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林帆并没有急着逛青楼。
而是去找了上官牧之。
“什么？林帆兄你这是要逛怡红楼！”
上官牧之震惊不已，后退两步上下打量着林帆。
“林帆兄，你家里有那么一个貌美的妻子，还有一众小妾，难不成这都满足不了你？”
“有这等优势，还想着逛怡红楼，厉害厉害！”
林帆简直是无语。
“你小子在胡说什么呢？”
“我是想问一问这关于这青楼选花魁一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官牧之的脸上不由得浮现了一抹略带深意的邪笑。
“嘿嘿嘿，我懂的！”
“我听说，我也是听说啊！”上官牧之贱兮兮地笑道：“这花魁选举好像是今年才办起来的。”
“教司坊，怡红楼，云雨轩等共有六七家青楼，每家派出三名顶级的姑娘参与竞选。”
“竞选当天，支持者可以去现场购买鲜花，或者直接撒钱。”
“反正就是，谁获得的支持最多，谁就是花魁。”
上官牧之转身坐下，饮了一杯茶后继续说道：“这也就是今年才弄起来的，毕竟现在来三关县的富商可不少。”
“这帮青楼也想玩点花样出来不是。”
林帆眉宇微蹙，这种玩法不就和现代的网红直播，打榜一样嘛！
“就这么简单？”
“那照你这么一说，只要财大气粗那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硬捧一个花魁出来？”
上官牧之喝了一口茶，抿了抿嘴，“确实是这个道理。”
“不过这一届花魁大赛是第一次办，大家的知名度都不算很高。”
“要想胜出，这就要看平时她们伺候的那些富商大贾，愿不愿意下血本咯！”
“怎么？林帆兄这是看上了哪位清倌人，也介绍我认识认识。”上官牧之话锋一转，一脸贱兮兮地笑道。
“嘿嘿嘿，不过这代价可不小啊！”
林帆疑惑地问道：“怎么说？”
上官牧之毕竟是大城市来的，自然见过世面。
“三年前建安城有个漕运使家的公子，为了捧一个姑娘，豪掷千金，那可是轰动一时啊！”
“随之那姑娘的身价也暴涨了数倍，就是打茶围时最远端的座位也要一百两银子！”
“到时候就算你花了一千两，也不一定能够碰一下姑娘的手，实在太不划算了。”
林帆不由得一震，看一眼就要花一百两，一千两都不一定能碰一下？
那这还玩个屁啊！
上官牧之眉宇轻挑，伸着脖子打探着：
“快和我说说，你看上了哪个姑娘？难不成她是仙女下凡不成？”
林帆的眉头不由得微蹙了起来。
之前建设工厂，改造赤峰山已经花了不少钱，当下算上从郡守裴宣那边诓来的一箱银子，加起来也不够三千两。
这么算下来，也就只够见上三面，这还得是没涨价的情况。
“冲冠一怒为红颜，你还别嫌少，就这样那些富家公子都趋之若鹜地排着队想要和花魁见上一面呢。”
看着林帆微蹙的眉头，上官牧之不屑地回道。
“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一百两，一千两的，也说给我听听！”
上官玉不知什么时候从后面蹦了出来，好奇地问道。
“去去去！男人之间的事情，你知道那么多干嘛？”上官牧之摆手不耐烦地敷衍道。
上官玉面带怒色，嘟着嘴冷哼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在讨论这竞选花魁一事？”
“我在路上可都听人说了，不过你可就别想了。你要是敢去逛青楼，看我回去不告诉爹爹！”
上官牧之不屑地轻笑，一脸无所谓的态度。
“可不是我要去逛青楼，而是林帆兄看上了不知哪位清倌人，想要为她打榜竞选花魁呢。”
什么？
上官玉顿时一愣，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林帆。
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了起来。
“哼！登徒子，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上官玉气鼓鼓地跺着脚，脸上满是失落。
“别听你哥胡说！其实我是……”
林帆长叹一口气，将潘小北的事情和二人简单地说了一下。
上官玉听得入神，眼眶也不由跟着湿润了起来。
此刻，她对林帆更加敬仰和钦佩了起来。
“去！肯定要去！”上官玉激动地回道。
上官牧之差点没一口茶喷出来。
“小玉，你不是最讨厌轻浮的男人嘛？怎么林帆兄逛青楼你不但不反对，反而还支持呢？”
“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林帆兄？”
唰的一下，上官玉的小脸顿时羞红了起来。
低着头，娇羞地搓着衣角，“那……那林帆哥他是为了救人，当然要支持。”
上官玉思春的心情早已偷偷藏不住了。
“别打趣了，说认真的，你们有没有钱可以借我？”林帆轻声回道。
“我……我可没钱。”上官牧之赶忙回绝道。
林帆不由得眉宇紧蹙，明日便是花魁大会了，这一时之间也没办法筹钱啊！
上官玉的脸上也浮现了焦急之色，轻声安慰林帆道：“刚才我哥说的那都是建安的价格，三关县这里的水平自然比不上建安，说不定不用花费那么多钱呢？”
上官牧之略微思索，顿时有了主意。
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了林帆一眼，贱兮兮地笑道：“这次逛青楼，说不定林帆哥您不仅不用花钱，还能赚钱！”
林帆好的上官玉皆是震惊地瞪圆了眼睛。
看着上官牧之那不怀好意的贱兮兮表情。
林帆下意识地紧了紧自己的衣襟。
“你……你什么意思？”
一个大老爷们去风月场所不仅不花钱，还能赚钱？
那除了卖屁股还能干嘛？
林帆可不是这样的人！
“害！您想多了，我可没让你去出卖色相。”
“再说了，去怡红楼消费的都是正常男人，要出卖色相你得去天府……”
上官牧之摆手笑道，话说一半却停了下来。
转而撇了撇嘴尴尬一笑：“那个……”
“以林帆兄的文采，随便给那些竞选花魁的女子写上一首佳作，绝对会被她们视作贵客的！”
“林帆兄在高星辰府上，才胜群雄的事迹现在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只要您愿意提笔，说不定那些姑娘排着队的投怀送抱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