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只是为了救顾小姐,八太子还是留着招待别人去吧!”赵桓冷笑道,说罢背起顾望秋就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圣德太子大吼一声,“来人,将他们全都给我拿下!”
“哈哈,我可爱的八太子,我们敢来你府上接近你的卧房,你就不想想府上的人都被我们解决了么?”
其实赵桓他们仅是将卧房附近的人给杀了,其余驻扎在府上的人,则是被从正门攻打的段魂段魄带领的二十人余人给吸引了注意。
果然在圣德太子连呼数声之后,却无一人应答,他当即面色阴沉下来。
“你们今天一个都别想走!”圣德太子一脚将小环踹倒,而后不顾一切冲向赵桓。
赵桓见状只得将顾望秋放下,反手抽出腰间的佩剑,可圣德太子却丝毫不惧锋利的刀剑,双手死死攥住剑柄,殷红的鲜血顺着剑刃滴落到地上。
不得不说,圣德太子一身肥肉还真不是白长的,赵桓双手用力却丝毫奈何不了对方,反倒是对方硬顶着手上的疼痛,步步逼近过来。
“嘁!”
赵桓暗骂一声,双手突然松开剑柄,正在较劲的圣德太子反倒被晃了一下,紧接着肥胖的身躯仰面倒在地上,不等他挣扎起身,赵桓反手扑了上去,将他死死压在身下。
“小环快过来,杀了他!”
闻言,小环忙持剑冲了过来,一剑刺在了圣德太子要害处,瞬间鲜红的血液如喷泉般将赵桓的衣服染红。
“走,我来背顾小姐,你去开路!”
“是!”
赵桓再次将顾望秋背起,在双手触碰到顾望秋身体时,她发出一声呻吟,身体更是滚烫无比,背在身后像是背了一个大火炉。
二人冲出卧房,迎面却正撞上一队人,正当赵桓暗道不妙,以为是一场血战时,小环却是开心地大喊道,“是段大哥他们!”
“呼!”赵桓长舒一口气。
在段魂段魄身后还跟着十几名安南禁军,赵桓冲他们喊道,“八太子已经授首,就在卧房内!尔等去将他首级割下来,传首城中,八太子一党绝对会望风而降!”
“得令!”
打发走这些禁军后,赵桓跟随段魂段魄来到了太子府外,这里有几匹马正静静等待着他,们,兄弟二人攻入正门后便第一时间寻到了存放马匹的地方。
“叫上老高,我们走!”赵桓扭头道,老高没有战力,于是便安排他去了望风。
“可是殿下,咱们现在去哪儿好?”
“去哪儿都行,总之先离开升龙府!”赵桓思虑片刻,“就回海港镇,上船,我们离开安南!”
......
“弟兄们杀,救出太后,博他个封妻荫子!”
般若寺外杀声震天,但很快一切又都归于寂静。云师道反水一事,在寺庙看管太后和幼主的士兵自然不知,所以他很轻松的便带领部众混了进去,而后趁守军不备,将他们全部斩杀。
待到般若寺的士兵都被控制后,李元杰第一个冲入了关押太后和幼主的厢房,“太后,您没事吧?”
“元......太尉,我无事!”范太后见到是李元杰,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对了,陛下呢?”
“陛下也无事,只是被那贼子吓昏过头了。”范太后搂着儿子说道,“对了,这位是......“
见范太后提及自己,云师道忙单膝跪地拜道,“罪臣云师道拜见太后,救驾来迟,还请太后赎罪!”。
李元杰遂将他反水一事讲给了范太后听,不过却隐去了关于赵桓的事。
“国难见忠臣!云将军深明大义,及时弃暗投明,真乃国之忠臣!”范太后兴奋道,“云将军想要什么,哀家无所不允!”
“不敢,罪臣只求太后不怪末将曾效力与圣德太子即可!”
“哈哈,云将军救我母子于水火,又岂能怪罪?”
见事情交代的差不多了,李元杰上前一步道,“太后,如今八太子和他的手下还在城中,请太后速速回宫,命令各地起兵勤王,已安人心!”
“理应如此!”
云师道就这么半跪在地上听着二人说话,此刻他的心里突然生出了别样的心思。如今这般若寺内皆是他本部士兵,而眼前的太后和幼主却只有李元杰一人保护,若是能除掉李元杰,那太后和幼主就会落日自己手中,届时号令安南一国不是问题。
“云将军,云将军!”
正在云师道思索时,李元杰出声打断了他,“还请云将军命令手下儿郎,速速为太后、陛下开路才是啊!”
云师道却并未回话,他缓缓起身,突然身形快如闪电,手持利刃杀向了李元杰。
然而李元杰却早有防备,一个侧身躲过一击后,反手抽出腰间短刃刺在了云师道腰间。
“呵,乱臣贼子,降而复叛,你以为我对你没有提防么?”李元杰笑道,“莫要挣扎了云将军,我这把刀可是涂满了毒药的,不出两个时辰你就会化成一摊血水,尸骨无存。对于尔等不忠之臣,实在是便宜你们了!”
“哈哈哈,般若寺外都是我的人!杀了我你们也别想出去!”云师道自知中毒已深无可挽回,但临死前还想拉上这几人做垫背。
“让太后和幼主以身为饵可是我出的主意,你以为在这般若寺内我会没有万全的准备?”李元杰轻笑两声,拱手对范太后道,“太后,乱臣云师道图谋不轨,已被臣制住!般若寺后有密道直通升龙府,还请太后移驾!”
云师道望着远去的太后和幼主,毒素发作让他无法起身,只能长叹一口气,倒在地上,随后意识归于无尽的黑暗。
......
赵桓一行人没敢耽搁,星夜赶回了海港镇,停泊在这里的两艘五湖商会船只是他们离开安南的唯一希望。
虽说是午夜时分,但五湖商会有着严格的规定,水手都老老实实住在船上。所以赵桓一行人没怎么耽搁,两艘商船便启航,驶向了茫茫未知的大海。
“小环,你家小姐醒了么?还有中的什么毒?”背着顾望秋一路前行的赵桓早已察觉出她中了毒,只是不知是何种毒罢了,不过五湖商会常年在海上奔走,应当有解药才是。
“还没醒,”小环却是要紧了嘴唇,“我家小姐不是中毒,而是中了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