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订好包厢了,在楼上就能看得很清楚,而且视野绝佳哦,我们快走吧。”朱安然满脸笑意走了出来。
“我说你刚才干嘛去了,原来是去订客栈了,好小子,还挺识时务。”朱安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抬手轻轻拍了拍朱安然的肩膀。
“这家客栈算是咱们大长老一脉的财产,所以对我们来说,随时订到包厢都不是难事。”朱安然微微挺直脊背,满脸自豪,高傲地仰起头,嘴角的笑意更深。
安逸目光在客栈精美的内饰和外面醒目的招牌上扫过,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脱口赞道:“原来是你们家的啊,这客栈看起来不错,装修十分豪华。”
“那是自然,这可是离比赛台最近的客栈。为了生意的兴隆,还有客人们观看比赛的方便,自然得建造得好一些。”朱安然微微扬起下巴,高傲地扬起头,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可一世的骄傲。
“我们别在这里杵着快进去吧,比赛要开始了。”朱安澈看了看天色,催促道。
“行。”朱安然带着众人来到了二楼早就预定好的包厢。
“不愧是你们大长老一脉的客栈,就是豪华。”安逸围着包厢缓缓转了一圈,仔细打量着包厢内的陈设,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朱安澈微微一笑,转身走到一旁的茶桌前坐下,开始熟练地沏茶。
“来,喝茶。这可是我们专门准备的灵茶叶哦,喝了可以提升灵力。”朱安澈把沏好的茶依次递给安逸他们,眼中带着热情与友善。
“比赛开始了。”安逸端过茶轻轻抿了一口,目光如炬,瞬间便灼灼地盯住了比赛台上的比赛选手。
比赛台上站着三个年轻人,他们实力普遍在玄阶九级。
安逸微微皱眉,目光在三人身上扫视着,似乎在评估着他们的实力。
“你们这实力不错呀,不过你们这是闹呢?一个雷属性,一个金属性,还有一个金属性,你们在比什么赛?”安逸看到比赛的配置,眉头微微抽搐,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
“我们朱雀在出生的时候,每个人都会拥有火种。”朱安澈轻轻叹了口气,脸上依然带着耐心,认真地解释道。
“也是。”安逸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疑问有些多余。
就在这时,台下的三个人开始了比赛。只见他们每个人的动作都整齐划一,先是进行精炼药草的步骤。
那雷属性的年轻人双手快速结印,一道道细小的雷电如银蛇般闪烁着,精准地劈在药草上。
药草在雷电的淬炼下,迅速去除了杂质,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而那两个金属性的选手,一个操控着锐利的金属刃,如庖丁解牛般切割着药草;
另一个则用金属之力将药草紧紧包裹,慢慢提纯,动作沉稳而熟练。
朱安然兴奋地指着台下,声音中难掩激动:“看,那个用雷电的家伙,他是我们这一辈里炼丹天赋很不错的。”
话刚说完,意外发生了。
其中一个用金属之力的选手,不知是太过心急还是出现了失误,金属之力突然失控,药草瞬间被绞成了碎片。
他脸色瞬间煞白,眼中满是惊恐和懊恼,慌乱地想要重新控制金属之力,却已无力回天。
而另外两人依旧专注地进行着精炼步骤,仿佛周围的变故与他们无关。
雷属性选手率先完成精炼,开始将精炼好的药草投入丹炉。
刹那间,那丹炉被雷电环绕,发出奇异而绚烂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另一个金属性选手也不甘示弱,紧跟着完成精炼,把药草放入丹炉,金属光泽在炉身流转,好似给丹炉披上了一层坚硬的铠甲。
雷属性的那个年轻人率先炼好了丹药,小心地放在了丹药瓶里。
然后,他的目光不经意间瞟到了坐在窗前平静看着他们比赛的朱安澈。
瞬间,雷属性年轻人心中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焰,亢奋不已。
“他来了,他来看我比赛了,看来我还有希望。”雷属性年轻人心中暗自想着。
朱安澈的眼光也刚好与之触碰,但只是淡淡一瞥,并没有太多的交流。
只是这淡淡的一瞥,却像是在雷属性年轻人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当雷属性年轻人看见朱安澈旁边的安逸和龙云卿两人时,他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也是,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又怎会有脸再去乞求原谅呢?是自己先抛弃了朱安澈。
“哥,我看那个江晏对你就是贼心不死。”朱安然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语气中带着不满。
“行了,都过去了,不要再说了。”朱安澈微微皱眉,打断了朱安然的话,但眉头依旧紧紧皱着,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安逸和龙云卿看着朱安澈这样,心中瞬间明白了些许,八成是有什么难以言说的过往。
转瞬之间,其余两位的丹药也炼制成功了。主持人快步走到他们面前,仔细看了看他们的丹药,然后高声宣布结果:“此次比赛,江晏获胜,成功炼制出三品回灵丹!”
台下顿时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观众们的热情仿佛要将整个赛场点燃。
江晏走上台,面带微笑地接过丹药,可他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朱安澈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既然比赛看完了,我们就离开吧,再去其他的地方转转。”朱安澈淡淡地说道,仿佛对周围的喧嚣毫不在意。
“行。”安逸见朱安澈心情似乎不太好,便识趣地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他们才是东道主,理应尊重主人的意愿。
然后他们一行人就从客栈的后门走了出来。可谁能想到,这么不巧,他们竟撞见了找朱安澈的江晏。
“阿澈,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江晏气喘吁吁地说道,额头上满是汗珠,看起来是跑着过来的。
“我们早就不可能了,你走吧。”朱安澈听到江晏熟悉的声音,他的头微微偏了一下,眼神中带着冷漠与疏离。
然而,就是这一细微的动作,却像是一根尖锐的针,狠狠地扎在了江晏的心里,让他感觉心脏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