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总,你听说过鸿门宴吗?”我问黄程。
黄程愣了一下,笑着说:“当然听说过,不过放心,我这不是摆鸿门宴,不然我也不会让你们离开,不是吗?”
我笑了笑,自顾自地说:“其实历史上有很多人尝试过复刻鸿门宴,比如三国时期的刘表宴请刘备,比如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宇文招宴请杨坚。
“但是,他们都失败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黄程笑着问我:“哦?为什么啊?”
我回答:“因为当年项羽敢摆鸿门宴,是因为他有自信干死在场的所有人。
“而其他人没项羽那能力,却想摆鸿门宴,那不是自欺欺人吗?你说是吧?”
我指桑骂槐的说法,让黄程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了起来。
我相信,他应该是听懂了我的嘲讽。
“黄总,晚上回家慢点哈。”
说完,我就和南溪净她们一起离开了包间。
即便是临走前,我也得恶心他一把。
当我们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清晰地听到,包间里传出了酒杯摔碎的声音。
我嘴角上扬,没有回头,跟着南溪净她们离开了饭店。
……
“呕!!”
刚出饭店,我就找了个花坛,在里面扣嗓子眼猛吐。
也不知道是谁在我面前一直拍我的背,导致我刚吐完又接着吐了起来。
直到我吐不出来了,那只手还在拍。
我往后摆了摆手,示意她别拍了。
她却直接把我的手握住了。
我寻思这谁啊?这个时候还要占我便宜吗?难不成是简妍?
我回头一看,却发现站在我身后的是乔艺。
她面带愁容,一脸担忧,泫然欲泣,好像快要哭了一样。
我愣在了原地,一时之间慌了神。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笨啊……”乔艺说。
“以前?”我迷惑地看着乔艺。
乔艺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问我:“好点了吗?”
“胃还是疼。”我说,朝着不远处的简妍招了招手,“水!”
南溪净立马从车上拿下来一瓶矿泉水,小跑着给我送过来,还因为跑得太急把脚给扭了。
我赶紧过去迎接,结果因为酒精的作用,我差点摔在马路牙子上,幸亏乔艺扶住了我。
失去平衡的我顺手就抓住了乔艺,却不想这一爪居然直接伸进了她的领子里,抓住了一团炽热柔软的东西。
我愣住,心里咯噔一下:完了。
但是,乔艺却没有指责我,而是红着脸,低声解释:“我只是在她们面前扮演你的女朋友而已,别被南总看出不妥来。”
我茫然地点了点头。
南溪净在简妍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南总,我自己来就好,太客气了。”
我笑着接过那瓶水,“南总你为我崴了脚,我真的会愧疚死的。”
南溪净摇了摇头,说:“不,赵二虎,你今晚真的很棒。”
“啊?啊……哦……”我懵逼地点了点头,老觉得这话似乎哪里不对劲。
南溪净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妥,脸一红,解释说:“我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今晚的表现很棒。
“也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今晚做得很棒,让我很满意。”
简妍忍俊不禁,说:“懂了懂了,净净,我们都懂了,别解释了,越描越黑。”
南溪净抿了抿嘴唇,住了嘴。
我打开瓶盖灌了口水,然后继续回去扣嗓子眼。
在矿泉水的带领下,一部分酒再次被带了出来。
直到我又吐不出来了,我就继续喝水,继续扣。
到最后,我的胃不那么疼了,我也就不扣了,瘫痪般地坐在了马路边上。
南溪净则坐在我身边,脱下了高跟鞋,揉着她的脚腕。
我惊讶地发现,南溪净裤子里居然穿着黑丝,俗称裤里丝。
按照孟波的说法,这样的女人,有点闷骚啊。
我看了看南溪净那精致的侧颜,心想:不能吧?南总看起来这么高雅的一个人,怎么会是个闷骚的女人呢?孟波这死胖子净整些歪理。
“净净,你没事吧?”简妍问南溪净。
南溪净说:“好像脚崴了。”
“啊?那我们去医院?”简妍提议说。
我说:“不用去医院,我能接。”
“你能?”南溪净惊讶地看着我。
我点头,说:“能。”
然后我就伸手去拿南溪净的黑丝玉足。
南溪净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这时,乔艺打断我们:“先走吧,不然一会黄程他们出门看见我们没走,那我们的谎言就被拆穿了。”
“也对,赶紧走。”我在乔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乔艺一边扶着我,一边整理被我弄乱的领口,还轻哼了一声,用埋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二虎,你喝了酒,净净又崴了脚,还是我来开车吧。”乔艺跟我说。
“行。”我点了点头。
乔艺扶着我上了车,简妍则扶着南溪净上车。
“南总,你和我坐后面吧,这样我方便给你正骨。”我提议说。
“这……好吧。”南溪净想了想便答应了。
于是,我和简妍换了位置,简妍坐在副驾驶上,我和南溪净坐在后排。
等我们都坐好之后,乔艺就发动车子,带着我们离开了饭店门口。
途中,我给南溪净脱掉了高跟鞋,拿着她的腿,轻轻地放在了我的腿上。
我把手放在了她的脚踝上,隔着丝袜,我能感受到南溪净的颤抖与紧张。
这丝袜的质量特别好,料子摸起来特别舒服,跟之前乔艺落在我家的那条完全是天壤之别。
当我的手触碰到南溪净的脚踝的时候,南溪净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脚也跟着缩了一下。
我抬头看了一眼南溪净,借着窗外闪过的路灯,我看到她满脸紧张的羞红。
“南总,你没事吧?”我轻声询问。
“没事,我……”南溪净欲言又止。
简妍说:“净净的脚特别敏感,别说是你了,连我她都不让碰。”
“啊?那我还是不碰了吧。”我说。
“你赶紧给她把骨正过来吧,她都要疼死了,你还纠结这些。”简妍捶了我一下。
我看了看南溪净,说:“南总,那我……得罪了。”
“嗯,来吧,我没事,能忍住。”南溪净轻声说,声音格外的温柔,像一片羽毛飘向夜晚的风。
我摸了摸她的脚踝,确定了位置之后,一手抓着脚脖,一手抓住脚掌,常识性地活动了几下。
“嗯……”南溪净身体抽搐了一下,大腿下意识地夹紧。
我知道她的脚特别敏感,但为了给她正骨,也只好装作没听见了。
“南总,陈总去哪儿了啊?”我尝试着跟南溪净聊天,以此分散她的注意力。
“他去……啊!”
在她回答的一刹那,我突然掰动她的脚掌,将她脱臼的脚踝掰了回去。
而南溪净,则发出了一声让所有男人听了都心醉的娇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