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生财和劫财
1993 年的春天,阳光如同一层轻柔的薄纱,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暖之意,穿过茂密树林中那些斑驳陆离的树叶间隙,仿佛金色的雨丝一般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将那条蜿蜒曲折、充满泥土芬芳气息的乡村小道映照得如梦似幻。
就在这条小道旁,住着一位名叫李瞎子的老人。想当年,他可是这一带远近闻名的人物。那时整日推着一辆推车,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新奇有趣的小玩意儿和日常用品,走村串巷,成为乡间一道独特的风景。
不仅如此,他还有一项令人称奇的本领——能掐会算。无论是谁家丢了东西、谁要出门远行求个平安顺遂,都会来找他卜上一卦。凭借着这份神奇的本事和热情爽朗的性格,李瞎子深受乡亲们的喜爱与敬重。
然而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如今的李瞎子已经迈入了八十多岁的高龄门槛。曾经挺直的脊梁渐渐弯曲,步伐也变得蹒跚起来;那双原本明亮有神的眼睛,因为岁月的侵蚀而显得有些浑浊黯淡。
随着九十年代改革开放的浪潮汹涌而至,社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变革,人们的生活方式和消费观念也在悄然改变。传统的货郎生意逐渐式微,李瞎子终于不得不停下脚步,结束了那段走街串巷的生涯。
这一天,阳光明媚,但天空却飘着几缕淡淡的云彩,仿佛给整个世界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李瞎子早早地起了床,洗漱完毕后,便开始向旁人打听关于我母亲家的具体位置。经过一番周折,他终于得知了准确的位置。
当李瞎子走到我母亲家大门口时,他不禁停下脚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迈着颤颤巍巍的步伐,小心翼翼地踏进了院子。每走一步,脚下都会发出轻微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院子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树木,五颜六色的花朵竞相绽放,散发出阵阵迷人的香气。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欢迎这位久违的客人。
此时,母亲正坐在院子里的一把椅子上。她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母亲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儿,快步迎了上去。
“老人家,您怎么来了?真是稀客啊!”母亲激动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惊喜和意外。
李瞎子微微一笑,嘴角扯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凝视着母亲,轻声回答道:“来看看,毕竟咱们也是多年的老相识了。再不来看看,恐怕以后真的没有机会喽……”说完,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
李瞎子缓缓地走进屋内,待他坐稳之后,老弟赶忙走上前来,毕恭毕敬地给他倒上了一杯热腾腾的香茶。那杯中的热气袅袅升起,仿佛一条白色的丝带在空中舞动着,而那股清幽的茶香则迅速弥漫开来,充斥着整个房间。
两人先是随意地闲聊了几句家常琐事,气氛轻松而融洽。然而,就在这时,老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和期待,开口对李瞎子说道:“老前辈啊,您可是远近闻名的能人呢!要不,您就帮我算上一卦吧?让我也能提前知晓一下自己往后的日子到底会怎么样。”说这话时,老弟的语气充满了恳切。
李瞎子听到老弟的请求,微微摇了摇头,然后摆了摆手,他那原本就沙哑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更是多了几分无奈和苍凉:“算了,算了哟……我如今已是风烛残年之人啦,说不定哪天就两腿一蹬、两眼一闭去见阎王爷咯。算那些个东西又有何用呢?”说完,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目光落在远处,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老弟听了李瞎子这番话,心中不禁感到一阵诧异。他本以为以李瞎子的本事,肯定不会拒绝这样一个小小的请求。但当他看到李瞎子那张满是疲惫与沧桑的脸庞时,原本到了嘴边想要继续劝说的话语却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一时间,屋子里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沉默,只有那杯热茶依旧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要说这李瞎子啊,那算卦的本事在这一带可是赫赫有名!想当年,他年轻的时候,整天推着个货郎推车走街串巷地叫卖货物。别看他人长得其貌不扬,但脑子却特别灵光。有时候遇到有人找他算卦,他便会放下手中的生意,眯起那双虽看不太清楚但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掐指一算,然后口中念念有词。说来也怪,经他这么一算,大部分时候算出的结果还真挺准的呢!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他的名声渐渐地就在周围的村庄里传开了。
然而,时光如白驹过隙,匆匆流逝。如今的李瞎子已不再年轻。更重要的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精气神好像都快要被抽干了似的。以前那些熟记于心、倒背如流的卦象和口诀,现在对他来说也失去了吸引力,再也没有兴致去摆弄它们了。
再说吴成林有个相识多年的老友,名叫周门生,此人乃是一名出马弟子。听闻最近这段时间啊,这周门生可是财运亨通,赚得盆满钵满!原来,周门生发财致富的门道竟是靠着仙家的力量,专门在各地热闹非凡的庙会上为人占卜算卦。
每逢庙会来临之际,那周门生摆下的算卦摊位前总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里三层外三层被围得犹如铁桶一般,简直是水泄不通!而周门生呢,则气定神闲地端坐在那儿,只见他双目微闭,口中念念有词,仿佛正在与仙家交流沟通。
不一会儿功夫,摆在他面前用来收钱的木匣子里便已堆满了花花绿绿的钞票和硬币。再看看那周门生,他那张原本平凡无奇的脸庞此刻容光焕发,满脸笑容,与周边那些为了生活四处奔波劳碌、面容憔悴之人相比,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关于周门生为何能够如此精准地为人算命解惑,并赢得众人信赖从而财源广进这件事儿,坊间众说纷纭。有人坚信他定然是得到了仙家的眷顾与庇佑,因此才能掐指一算便洞察天机,所给出的建议也是字字珠玑,足以助人拨开迷雾、指点迷津;可也有人对此心存疑虑,暗自揣测这当中究竟有几分是真正的本事,又有几分不过是装神弄鬼、故弄玄虚罢了。毕竟,这世间之事本就真假难辨,谁又能说得清呢?
对于李瞎子来说,算卦一事可是极为讲究的,不仅要看缘分是否到了,更重要的是还要遵循天理循环。这么些年来,他凭借着自己的这点手艺给人卜卦算命,虽说也能混口饭吃,但终究未能大富大贵,不过就是勉强度日罢了。
李瞎子依旧守着他那座略显破败的老宅。每天清晨,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他便会搬把竹椅放在院子里,然后悠然自得地坐上去,一边享受着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的感觉,一边沉浸于对过往岁月的回忆之中。他深知自己已步入暮年,生命所剩无几。那些曾经围绕着算卦之事而起的种种是非纷扰,也都会伴随着他的离世渐渐烟消云散。
话说回到赶庙会的日子,常盛乡集市就热闹非凡,叫卖声、欢笑声、锣鼓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欢乐的新春乐章。
洪吉平身着不俗,手持一根竹杖,小心翼翼却又坚定地在人群中摸索前行。他是个盲人,双目失明并未让他失去对生活的希望,反而赋予了他超乎常人的敏锐听觉和沉稳气质。
“洪先生,您慢点儿!”一道清脆的女声从旁响起,原来是秀兰。
她脚步匆匆,不一会儿就赶到洪吉平身旁,眼神里满是关切。秀兰是洪吉平在东升村结识的,自洪吉平帮她家解决难题后,她便对洪吉平的算命本事深信不疑,平日里也十分照顾他。
洪吉平闻声,脸上浮现出温和的笑容,说道:“秀兰妹子,我没事儿,这热闹的声响,一听就知道今天庙会人不少,看来是个好兆头。”
秀兰走到他身边,打量着洪吉平,热情地说道:“洪先生,您这是要去庙会摆摊吧?正好,我对这集市熟得很,我带您去!”说着,便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轻轻挽住洪吉平的胳膊。
洪吉平连忙推辞,脸上带着几分谦逊:“这怎么好意思,又麻烦你。你平日对我已是多有照顾,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秀兰满不在乎地一摆手,快人快语道:“说啥呢,您帮了我们家那么多,这点儿小事算啥。要不是您,我家那摊子早不知道成啥样了。走,跟我来!”
一路上,秀兰像只欢快的喜鹊,叽叽喳喳介绍着集市上的热闹景象。“洪先生,您听,那边是卖糖人儿的,师傅手艺那叫一个绝;还有这边,是耍杂技的,叫好声都没断过……”洪吉平微微点头,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认真聆听着。
抵达庙会摊位,洪吉平刚坐下,就有几个好奇的人围了过来。人群中,一个染着黄发的年轻人满脸怀疑,扯着嗓子说道:“这瞎子还能算命?莫不是骗人的吧。”
秀兰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上前一步,指着年轻人的鼻子说道:“你可别小瞧洪先生,他算得可准了!我家的事儿就是他给算明白的,你要是不信,大可以试试,到时候可别被惊掉了下巴!”
洪吉平却不生气,神色平和,声音沉稳地说:“信与不信,算过便知。命数这东西,自有它的道理,我不过是略懂一二,为大家指点迷津罢了。”
这时,一个身着西装、肚子微微隆起的中年男人走上前,神色带着几分期待又几分怀疑:“那你给我算算,今年我这生意咋样?我最近正打算拓展业务,可心里一直没底。”
洪吉平让他报出生辰,然后神色平静,缓缓说道:“从卦象来看,您今年上半年会有些波折,主要是市场竞争激烈,容易出现一些小的资金周转问题。但只要您坚持诚信经营,不被短期利益迷惑,下半年定会有贵人相助,生意兴隆。而且,您下半年还有可能开拓新的业务领域,收获意想不到的成功。”
男人听了,脸上露出半信半疑的神色:“真有这么准?这可关系到我全家老小的生计,可不能开玩笑。”
洪吉平笑而不语,只是轻轻点头。秀兰在一旁着急地跺脚,大声说道:“洪先生算的,就没有不准的!你要是不信,就等着瞧,到时候就知道厉害了。”
一个上午过去,找洪吉平算命的人络绎不绝。有问姻缘的年轻姑娘,有求仕途的小伙子,还有为家中老人身体担忧的中年人。洪吉平一一耐心解答,或轻声安慰,或给出建议。
中午时分,阳光变得有些炽热。秀兰从旁边的小吃摊买来了几个热气腾腾的包子和两碗豆浆,“洪先生,先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子,忙了一上午,肯定饿坏了。”
洪吉平接过包子,咬了一口,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嗯,真香。秀兰妹子,总是想得这么周到。”
吃完午饭,休息了片刻,洪吉平又接着开始给人算命。直到夕阳西下,天边泛起橙红色的晚霞,庙会的人群渐渐散去,他们才收摊。
收摊时,洪吉平的钱包明显鼓了不少。他轻轻拍了拍钱包,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今天多亏了秀兰妹子,要不是你帮忙,我这一天可没这么顺利。”
秀兰笑着摆摆手,“洪先生,您可别这么说。您帮我家解决了那么多难题,我还没好好谢您呢。要不是您,我家那口子还他连家都养不活。”
洪吉平想了想,从钱包里拿出一些钱递给秀兰,“妹子,这是一点心意,你拿着,补贴家用。你今天帮了我一天,这是你应得的。”
秀兰连忙推辞,双手用力地摆着,“这可不行,我帮您可不是为了这个。您要是给我钱,可就见外了。”
洪吉平坚持道:“拿着吧,这是应该的。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互相照应。你家里也不容易,这点钱虽然不多,但总能帮上点儿忙。”
秀兰犹豫了一下,眼眶微微泛红,最终还是收下了,“那行,洪先生,您这恩情我记下了。以后您有啥需要,尽管开口,我秀兰绝不二话。”
日子一天天过去,东升村的生活逐渐趋于平淡,对渴望在算命这行有更大发展的洪吉平来说,机会越来越少。一天,洪吉平把秀兰叫到跟前。
“秀兰妹子,我打算去市里发展,那边人流量大,机会也多些。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咱们一起,肯定能过得更好。”洪吉平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期待,也有几分坚定。
秀兰听了,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去市里,人生地不熟的,能行吗?我怕到时候连个住的地方都找不到。而且,我也担心我帮不上您什么忙。”
洪吉平似乎早就料到秀兰会有这样的担忧,笑着安慰道:“有我在,你放心。市里虽然陌生,但只要咱们肯努力,总能闯出一片天。你放心,我都已经想好了,到了市里,先找个便宜的房子住下,然后慢慢把生意做起来。你帮了我这么多,我相信你一定能适应的。”
秀兰看着洪吉平坚定的眼神,又想起这些日子洪吉平对自己家的帮助,心中一暖,咬咬牙,“好,洪先生,我信您!咱们一起去市里!不管遇到啥困难,咱们都一起扛!”
就这样,他们收拾行囊,告别了生活多年的东升村,踏上了前往市里的征程。坐在长途汽车上,窗外熟悉的景色渐渐远去,未来的路充满未知,但洪吉平和秀兰的眼神中,都透着对新生活的期待。
到了市里,他们在城郊租了一间狭小的房子。房间里只有简单的几件家具,墙壁上还透着丝丝寒意。但洪吉平却很乐观,他说:“这就是我们的新起点,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第二天,他们便开始在市区的集市上摆摊。刚开始,生意并不好,人们对这个盲眼算师充满了怀疑。但洪吉平并不气馁,他依旧认真地为每一个前来的人算命,用他的真诚和准确的卦象渐渐赢得了人们的信任。
日子一天天过去,洪吉平的名声越来越大,来找他算命的人也越来越多。他们的生活也渐渐有了起色,从那间狭小的出租屋搬到了稍大一点的房子里。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洪吉平和秀兰靠着彼此的信任和支持,开启了新的生活。站稳脚跟后,秀兰的那个儿子和男人也搬过来居住。未来的路还很长,也许还会有更多的困难和挑战等着他们,但他们坚信,只要携手共进,一定能走得更远。
每到丰收的季节来临之时,整个大地都会被一片浓郁的金黄色所覆盖,处处洋溢着无尽的希望和满心的欢喜。然而,就在今年这个本该同样喜庆祥和的秋收时刻,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因郑希成一家人的所作所为,竟然在原本宁静祥和的村落之间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郑希成是自强一组土生土长的老住户,一直以来,他都绝非那种安守本分之人。平常日子里,只要一逮住合适的机会,这家伙便会开始兴风作浪,搅得周围鸡犬不宁。
而且,此人脑袋瓜里的鬼点子也多得很,尽管他如此胡作非为,却总是能够凭借自己狡黠如狐的手段,巧妙地躲开众人的怀疑目光。不仅如此,每当他成功地逃过一劫之后,还常常会一个人偷偷摸摸地藏在某个阴暗角落里,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得意洋洋的笑声,那模样简直就像是在向着老天爷显摆他所谓的邪恶有理。
眼下正值秋收之际,放眼望去,金黄灿烂的大豆犹如一层厚厚的金色绒毯般铺满了双山村的每一寸田地。这些颗粒饱满、沉甸甸的大豆,无一不是当地辛勤耕耘的农民们整整花费了一年时间、倾注无数心血才换来的劳动成果。
大家伙儿心里头都盼望着趁着这段难得的好天气,尽快将这些宝贝疙瘩统统收割回家去。可是,让人没有料到的是,贪心不足蛇吞象的郑希成居然在此时动起了歪脑筋……
夕阳西沉,夜幕渐渐笼罩大地,天边仅存的一抹余晖宛如残阳泣血般染红了半边天。就在这个时刻,郑希成领着自己的几个儿子,驾驶着那辆小四轮拖拉机,鬼鬼祟祟地向着双山村的田地缓缓驶去。
一路上,郑希成心中暗自盘算着这次行动能够带来的丰厚收益,那张老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得意之色。他幻想着如果这一次进展顺利,那么接下来还要连续再干好几票这样的勾当,到时候把这些偷来的东西全部卖出一个好价钱,一家人就能快速致富了。
坐在旁边的大儿子郑强,望着前方昏暗的道路和周围寂静的田野,心中充满了忐忑和不安。终于,他忍不住扭头看向身旁正专心开车的父亲,犹豫地开口说道:“爹,咱们真要做这种事情吗?万一被别人发现了,那后果你想过吗!”
听到大儿子这番话,郑希成立刻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并怒声骂道:“没出息的东西!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可怕的?你看看四周哪里有人?只要我们手脚麻利点,快速装满车然后走人,绝对不会有事的!”
尽管几个儿子心里仍然七上八下很是不安,但在父亲严厉的催促之下,也只能硬着头皮纷纷跳下拖拉机,迅速跑到田地里开始将那些成熟的大豆铺子往车上装。
他们一个个手忙脚乱却又不敢耽搁时间,生怕动作稍慢一点就会被人察觉。没过多久,原本空荡荡的拖拉机车斗里便高高地堆满了金黄色的大豆铺子。
可就在他们准备驾车离开的时候,突然,一声大喊犹如一道惊雷般划破了寂静的田野:“干啥呢!偷东西啊!”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个身影正急匆匆地朝这边赶来。
原来,来人正是双山村的李大爷。他今日恰好路过此地,无意间瞥见了这几个人鬼鬼祟祟的举动,心中顿生疑虑,于是便加快脚步上前查看,结果就发现了这令人震惊的一幕。
听到这声怒喝,郑希成心里猛地“咯噔”一下,瞬间暗叫不好。然而,他毕竟久经江湖,很快便强行压下心头的慌乱,故作镇定地开口解释道:“老李头儿,您可千万别误会呀!这哪是什么偷东西啊,这明明就是我们自家的豆子嘛。之前我们家承包了别人家的地来种这些豆子,这不,现在到了收获的季节,我们只是过来把属于自己的劳动成果收回去而已。”
李大爷听后,却是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地反驳道:“哼!你当我老头子老糊涂啦?这片地是谁家的我还能不清楚?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别再啰嗦了,赶紧跟我去见村领导,让村里来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郑希成见事情已然败露,索性不再伪装,脸色一沉,露出一副凶狠狰狞的模样,恶狠狠地威胁道:“李老头,我劝你少管闲事!识相的话就赶紧给老子让开,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说着,他还撸起袖子,摆出一副要动手打人的架势。
面对郑希成的恐吓,李大爷却没有退缩之意。他挺直了腰板,毫不畏惧地大声回击道:“想打我随便,告诉你们,今天有我老头子在这儿,谁也别想轻易溜走!”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郑希成见情况不太对劲,心中暗叫不好,他连忙朝着自己儿子们低声呼喊着:“快!孩子们,赶紧上车!咱们得快点走啦!”话音未落,只见他手脚麻利地跳上了驾驶座,焦急地等待着儿子们上车。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发动拖拉机逃离现场的时候,地主人像是一阵疾风一般,带着好几个村民迅速赶到了这里。
只听得一声怒喝:“郑希成,你可真是胆大包天啊!这天刚刚黑下来,你竟然就敢来偷我家的豆子,你的脸皮怎么能厚到这种程度啊!”地主人因为愤怒而涨红了脸,他伸出颤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郑希成的鼻尖,破口大骂起来。
面对地主人的怒斥,郑希成却丝毫没有退缩之意,反而继续强词夺理地狡辩道:“嘿!你可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血口喷人啊!这些明明就是我自家地里种出来的豆子,你凭什么说它们是你家的?少在这里冤枉好人!”
听到郑希成这番不知羞耻的言辞,村民忍不住质问:“你还想假装迷路转向怎么的?一个人糊涂了还全家都迷糊了吗?”
郑希成被问得哑口无言,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进行反驳。他和他那几个不争气的儿子此刻正被众多村民紧紧地围在中央,他们的脸色犹如变色龙一般,一会儿煞白如纸,一会儿又涨得通红似火。面对如此窘迫的局面,父子几人完全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困境。
恰好在这令人窒息的时刻,几辆闪烁着红蓝警灯、鸣响着刺耳警报声的警车驶到了地头儿。车还未停稳,几位派出所民警便迅速跳下车来,大步流星地朝着人群走去。原来,那位机智的李大爷趁着郑希成他们激烈争吵之际,悄悄跑到附近的村部拨打了报警电话。
民警们很快便掌握了事情的大致经过。其中一名面容严峻的中年民警目光犀利地盯着郑希成,义正词严地说道:“别再狡辩了,跟我们回派出所接受调查吧。盗窃他人财物这种行为,性质极其恶劣,绝非儿戏!”
听到这话,原本就已经惶恐不安的郑希成瞬间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急忙抓住民警的衣角,苦苦哀求道:“警察同志啊,求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我向您保证,这次真的只是一时糊涂,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请您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然而,民警却丝毫不为其所动,用力甩开郑希成的手,斩钉截铁地回应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既然触犯了法律就要勇敢地承担相应的后果。少废话,赶紧上车!”
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郑希成和他的儿子们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头耷脑地被民警押上了警车。随着车门砰然关闭,警车缓缓启动,扬起一片尘土,渐渐消失在了远方。而这片曾经见证过他们贪婪丑行的土地,则陷入了短暂的沉寂之中。
没过多久,这个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以惊人的速度传遍前后村庄的每一条大街小巷。男女老少们听闻此事后,无不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人感慨郑希成平日里不务正业,如今终于落得这般下场;也有人拍手称快,认为这就是作恶多端者应有的报应。一时间,各种声音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充满讽刺意味的乡村交响曲。
“早就知道他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平日里他就没干什么正经事,整天尽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瞧瞧,这不终于遭报应了吧!”一个中年男子满脸鄙夷地说道。
“谁说不是呢?这人呐,活在世上就得本本分分的,要不然啊,早晚都得摔个大跟头!”另一个人附和着点头称是。
此时,在派出所那冰冷而严肃的审讯室里,郑希成耷拉着脑袋,身旁坐着他那几个同样垂头丧气的儿子。面对警察严厉的询问,他们对自己犯下的盗窃罪行供认不讳。最终,法律给予了他们应有的惩罚:不仅被处以高额罚款,还要面临数日的拘留。
郑希成蜷缩在拘留所阴暗潮湿的角落里,眼神空洞无神,呆呆地望着前方。脑海中不断闪过这些年来自己所做的种种坏事,心中懊悔万分。他回忆起每一次侥幸从别人眼皮底下偷走财物后的那种洋洋自得;又想到那些因为他的偷窃行为而遭受损失和痛苦的人们,内心深处顿时充满了无尽的愧疚与自责。
“唉,我真是自作自受啊!如果当初能够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做人做事,何至于沦落到如今这般田地……”郑希成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重重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悔恨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淌而下。
经过这件事,村子里的风气似乎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大家更加珍惜自己的劳动成果,也更加懂得了本分做人的道理。而郑希成的故事,也成为了村民们教育子女的反面教材,时刻提醒着大家,莫要心存侥幸,报应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几个月后,郑希成从看守所出来了。他回到村子,发现一切都变了。村民们看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孩子们也在背后指指点点。曾经那个自以为聪明的他,如今成了村里人人唾弃的对象。
郑希成默默地回到家中,看着破败的院子,心中满是凄凉。他知道,想要重新赢得大家的信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而在这片黑土地上,“现世报”的故事,还在继续流传着,警示着一代又一代的人,要坚守本分,做一个正直善良的人。
郑希成一家的日子表面上平静如水,可实际上,暗潮涌动,一场足以摧毁这个家庭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这个看似普通的一家之主,心中却藏着不为人知的龌龊心思。他的儿媳妇,活泼多情,自从嫁进郑家,就一直被郑希成偷偷打量着。
这是一个炎热的夏日午后,郑强一大早就跟着村里的人去镇上干活了,家里只剩下郑希成和儿媳妇。
儿媳妇在院子里洗完衣服,正准备回屋休息,郑希成却突然从后面出现,一把抱住了她。儿媳妇惊恐地挣扎着,大声喊道:“爸,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郑希成喘着粗气,哀求着地说:“哎呀呀,我喜欢你很久了,今天你就从了我吧!”
“你疯了!你是我老公的爸爸,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儿媳妇又急又羞,满脸涨的通红通红的。
“别说了,没人来的。你要是乖乖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郑希成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抱得更紧了。
郑强因为工具忘带,突然回到了家。他刚走进屋子里,就看到了那不堪的一幕。他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嘴唇颤抖着:
“爸……你……你们……”郑强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郑希成和儿媳妇听到声音,惊恐地转过头。郑希成脸色煞白,手忙脚乱地提裤子;儿媳妇则瘫坐在地上。
“儿子,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郑希成试图狡辩。
“解释什么?我亲眼所见,你竟然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郑强愤怒地打断了他的话。
“郑强,真的不是我愿意的,是你爸他……”媳妇哭着为自己辩解。
郑强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自己最信任的父亲和最爱的妻子,竟然背叛了他。
“你们都别再说了!”郑强大吼一声,转身冲进屋里。
郑希成和儿媳妇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急忙跟了进去。只见郑强拿起桌上的半瓶农药,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
“不能喝!”媳妇和郑希成同时惊呼,冲过去抢郑强手里的农药瓶。
“儿子,你这是干什么啊!快吐出来!”郑希成慌了神,用力拍打着郑强的后背。
“郑强,你醒醒啊,你不能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媳妇哭着跪在地上,不停地摇晃着郑强。
郑强的嘴角流出了白沫,眼神逐渐变得迷离。他看着眼前的两人,心中满是绝望:“我怎么这么倒霉,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郑希成和儿媳妇赶紧开着四轮子,把郑强送往了镇上的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们立刻对郑强进行了抢救。郑希成和儿媳妇在抢救室外焦急地等待着,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对儿媳妇有非分之想,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啊……”郑希成不停地自责着。
儿媳妇看着郑希成,心中充满了怨恨:“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要是郑强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经过漫长的几个小时,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说道:“人暂时脱离危险了,但还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郑希成和儿媳妇听了,都松了一口气。郑希成想要进去看看儿子,却被儿媳妇拦住了:“你别进去,我不想再看到你,都是你害的!”
郑希成无奈地退到一旁,他知道,自己犯下的错,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得到原谅的。
在医院里,郑强慢慢苏醒过来。他看着守在床边的媳妇,眼中没有一丝温度:“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郑强,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真的是被你爸强迫的,你相信我……”媳妇哭着哀求道。
“强迫?那你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告诉我?”郑强愤怒地吼道。
“我……我害怕,我怕你爸威胁我,怕他伤害我们这个家……”媳妇泪流满面。
郑强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这个家已经毁了,再也回不去了……”
后来郑强原谅了妻子,他们两个分出去过日子,尽量离那个人形畜牲远远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人一起出去打工,生活上很快就达到了小康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