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东西,上官衡又去练剑了,上官难离打坐在不远处。
南宫春水目光也落在自己的傻徒弟身上。
“你嘛,也该动起来了。”目光略带嫌弃。
“我怎么了?
你不会还想教我武功吧!就凭你现在?
阿离姐教我还差不多。”百里东君也表示嫌弃。
“你想的美!
现在我武功暂时是废了,但是功法,可都在我脑子里。
你再看看你,有着绝世的内功、绝世的剑术,还有这副经药酒打造的药修之体,”南宫春水嫌弃地拉了拉百里东君的胳膊,
疑惑道:“你怎么……还是那么弱呢!”
“哎!要教我你就教啊,可不带这么损人的。”
南宫春水正色道:“你想想啊,如果有一个人,他不会走路,但却学会了飞,那他能飞多高,飞多远呢?”
从袖中拿出了一本书扔给百里东君,“拿着。”
“什么呀?”
“绝世武功秘籍!”
“绣剑十九式?”百里东君认出这是三文一本的地摊货,
“你确定,这是绝世武功秘籍?,这不是三文一本的地摊货吗?”
上官难离走了过来。南宫春水立刻就注意到了。
温声道:“吵到你了?”
少女摇摇头,坐在他身边,弯眉浅笑,“我来听故事。”
南宫春水瞬间被这默契的感觉席卷,握拳在前,轻咳一声,继续正色开讲:“以前我有一个朋友,就只会这一本,三文钱一本的地摊货……”
……
河边有一身穿红色布衣的少年猎猎生风地练着剑,另有一位身穿白衣劲装的少年坐在石头旁,支着脑袋百无聊赖地看着。
待红衣少年练完一套下来,白衣少年开口了。
姬虎燮:这剑法如此蠢笨,为何还要反复修炼?
萧毅看了他一眼,毫不在意道:因为我出身寒微,所以只买得了这一本剑谱。
姬虎燮又问:练了多少年了?
萧毅又开始挥剑练起第二遍:我五岁开始练剑,至今已有十七年了。但是我要告诉你,即便是最普通的剑法,只要练上千次万次,也能领悟其中的奥妙,所谓聚沙成塔,滴水石穿。
红衣少年反手一剑,剑气浩浩荡荡,河面如惊雷乍响,直直溅起三丈水龙!
……
百里东君比划了一下剑招,还是觉得有些蠢笨滞涩,比不得裂风剑法精妙。“聚沙成塔,滴水石穿?怎么听起来像是一种自欺欺人的说法呢?”
上官难离不置可否。
南宫春水挑了挑眉,知道这是百里东君不相信他说的话,也没有耐心,是看不上这本剑谱了。
见他不以为然的将剑谱扔在地上,南宫春水弯腰捡起,毫不在意地拍拍上面的灰。
百里东君灌了一口酒,“对了,后来他怎么样了?一定是一辈子寂寂无名吧!”
南宫春水嗤笑,“寂寂无名?我的那位朋友,正是在这本,最普通的剑法的基础上,创立了一套绝世的剑法!
剑法名,裂国!”
“裂国?那不是小师兄的家传剑法吗?”
“正是!我的那位朋友,就是当年
手握天下第一剑天斩,号令千军万马攻占旧都,并创立了万世伟业的北离开国皇帝,天武帝,萧毅!”南宫春水朗声道,眼神自然明亮,神采奕奕。
不错,他讲故事还是这么精彩!
总能把事实讲成离奇的故事。
“这故事该不会是你编的吧?”
南宫春水从腰侧锦囊拿了两颗糖,笑着递给身旁的少女,也不看他,“信不信由你喽!”
上官难离摊开手,让他放在掌心。
澄黄的琥珀糖球躺在她白皙柔嫩的手心上异常好看,少年敛下了眸子,将另一个糖球含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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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树:有话说有图!爱了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