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殊不知,在这村寨的周围,有两一支85式狙击步枪和一支88式狙击步枪,锁定在袁理和第三小队的邓汉阳周边。
一名85式狙击手身边的观察手小声的说道:“这小子可以呀!第一次参加实战下手真他妈黑,怪不得袁老三要让咱们过来帮忙呢,原来这硬茬这么硬。”
狙击手咧嘴一笑,一出口就是满嘴的京片子:“嘿嘿!听说袁老三被他嘲讽的可不轻,这次也是心里发狠了,必须把他的底给摸清,要不然也不至于到境外实战,就是为了让他相信的。”
“那这孩子后面惨了。”
……
“砰砰!”
“突!突突!”
“击毙一名。”
袁理开枪射杀一名从木头屋子里走出来的一名在临死之前还扣动了两下扳机的毒贩,向豹仔提示了一句。
路过毒贩尸体的时候,顺脚将对方的枪械踢远。
两人进入房间搜查了一遍就出来了,随后继续突进。
在路上一个分叉口和齐桓邓瑞丰两人汇合,两人向齐桓通报了一下任务完成情况。
整个村寨已经被他们分割包围了,该消灭的也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个散兵还在负隅顽抗,而实际上他们也根本没有想着让他们活着。
而此时!十几名穿着跟两方人马都不一样的武装潜进了村寨。
十几名武装分成两组,直奔村寨的中心。
准星陈建军从瞄准镜里看到之后,这才眼睛离开瞄准镜。
从兜里掏出一块儿陈皮糖,撕开丢进嘴里,再将糖袋子塞进口袋里。
袁理在齐桓的带领下,再一次突进了村站内最大的一个木头房子。
袁理虽然有些疑惑,这个时候突进房子有毛用啊,该跑的早跑了吧,但是执行上级命令的铁律,已经刻在他的骨子里了。
在不理解中执行,在执行中理解。
来到房子门口,袁理还没掏出闪光弹呢,齐桓就直接一脚踹开了门。
袁理心中一阵惊骇,我艹,哪有这么干活儿的?然后只觉得一阵白光闪过,一阵白色带着浓烈刺鼻的浓雾遮盖了几人的身形。
远处的满口京片的狙击手看到白烟之后,对着耳麦说了几句。
随后村寨里面枪声大作,还有一些听不懂的语言在叽叽呱呱的大声呼喊着。
袁理对此只能感觉到个大概,觉得是不是又来了一大批的武装人员,然后将他们包围在村镇里了,不由得心里骂娘,这他妈情报不准啊。
情报上不是说半个月才来一次吗?这他娘的才第五天吧。
情报不准成这样,不会是警察部的那个温神吧?我靠,他不是和范神一块儿搭配的吗?怎么还祸害他们A大队呀?
白色的烟雾他才吸了第一口,只觉得一阵头晕脑胀,枪都有些握不住了。
但是仅存的理智,搭在闪光弹上的手摸向了旁边的手雷。
浑身酸软,站立不稳,倒在地上,眼角余光也看到了齐桓扑通一声直挺挺的砸了下去。
加快手上的动作,握住保险。手指钻进拉环里想要拉开。
但是身上没有一丝力气可以让他调用,袁理一边撑着头晕,一边用尽全身力气拉着拉环。
“呼!呼!呼!”
眼皮死命的向下耷拉着,最后最后的记忆,只听到了快速的跑来的脚步声。
袁理拉在手雷拉环上的手指动了动,但很明显,不可能成功,最后彻底的陷入了昏迷。
潜进来的武装人员来到晕倒的4人身边,有人将他们四人抬起放到空地处,将他们平整的放好,而挪动袁理的时候。
一个蒙面人才看到了袁理手中的手雷。
不由的惊出了一身冷汗,报告他们领头人之后。
领头人也是吓得浑身发寒直跳脚,不是没见过多么凶残的歹徒,但那也只是歹徒,悍匪,毒贩。
但是如果这个发生意外的话,那这可就成笑话了。
看着渐渐苏醒的齐桓三人,那领头人脸色渐渐严肃。
“队长!2号那边一切顺利。”
……
艳阳高照。
一个被修整过军事建筑的村寨,一个巨大的扁平铁笼子,里面有军人,也有平民百姓,男人,老人,女人。
军人要么是身体残缺的,缺胳膊断腿,要么是受过枪伤的,躺在里面动弹不得。
成年人体型在笼子里面是站不直的,最多只能弯着腰,所以基本上都是在笼子里蹲着或躺着。
而在笼子外的1棵树上,一名身穿棕色t恤,脸上画着迷彩的士兵被挂在那里。
手指刚刚能碰到树杈,脚尖刚刚能点到地面,一切都是刚刚好,让被绑的人很难受,可见也是做过计算的,特意选的这棵树。
树边不远处,10米左右,几具跟他一样穿着的士兵,倒在血泊里,在这村寨周围还有6名武装分子在周围警惕着。
被绑的军人眼皮跳了两下,随后又陷入常态。
袁理此时已经苏醒了,也感受到了手脚都被束缚着,不远处还有女人的哭泣声。
他心里紧张至极,被俘了吗?还是说又是训练。
他心里一直怀疑,袁朗那里还藏着最后一手。
干他们这个职业的,只要身后背靠着国家的,无论是谁,都逃不过被俘训练。
但是!被俘训练只是训练,不会搞得那么真,也不会让你真的被俘虏,只是辱骂,体罚,殴打等等一些给受训士兵或者军官增加压力的一种手段。
而且他清晰的记得那个明哨死亡时的脸庞。
也清晰的记得,刺刀在对方肾脏和心脏搅动时候的触感。
进屋之后,点射毒贩的时候对方死亡时的反应,流出的血液。
这一切是假不了的,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自己真的被俘虏了吗?
阳光透过树叶,零零碎碎的撒在袁理被吊起的身体上。
袁理想到自己有可能真的被俘虏了,呼吸略显急促,胸口起伏的弧度大了一些。
娘的!在任务世界不说什么潇洒随意,至少能活着,在现实世界他妈的第一次任务就被俘虏了。
这他娘的丢人可丢大发了。
他感觉自己的手快要被绳子给勒断。
他被绑的姿势实在是太难受了,度秒如年,不过如此。
脚尖撑不了身体,如果不用脚尖,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被手腕给拉扯着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