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疯女人。”凤邪幽暗如深井的眼眸闪过一丝紧张,大手刹那间将她要自残的手刃拦了下来,死死紧扣在手中。
“放开,这位爷,我只是想把自己击晕,别拦着我。”冉雪笑挣扎了几下,大眼布满血丝,有些懊恼的吼着。
夜长漫漫,她已经渐渐开始四肢无力,试问该如何熬过?
难不成真便宜了这个死不要脸的,她才不要!
“本王有同意让你晕了吗。”凤邪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轻易禁锢她手腕,继续清洗着女人后背的伤痕。
他想干嘛?不让她晕,难不成两人要来场洞房花烛夜,大干一场才甘心。
“我呸!”冉雪笑提高了音调,娇小的身子趴在他腿上不断挣扎着。一双巧小的玉足拍起水花,溅得男人满脸都是。
这个该死的男人,凭什么要他同意。
“小东西,要再敢挣扎一下,本王办了你。要不要试一试。”十分露骨粗野的话从凤邪口中溢出,却又异常的让人觉得十分雅痞。
将她瞬间僵硬下了身体,满意的勾唇,大手开始清洗她垂腰的墨黑青丝。
憋屈,除了憋屈还是憋屈。
冉雪笑大眼含着热泪开始安静趴在男人腿上,因为羞愤与惧意,脸色刹是难看,当眼尖斜视了下男人结识的腹肌下那黑丝裤间时,本来殷虹的小脸更是红的快滴出血来。
该死,忘记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了。
“好没。”她嘶哑的声音缓缓溢出喉咙,一种火烧火燎的感觉,从胸口燃烧起来。闷闷的无法呼吸。
“下次在敢在本王面前放肆,有的罪你受。”凤邪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擦去某个好面,死忍着不掉眼泪的女人眼角处的泪珠,像抱孩子般,刻意避开伤痕,将她抱起往寒玉床走去。
“王八蛋。”冉雪笑憎恨的剜了他一眼。
心底又给他记下了一笔恶账,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抽死这个男人,敢打她屁股,我去,刺辣辣的疼死姐了。
“别动。”凤邪将她放在玉床上,也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瓶药水,如数倒入她雪背上,指腹轻柔的缓缓拭擦着。在女人看不见的眼底处闪过一抹疼惜。
“嗯……”一声轻吟,低低的惊叫,自冉雪笑紧咬住的口中逸出。
体内更加燥热!失控!无力!
她敏感的察觉到男人开始为她上药,那药水往洁白的后背,直流而下,刺激到了女人,清凉幽香,让人更加难受。
“凤邪,不…不要抹了。”冉雪笑咬着下唇,想让男人冰凉的指尖离开她几道鞭痕的细背上。
“很难受?”某人明知故问。
他邪气的笑意边绽放开,指尖画着圈圈在女人粉嫩的肌肤打转,她越是难受的慌,细腻的肌肤上透出丝丝汗水,嘴角上的笑越是妖艳。
“你整我。”她总算惊觉到了这个男人的意图。
这个挨千刀的男人,洗个澡涂个药水而已,哪来的这么多花样,这不是明摆着想勾…引她吗,想把她耐性慢慢磨去,让她亲口求他。
冉雪笑清透的滴出水的大眼狠狠朝他一瞪。
“小东西,成为本王的女人不好吗。”凤邪低首,邪恶的心思不再掩饰,长长的黑发拂过女人的肌肤,温热的气息撒在她耳边。
“凤邪,我可不是男人随便能制得住的,你识相最好别惹我,将来赤玉到手,你便给本姑娘有多远滚多远。”冉雪笑斜目横扫了他一眼。
最好是保佑她尽早把身上毒给解了,到时一定分分钟钟跟这个男人撇清关系。
男人是这个世上最不可靠的生物,也是最恶心人的生物,她冉雪笑从这一世开始,便不再需要男人,要敢来惹她,定让他后悔生在这世间。
“本王有那点不好?遭到小东西如此嫌弃。”又被拒绝,凤邪心底那一点男性的自尊瞬间爆棚。
在未遇上这个女人之前,他凤邪淡泊世间一切,从未对任何事物有过想她这般特别的感觉,虽心底不知是何意,可他知道,他想要她,让这个刁悍奇特的女人只属于他凤邪一个人的。
几次开口,却未料落入被她嫌弃的份上。
“我不需要男人。”冉雪笑一双乌黑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怒火,小脸难受的揪成一团,喉咙深处感觉到一甜,鲜血从嘴角流出。
身体已经负荷不了体内的媚毒,火急攻心,心口像火撩烧般疼痛。
凤邪冷眸翻滚着波涛汹涌的冷流,大手朝她纤细的后背贴去,用深厚惊人的内力将她体内的媚毒如数逼出。
他确实起了邪心,故意不早早将她体内媚毒逼出,就是想看看这个女人能坚持多久想他求…欢。没想到脾气爆不说,骨子还硬,情愿逆血而亡也不愿将身给他。
“自己选,你滚还是我滚。”气息,渐渐平稳下来,额头上冒着汗珠流淌到浓厚的睫毛上,冉雪笑蝶睫弯成一抹妖娆弧度轻颤两下,幽冷的声音阴寒得瘆人!
某爷清楚的意识到某霸占他床的女人毒一解,就开始发脾气了。
风邪幽深狭长的凤眸里面划过了一丝玩味儿,扯过被褥将她盖上,一言不发走了出去。
危险至极的男人一离开。
空气中少了男人特有的气息,冉雪笑戒备的心终于慢慢放轻松下来,她阖了阖累极了的眼皮,身子缩在透着寒气的玉床上,缓缓进入了梦乡。
夜,越发的幽静。
不知过了多久,去而复返的男人又重新走了进来。
当他睹见,缩在他床内的女人嘟着小嘴,安逸的熟睡时。男人唇角的一丝邪魅笑意,也愈发变得浓烈。张狂的蟒袍,幽黑的裤子被丢在地上。
男人精壮的身躯朝女人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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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日初升,翠鸟啼鸣,晨风拂露,崭新的一天已经来临了。
冉雪笑紧抿的朱唇吐出一声轻微的嘤咛,狐媚的大眼缓缓掀开,清明的眸子中带了一丝的迷离。胸口闷重,扭着细腰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被压得动弹不得。
女人抬眼扫了过去,一个肤色白皙却肌肉紧实的妖孽男人侧着身子沉睡,他的怀里,正躺著相对纤瘦的娇小的她。而她的身上,只盖着被褥中的一角,掩住了大片的雪背,只余雪白的肩头与纤细的长腿露在空气中。
而最让她忍不下去的便是凤邪那只手掌正享受的压在她身上,难怪她方才一直觉得胸口闷闷,喘不过气来。
“色!胚”她厉声尖叫。
一脚过去,十足的吃奶的力气将熟谁中的男人给踹下了床。
“你再踹本王试一试。”凤邪赤果着身躯被踹到地上,还是由此次来第一次被人用脚踹,睁开阴沉的凤眸,危险在眼中慢慢崩现,美绝人寰的妖颜沉得跟包公比美。
“你这死不要脸的,踹你怎么了,谁叫你下流。”冉雪笑冷声怒言,将轻帘扯下,裹在妖娆的身躯上,旋身一转冲下床,白皙的玉足这次是朝男人的脸上踢去。
凤邪直视朝他脸袭来的小脚后,脸阴沉的不能在阴沉了,如鬼似魁般长臂伸出,施展开他神鬼莫测的武功,借着一劲力,指尖悬空一点将她双腿击中。
冉雪笑眉头一皱,双膝剧痛,整个人跪在了男人健壮的胸膛上。
包裹在她身上的轻纱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绝色,凤邪冷酷的眼眸发出妖娆的猩红,大手朝女人细腰一扣,拉近。
整个凝白染著嫩粉的娇小身子被带到他怀中,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肢,只要他用力一压下,她便插翅难逃。
“放开。”被灼得芳心混乱,双眼猛然睁大,双手紧拽成了拳头,不断推着他肩头。
“现在知道怕了。”凤邪眸光冷鸷,大手压下她脑袋,薄唇狠狠印上女人柔软的红唇。
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今天非给她一次教训不可。
冉雪笑指甲抠进他结实的后背上,一双悠长而微微蜷曲的睫毛,慌张的扑闪着,惊叫声被凤邪埋没在口中不能发出,嘴角被他吮得嘶痛。
“主子,皇上唤您进宫有要事商议。”
寝宫的门,砰然一声被人大力推开。
霄白一脸无辜闯了进来,透过轻浮着的黑纱,他眼乍然一惊,立马飞闪出寝宫,口中嚷嚷着什么也没看见。
“天呐,这下他又得受罚了,主子正在办事中,还用那么激烈的姿势,怎么就被他给撞见了,要是受到了惊吓,虚过去了,他拿什么赔给主子。”想到这坎上,双腿莫名一夹,冷汗连连,哑声朝天叫苦。
方才被撞见的一幕,显然被霄白看成女人跪坐在男人身上,正弥乱的纠…缠着。
突如其来的惊扰到二人的战争。
凤邪慢慢掀开了暗红的眸子,放开了她。
“下…贱。”冉雪笑恶狠狠擦了擦如桃花初开一般,灼艳的双唇,快速朝他身上站起。可方才动情时,留在男人腿上的银丝,是不可磨灭的事实。
她方才也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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