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外,一辆黑色的从外国进口的老爷车在公园外停下,车门打开后一个穿着白色碎花长裙,头上扎着两根羊角辫的看起来青春活泼的少女走了下来。
这个少女表情有些苍白,眼窝有些凹陷一看就知道精神不好,而紧随着她下车的是娄父和娄母两人。
两人下车之后就来到少女身边开口说:“晓娥,这一次相亲可不要带着太高的目光,我知道你在学校遇到很多青年才俊,但是咱们这一次目标就是贫农家庭。”
“所以过得去的话就稍微忍耐忍耐,实在没办法离婚也成。”
娄晓娥听到这话十分无奈的点头什么话也不说转头进了公园,而在等少女走进公园之后,又有一辆车来到了公园路边。只不过这一次的汽车明显不是外国产的,而是一辆红旗ca72,是一辆只有高级官员才能够配有的座驾。
娄半城的驾车司机看到后面这一辆车十分识趣的把车开走了,娄半城两人也走到了路边想要看看来人是谁,要是可以的话带着商人本性的娄半城还准备上前认识认识。
等汽车停下率先被打开的自然是车的后门,第1个走下来的是一个身材比较高大匀称且有些英俊的男人,娄半城看到这个人的时候瞬间就想起了这人是谁。
来人自然就是何雨柱,何雨柱现在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装,凭借着匀称高大的身材将中山装的庄严肃穆很好的衬托了出来,再加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看起来还颇有一种压迫感。
换做平常的衣服何雨柱自然没有这压迫感,但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衣服的好坏,真能够决定一个人的气质,这也是为什么在有钱人的阶级中有着定制衣师的存在,为的就是专门给有钱人设计符合他自身气质的衣服,衬托自己的与众不同。
何雨柱当然没那个积蓄去定制衣服,但不得不说他媳妇儿真的心灵手巧,不但在工作上从来不会出问题,在家庭中也打理的井井有条,这衣服就是他媳妇儿辛辛苦苦缝制出来的,甚至为了让衣服好看些她还特地去服装厂进修了两天时间,专门借工厂里的缝纫机来用了用,更重要的事情是刘婶这个大家闺秀也参与了这件衣服的制作,甚至添了一些西装的风格进去,这才把这件衣服弄得那么好看。
娄母在看到何雨柱英俊的脸庞之后眼睛一亮好奇地问自己男人说:“当家的,这人是哪家的?长得怎么这么好看?气质也挺不错的。”
“刘家的,名字叫做何雨柱,是咱们惹不起的人。”娄半城说到这脸色有一些苦涩,当年他是多威风的人,当年的他凭借着手中的财富可是能够直接和坐镇四九城的军阀头子直接对话,当年的他像是大领导这样的人物他压根不用仰视想要见面送1个拜帖就可以直接上门。
但是现在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儿就能够为难他,之前差点就有人冲到他家里把他给抓起来,要不是他浪费了个人情说不定他现在还在牢里。
“哦,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年轻人?的确挺英俊的。”娄母听这话顿时有了兴趣,一旁的娄晓娥也跟着看了过去,看到英俊的何雨柱她也眼睛亮了亮,随后心情又不好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
而紧随着何雨柱下车的就是一个小姑娘,小姑娘穿着大红色的衣服看起来特别喜庆,加上头上的两个羊角辫显得特别的可爱。
娄母在看到那个小姑娘之后也是有一些惊讶,不过我看到那个小姑娘她也明白为什么何雨柱和她女儿不合适了,那小子虽然是个很不错的对象但是人家已经结婚了,而且女儿都长得这么可爱,想要拆散这个家庭还得过自己心里的那一道坎。
何雨柱抬起头看了看远远的望着他的三个人就收回了目光,那三人他认识,那个姑娘看起来有些眼熟似乎在哪个地方看见过,而真正让他确认这些人身份的还是娄半城,这个商人每年都会来工厂进行演讲和查账,次数多了,他自然就记下来这人长相。看样子这些人和他们是一样的来公园郊游,不过也对,这个公园除了无所事事的海通和工作人员以外,也就只有有钱人家才会来闲逛,撞见娄家人虽然几率小,但是也不是没有。
何雨柱抱起自己的女儿,然后手扶着门让车后座的刘婶和齐玉楠走了下来,等所有人都下来之后他才关上门司机也在这时候开车离开了公园门口不知道去哪儿等人了。
下车后刘婶抱着何齐天向四周看了看,明媚的阳光让他下意识的微微低头说:“这地方空气挺好的咱们好好逛一逛吧,柱子把小云放下来吧,到这种地方了得放她下来透透气才好。”
何雨柱点了点头,放下小云之后就任由这小姑娘到处乱跑,只不过为了保证小姑娘的安全何雨柱一直跟在后面。
大领导走到公园边上的座椅旁坐下看着平淡的湖面拿起了鱼竿挂上鱼儿之后直接抛竿,刘婶和齐玉楠两人开始围绕公园的道路闲逛起来,时不时的聊到什么有趣的地方嘻嘻哈哈的微笑起来。
而何家刘家两家人的各种事情都被娄家一家人看在眼里,娄半城看着何雨柱一家人的行为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早知道这个世道会变成这样,当年我就多捐点钱给军队了,可惜。锦上添花,终究不如雪中送炭。”
娄半城之所以能够为把自己的家业维持到现在还没有被全部剥夺原因自然是他当年在军队进四九城的时候捐献了一些物资,至于更早的投资他压根就没想过,毕竟以他的地位,这样的位置一直是民国也就是士绅阶层。
可惜他压根就没想到过这些泥腿子竟然能够推翻他们这些有钱人建立的国家,以至于他没能早点投资要是他早点投资的话他现在说不定都能够混个一官半职,甚至他还觉得自己手中的家产能够留下来更多,殊不知他这种想法是有多异想天开。
“走吧,眼不见心不烦,咱们随便逛逛。晓娥你去见一见那个许大茂吧。早点儿见面完咱们早点回去。”
娄半城抱怨几句之后直接转身离开,娄晓娥听到这话心情有一些低落的朝着早就已经商量好的位置走去。
许大茂此时已经双腿有些酸软干脆坐在石墩子上等人,由于阳光照射加上长时间等人的焦虑让他额头已经出现了汗水,表情有一些不耐烦。
娄晓娥在一个拐角观察了一下不停东张西望许大茂,许大茂今天专门的给自己打理的仪容仪表,头发和脸庞都被他特意整理过,看起来还是有些小帅。
只不过帅气都是对比出来的,娄晓娥之前见过,已经跟从前完全不一样的何雨柱自然看不上现在这个许大茂,心中难免有些不高兴。
而她又不得不继续往前走,表情有些低落,扭扭捏捏的走到了许大茂面前问:“请问你就是许大茂同志吗?你在这儿等很长时间了吧,要不要擦擦汗水。”
娄晓娥细心的拿出了一个手帕,许大茂满脸微笑的接过手帕擦了擦汗水,紧接着又把手帕折叠起来放在自己兜里说:“多谢娄晓娥同志你的手帕了,我汗水已经把这手帕弄脏了回头我亲自帮你洗一洗之后再还给你怎么样。”
娄晓娥听到这话点了点头,其实刚才她是想着直接把东西丢掉来着,别人用过的东西她从来不会用,只不过这么说有些得罪人她还是忍住了这话的冲动。
转头看着一旁有些阴凉的草地说:“咱们去那地方坐一坐吧,在这儿被阳光照着很有可能中暑。”
“好,你先挑位置”。许大茂在泡妞的功底上,虽然不如未来,但是年轻的他还是有些手段,至少在言行举止方面没有任何问题。至于他把手帕留下来,纯粹是有了这个手帕,他就有借口第2次找娄晓娥,不得不说这家伙真有情场老手的手段。
娄晓娥在和许大茂交流一段时间之后发现这家伙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糟糕,许大茂说话的确挺风趣的,而且懂的东西也比较多,还知道很多有趣的事情挺吸引人。
聊了一会儿之后娄晓娥就有一些沦陷,或者说算不上是沦陷但是隐隐约约的好感肯定是有的,这种情感时间长了,肯定能够促使两人走在一起。
许大茂看着最开始有一些不想说话的娄晓娥变成现在这种有些健谈的姑娘心中十分得意,这群小姑娘最容易被人忽悠了,他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些话就能够让这些没经历过情场的小姑娘沦陷,特别是面前的大家闺秀比农村的那些女孩还要好骗,农村的那些女孩虽然容易被骗但是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而且被抓到把柄还得被弄成家长的父母以及亲戚打一顿。
现在对比起来还是城里的傻姑娘好,早知道城里姑娘好骗他早就尝试着去学校门口逛一逛了,说不定真能够忽悠到几个脑子有问题的傻姑娘。
两人聊的时间挺长的,甚至距离也越来越近,就在这时天空突然被云朵遮住,一阵清凉的清风吹得过来,两人第一时间就感觉身上的热感消解了不少。
娄晓娥现在小脸红扑扑的整个人有些害羞,就在她想要继续聊下去的时候一股恶臭突然让他忍不住作呕了一声。
许大茂看到这情况瞳孔一缩,往自己身上闻了闻还真闻到了一股子恶臭。
许大茂闻到自己身上的恶臭瞬间知道的情况糟了,他身上的恶臭是长时间累积下来的,短时间内用肥皂和其他有香味的东西能够掩盖下去。但是时间长了,他身上的恶臭自然而然的就会浮现,现在他必须抓紧时间离开,要不然迟早会给对方留下坏印象。
而且还得找个合适的理由离开,要么很有可能会被认为是不重视对方,很快他就想到一个方法连忙站了起来说:“娄晓娥同志,你这是身体不舒服吗?咱们去医院看一看吧?”
“不用,我刚才就闻到一股子怪味儿所以才会干呕,没问题的。”娄晓娥连忙摇头,有一些疑惑的打量着四周,想要看看周围有什么能够散发恶臭的东西。
许大茂也跟着看了一眼周围在什么也没看到之后说:“这地方有什么臭的东西的话,咱们还是别在这里待着了,咱们边走边聊怎么样?正好起风了走起来也挺舒服的。”
“好”。娄晓娥也觉得这样挺不错的,站起来跟着许大茂就离开了这里。
许大茂站起来之后着实有一些累,不但得隐蔽的控制着和娄晓娥的距离避免对方在闻到自己身上散发的臭味的同时还要保证不冷落对方,这种操作着实有一些困难必须把握好分寸才好。
这搞得他表情有些不自然,额头的汗水也变得更多,还好娄晓娥没注意这些这才让两人又和谐的走了好一段路。
就在两人走过一段路之后娄晓娥看到前方有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老叔在钓鱼,而在那个老树后面还有一个十分可爱的小姑娘正坐在一块回不上靠着老叔坐着的椅子睡着了过去。
娄晓娥看到那个小姑娘之后眼睛一亮有一些感慨的说:“那小姑娘挺可爱的。”
“哈哈,小孩都挺可爱的,你要是喜欢小姑娘以后生一个就行。”许大茂抓住机会意有所指的说,娄晓娥听到这话瞬间有些脸红,看着许大茂的眼神有一些嗔怪,似乎真的已经被对方捕获了心弦。
那就在这时小云像是闻到了什么一样皱了皱自己的小鼻子,睁开眼睛就看到几米开外有两个人看着她,而她灵敏的鼻子瞬间搞清楚这股恶臭味是从哪儿出来的有一些嫌弃的看着许大茂说:“这位大叔你是尿裤子里了吗?怎么这么臭?”
许大茂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僵硬了,娄晓娥听到这话也有一些疑惑的说:“什么?哪里有臭味?我咋没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