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阿姨你恐怕是感冒了吧,那么大味道你都没闻到鼻塞肯定是有的。”小云说话语气十分肯定,娄晓娥听到这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昨天晚上由于太伤心没盖上被子,早上起来的时候她还真感冒了,只不过感冒不严重这才没注意。
娄晓娥看了一眼旁边的许大茂没有任何情商的将鼻子凑了过去嗅了嗅,许大茂想要躲开但是没来得及。
不闻不要紧, 毕竟她有些鼻塞,偶尔通畅一下也闻不到这股味道,但是凑近了一闻她还真闻到一股子恶臭,瞬间皱紧眉头有一些疑惑的看了一眼许大茂那个比较隐私的部位。
许大茂被这么看着连忙说:“娄晓娥同志你也不要误会,我身上的味道可不是什么撒尿到裤子里了,我这是工作的时候带上的味道,或者说是被惩罚的时候带上的味道。”
“哦,许大茂同志,你在工厂里上班的时候被惩罚了吗?做了什么事情被惩罚了?”娄晓娥虽然对许大茂的印象分差了不少但是好感还是有的,所以他想听听对方的解释。
许大茂听这话稍微松了口气连忙说:“其实这事儿我也是被冤枉的,你应该知道每个地方都有贪官存在吧。”
“咱们工厂就出了一个贪官,而且那个贪官背后还有人,当时的我发现,那个贪官倒卖工厂的粮食准备直接告他,结果不但没告成,反而被惩罚。关了半天的禁闭加上两个月的打扫厕所。”
“甚至还警告我说我再敢找他麻烦就直接让人打断我的腿,没办法,像我这种平头老百姓也就只能自认倒霉。”
“如果你放心,我来见你的时候特地清洗了一遍自己全身,毕竟和你见面,我怎么可能什么准备都不做。”
“只不过我已经打扫了两个星期的厕所终究在我身上留下了有些洗不清的味道,其实我也想以更好的状态来见你,只是没办法,时间来不及。”
许大茂说到这儿长叹一声,娄晓娥听到这话表情变得义愤填膺的说:“你们的工厂怎么会这样,连举报贪官的人都能被针对,那整个工厂迟早会烂掉。”
“本来我还以为工厂这地方就是无产阶级工作者辛苦生产建设国家的地方,但是没想到在这种地方也会有这样的蝇营狗苟,这种情况跟几十年前又有什么样的差别?”
娄晓娥语气有些愤怒,她这话让早就在后面听热闹的大领导皱紧了眉头,放下手中的鱼竿,转过头来看着两人说:“这位女同志话不能这么说,仅凭一张口就笃定一个组织的所有问题属实有些不智,你凭什么敢保证这位小兄弟嘴里说的话就是真的,很有可能这个小兄弟也不是什么好人呢?”
“如果你真的感觉到了不公想让你再举报就行,我想咱们国家还是有恪尽职守的人的。”
许大茂听到面前这个50多岁男人说的话,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冷笑一声说:“你的意思是说我冒着老大风险举报一个贪官被惩罚是自找的咯。”
大领导听着话面容平淡见怪不怪的说:“怎么不会做,万一你跟那人有仇无比对方,想要把对方名声搞臭不就是一个理由吗?小姑娘,眼睛可得擦亮一点,俗话说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活了几十年,可比你眼睛亮多了”。
“这小子眼睛里全是狡诈,有些精于算计,你这么傻实在是不适合嫁给他。”
大领导活了几十年,而且还在战场上走了一遭什么人没见过,部队中的勾心斗角一点也不比现实上,各种各样的排查间谍行动以及人员调动都是一件件麻烦的事情,在这个过程中大领导也练出了一幅慧眼识人的本事。
这小子在他看来谎话太多,而且总喜欢用歪扯的理由来反驳别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种自私自利且不要脸的人。
许大茂听这话有一些气急败坏的反驳道:“你这话说的轻巧,我举报贪官还有错了,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随意猜测他人那谁还敢上去举报贪官。”
“难道我说的就不一定是真的吗,你连具体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专门去了解过怎么有资格在这里说我。”
许大茂脸色非常难看,大领导被他这些话怼了几句之后也沉默了下来,随后又摇了摇头说:“我的确猛浪了,我没有了解事实,就这样评价你的确不对,但是你刚才在你女伴面前说的话肯定是撒谎。”
“老头子我看人的眼睛还是挺亮的。”
许大茂被这话给气笑了,这老头子说的话,着实让他无语,冷笑一声说:“我跟一个老东西说什么,晓娥咱们走”。
许大茂说着就准备离开,娄晓娥这两人差点吵起来也有一些尴尬准备直接跟着离开,而在这时候小云这姑娘有一些疑惑的看着娄晓娥随后又转头看着自己干爹问:“干爹,这个阿姨喜欢这个长得不好看还浑身臭烘烘的大叔吗?她到底是啥品位,我看她长得也不差呀。”
小姑娘脑子中全是大大的疑惑,小孩子的世界很简单他们只知道要选肯定要选最好的,娄晓娥的选择在他看来着实有一些不理解。
许大茂听到小姑娘的话怒火再也忍不住了看着大领导语气有一些不善的说:“老家伙你也不管一管自己的孩子,这种话是能够当着别人面说的吗?”
大领导听到这话脸色也冷了下来,不过他也知道这是他们这边不占理长叹一口气点点头说:“小同志你还是快走吧这是我的错。”
许大茂听着这个回复心中非常不满,如果不是旁边有女伴他早就已经让面前的老头尝尝教训了。
许大茂不爽的瞥了两人两眼之后直接离开,娄晓娥也跟着过去,只不过跟过去的娄晓娥心情也不怎么好,因为刚才她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现在她感觉鼻子有些通畅。
鼻子在通畅之后自然就闻到了一股股奇怪的味道,这种味道让她非常难受甚至眼神中难免会带有嫌弃的神色。
娄晓娥又和许大茂交谈了好一会儿之后终于忍不住说:“那个许大茂同志,咱们也逛了那么长时间了是的时候分开了。我父母还在家里,等我回去吃饭呢,我先走了。”
娄晓娥说完直接离开了这里,许大茂想要挽留但是看着对方加快的脚步也知道没戏,心中的愤怒更加旺盛。
“妈的,如果不是那两个家伙搅局娄晓娥这姑娘说不定都已经被我忽悠到手了,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许大茂心情越想越憋屈本来这个攻略速度会快很多,但是因为两人的事情他攻略的速度不但变慢了甚至会因为今天的事情在对方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让后面的攻略难度也大大增加。
这不知道得浪费他多少时间他怎么可能不恼火,想到这他干脆准备回去出气,一段时间他这么倒霉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必须让那个不知好歹的老家伙吃一顿教训。
许大茂掉头朝着之前大领导所在的位置走去,而此时的大领导已经钓上两条不到巴掌大小的小鱼,脸上挂上了猎人打到猎物的灿烂笑容。
看着这个笑得这么灿烂的老人家许大茂内心更火大了,走上前二话不说就一脚踹在水桶上直接把水桶的鱼踹回了河里连木桶也踹了进去。
大领导被吓得连忙站了起来,转过头就看到许大茂那一副双手插兜嚣张的样子。
“你是不是找抽,敢这么对我。”大领导被气坏了,好不容易将烦恼的工作处理完,有机会在周日出来钓钓鱼,结果因为这一腿本来好一点的心情全没了,他也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受了这委屈他下意识的想撸起袖子打人。
许大茂看到对方的阵仗冷笑一声说:“老东西,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至于浪费更长的时间去追对方。”
“我不就踢翻你一桶水吗就这么生气,你可是毁了我的姻缘”。
“知不知道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呵呵,你要真是好人,你也不会在咱们都道歉的情况下来找咱们麻烦。我只是避免那姑娘羊入虎口而已。”大领导脸色非常不好看,许大茂被这么嘲讽也是炸了,二话不说冲上前来动手的同时骂道。
“放你娘的屁,你谁呀?这么闲的无聊,管咱们的事,我今天就要让你这老家伙看看,不管闲事的代价。”
许大茂说完直接动手,党领导虽然年轻的时候打过仗,但是让他赤手空拳的跟年轻人打架,真是为难他这个50多岁的老同志了。
大领导被弄得非常狼狈,身上的中山装也被扯得凌乱甚至是撕掉了一条袖子。
许大茂也有一些不好受,对面的老家伙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脆弱,挨了好几拳之后都是一声不吭。甚至发狠的一拳打在他的鼻梁上,让他现在鼻血直流。
两人就这样毫不手下留情的痛殴对方,这里的声音很快就吸引住,刚刚接过女儿到其他地方玩儿的何雨柱。
何雨柱听到这边的声音之后抱着小云回到了这里,刚回到这里就看到正在钓鱼的大领导竟然被人按在地上打。
何雨柱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二话不说,放下小云冲过去一脚准备踹在那个有些熟悉的人影身上。
恰巧在此时许大茂准备站起来给下面的老家伙两脚,直接抬起腿准备狠狠的踹下去,结果下一秒一只40多码的大脚踹了过来,好死不死的刚好踩中了重要部位。
许大茂眼珠子都快凸了出来直接被踢飞出去,惨叫一声连续翻滚好几圈之后蜷缩成大小捂住重要部位躺在地上。
何雨柱也不管踹翻的人是谁,连忙把大领导扶了起来,在他看到大领导现在狼狈的样子之后更加惊讶了。
现在的大领导衣服被扯碎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衬衫,额头有一个正在肿胀的大包上面还有灰尘,好像是在地面上磕碰出来的。后脑勺还能够看到血迹似乎是后脑勺磕到某个地方破皮儿了。
看这个情况何雨柱连忙说:“刘叔,咱们先去医院看看吧。至于这个人一时半会儿起不来,咱们等会儿让阿虎把他带到警察局去。”
何雨柱说着就准备带人离开这里,老人家的身体可不好了要是磕磕碰碰的出了点问题,那结果可就大了。
大领导听这话也摆了摆手随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多大点事一惊一乍的,有没有带手帕?”
“额,我没带。”何雨柱摇了摇头,大领导听着话只能随便用自个儿衣服擦擦后脑勺的雪地之后说:“你去把这小子给我按住,一个小时太没点道德了竟然对老人家动手,必须得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许大茂在地上听到这话忍着疼痛抬起头愤怒的说:“放你娘的屁,你这个老家伙,不要颠倒黑白,明明是你这老家伙在那里胡说八道,要不然我才不会闲的无聊打你一顿。”
“许大茂,怎么会是你”。何雨柱有一些惊讶,而在这时娄晓娥一路披头散发的跑了回来,刚来到这儿就气喘吁吁的询问:“老人家,你看到我的发卡了吗?诶,许大茂同志,你怎么在地上打滚?快点起来吧。”
娄晓娥说着就准备去扶人,许大茂看到重新跑回来的娄晓娥直接面若死灰,知道这种事情不适合让娄晓娥知道,要不然他在对方心中的形象就全毁了,于是强撑着站起了身体,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没事,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傻柱,你给我记住了这件事情没完”。许大茂看了一眼大领导之后又看了一眼何雨柱,眼神中全是凶狠的神色,不用想就知道这家伙对两人是有多恨。
波旦差一点搅黄了他发财和爆的美人归的机会甚至还让他命根子挨了这么重的一脚,现在他站起来都还有些困难,没办法,太疼了,走一步都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