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不过仔细一想,以顾望秋的性子怕是不会乖乖就范,而圣德太子这般色中饿鬼,估计这类药物府上是常备着的。
“还好咱们行动及时,不然你家小姐就危险了!”赵桓说道。
谁知小环却已经是面露难色,道,“方才商队的郎中诊治过了,那八太子对小姐用的剂量是常人的两倍还多!所以说小姐如今还未脱离危险......”
这可难办了,赵桓皱着眉头道,“船上没有治疗此类的药物吗?”
“没有,都是些治疗寻常病症的药......”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一般出海都是备些治疗头脑脑热的药物,谁家会准备治疗这类的药。
“郎中说了,若是不救治,小姐只怕撑不到日出......”小环紧咬嘴唇,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如今能救小姐的,只有殿下您了......”
“你说什么?”小环的声音实在是细不可闻,赵桓没有听清。
“郎中说,堵不如疏!如今能救小姐的只有殿下您了!”小环重新大声说了一遍。
赵桓这下算是明白过来了,难怪小环这会儿同他说话一直唯唯诺诺,原来是这般难以启齿的理由。
但如何救治顾望秋却令赵桓有些头疼,多日相处下来,说是对她没有好感那是假的,但赵桓却只是发乎情,止乎礼,深入了解后,对顾望秋一个弱女子却能将庞大的芜湖商会管理的井井有条,心里更多是钦佩和尊敬。
“船上不是还有其他男子吗?他们.......”赵桓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小姐的身份.......您是商队里唯一能般配的了。”小环出言打断了赵桓的话。
“唉。”赵桓叹了口气,如今只有亲自上阵了。
来到顾望秋的舱房,赵桓刚一进屋,门就被小环从外面锁死了,顾望秋就躺在床上,身体散发着炽热的高温,让赵桓额头流出了细汗。
他轻手轻脚坐在了顾望秋床前,生怕发出一丝声响吵醒了她。
顾望秋的俏脸通红,红唇微微张开发出一阵听不清的呓语,同时她的身上散发出一股花香,赵桓认出这是自家产的香水,在屋内的高温下显得愈发淫靡。
“顾小姐,顾小姐?”赵桓轻声呼唤道。
“嗯?”顾望秋艰难的睁开了眼,但她眼神迷离,甚至一片血红,在看到赵桓的一瞬间,她便凑了上来,十分主动的献上了红唇。
“唔.......唔!”
正当赵桓享受嘴唇传来的甘甜时,顾望秋的双臂不知何时缠上了他的腰,紧接着一个用力将他压在身下。
“卧槽?等等.......”
.......
咸湿的海风吹散的顾望秋的青丝,同时也将她的思绪一同吹散。
商队已经离开安南在海上漂泊了五日,但顾望秋却依旧忘不了那一晚,她被圣德太子府上的人强行灌下春药,而后便失去了意识。
虽然据小环所说,他们及时将自己救了出来,但下体还是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
“顾小姐,身子怎么样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顾望秋扭头一看,却是一切的始作俑者,大周荆南王赵桓。就是此人夺了自己的清白,可偏偏顾望秋却拿他没办法,更是生不出什么厌恶的心思来。
“好多了,多谢殿下挂念!”顾望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
“额......”
赵桓还想说什么,顾望秋却先一步开口道,“没什么事的话,小女子就先退下了!”说罢转身离去,没有给赵桓任何说话的机会。
望着顾望秋一瘸一拐的步伐,赵桓没有追上去,而是站在原地长叹一口气,虽说主观上他是想就顾望秋,但这种事谁又能说清呢?
就像那晚,本来他救治完顾望秋打算离去时,也不知是药效太强还是别的原因,顾望秋没有放他离开,而是将他压在身下,继续索取。
顾望秋武艺不凡,加上又处于神志不清,因此力气十分大,赵桓压根挣脱不了,本着不能违背妇女意志的他只能默默忍受,直到日出,顾望秋精疲力尽,倒在床上沉沉睡去这才放他离去。若没这几次,其实以顾望秋的身体素质早就恢复过来了,不至于现在还走路一瘸一拐的。
好在知道此事的人不多,只有顾望秋的贴身侍女小环,商队的郎中和段魂段魄兄弟二人知晓,不然以赵桓的脾气非得将知情人沉海不可。
不过不管怎么说,赵桓毁了人家清白,以他的性子,无论如何都该要负责任到底,可这段时日,顾望秋一直躲着他走,让赵桓想解释也没办法开口。
幸而小环一直替赵桓说好话,总算是让顾望秋没把赵桓从商船扔下去。
“看来只有时间才能抚平了。”赵桓自语道。
借着清凉的海风,赵桓开始整理这一趟安南之行的经历,一行人经历了一场政变,虽说目前还不知是谁胜出,但无非两个结果,太后一党除掉圣德太子,重新掌握朝政,或者圣德太子成功反杀,控制安南幼主,甚至更进一步彻底掌控安南。
但结果无论如何,出兵安南一事绝无可能更改了。
而且赵桓还阴差阳错将五湖商会在安南的据点给拔除了,双方已经结下冤仇,无论如何五湖商会都不可能再重返安南,煽动他们对抗赵桓了。
虽说此行九死一生,但收获颇丰,赵桓也是满意地点点头。又在还是漂泊了数日后,商船回到了岭南,而在岸边,刘知远领着邕州文武百官在码头正等着赵桓回归。
“哟,刘知州怎么搞这么大阵仗?”赵桓笑呵呵地说道。
刘知远却面露凝重之色,他看了一眼与赵桓并排走出来的顾望秋道,“殿下,前几日金陵来报,我大周和齐国,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