怀里,小声哄着,即便这样,过分恶劣的行径还是让小雌性无法原谅他。
她张口就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咬下,男人抽痛地哼了声,脸上笑容有些狰狞,“别把我咬死了,咬死了你就少了一个兽夫了。”
阮梨声音沙哑,“少了就少了。”
男人神情紧张,“怎么能少了?少了我谁给你暖床?谁给你洗衣服做饭?”
阮梨踹了他一脚,“赶紧回家。”
车门关上,但浓郁的斑驳气息还是很快就飘散在了空中,又被稀释到几乎消失不见。
“动作小一点!”她压低声音,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尽管就在家门口,邻居家的灯光都已经熄灭,可即便是这样,淡淡的羞耻感还是在她的心口不上不下。
旭墨将怀里的小雌性裹得紧紧的,速度极快的回家。
一进卧室,她便踹开了男人转身进浴室。
男人暗红的眼底咻的一亮,屁颠屁颠的跟在她身后,直到
“啪——”的一声,浴室门在他面前无情关上,传来咔哒的上锁声。
“软软,我来帮你洗澡啊。”他毫不心虚,脸不红心不跳。
浴室里传来一声沙哑清丽的声音,咬牙切齿的忍着怒火:“滚!”
旭墨乖乖滚回床上,但脸很火热,身体也很火热。
直到半个小时后,浴室门打开,香喷喷的小雌性在水汽中像是一朵滋润过度的桃花,粉里透白,气血十足。
男人的视线落在她脖颈上斑斑点点像是散落红梅的痕迹,喉结滚了滚,身体更加滚烫。
阮梨看见他这鬼迷日眼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严厉拒绝后,男人只能委屈地抱着她,顶着火热的温度难以入睡。
半夜奋战后,第二日自然无法早起。
阮梨睡得昏天黑地,一觉醒来竟然三点多。
她一睁眼就看到了杵着胳膊靠在她身边,一双发亮般的眼睛直勾勾在漆黑的房间里盯着她。
看见就来气。
“还在生气吗?”男人还算是有点眼力见,心知自己昨夜太过分了,“要不再打几个巴掌解气?”
他握着阮梨的小手贴在脸颊上,温热柔软的掌心伴随着淡淡的暖香。
黑暗之中,男人暗红色的瞳孔像是两团灼烧的火苗,燃烧不尽,满是纯粹的喜爱,甚至是陶醉。
阮梨被自己的想法恶心了一下,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被扇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