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不也在享受。”凤邪狭长的眸低越发的深沉,督见腿上的银丝后,嘴角却勾起一丝妖冶。
“我要给你又亲又摸试一试,你没反应看看。”冉雪笑双颊酡红,抬眸之间,尽是寒气逼人。
笑他妹!
下次再敢碰她话,就跺了他咸猪手。
“本王倒像试,可小东西不给机会啊。”凤邪顺着她话,继续往下说,等到她的回应的是某人气急败坏丢过来的‘凶器’
“想你妹,闭嘴!”冉雪笑走到衣柜处,听到他越说越不要脸,直接从里拿了件衣袍便朝他砸了过去。
是谁说古代人封建的。这家伙明明开放得跟什么似的。
凤邪壮硕的身躯一跃而起,坐在床沿直直望着左上方那绝美的艳色,洁白的身子在垂腰的青丝下若隐若现,用玉肌油所处理过的伤口,才一夜便让那嫣红的伤痕变成浅粉色的伤痕,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而越是急着乱掏他衣物的女人,越是不知后面的美景已经被男人所欣赏望,他喉咙滚动了下,出声调侃道;“女人,要丢把本王贴身衣物也丢来,省得本王走过去拿。”
他贴身之物。
冉雪笑闻言,下意识伸手翻找,当反应过来时,耳根爆红,灵透的大眼带着恼怒,随便找了见男人的内衫披在了身上。
“王爷,没银两了。”她实实的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后,侧着脸不看某个暴露狂,伸出手要银两了。
本来昨天算计着把给衅文昌一次教训后,再把屋里值钱的东西洗清一空,没想到事不如人意,银两没打劫到,还把人吓死了。
可她没钱过活了啊,之前有个翠丝要养,现在又来了个寄灵,加上又住在最繁华的街道,每天花钱如流水,没当家不知当家的痛啊。
这个月还没过完,就得愁下个月过活的银子。
她也只有要求人了,才会喊王爷了。
凤邪岂会不知她心思。狭长的眸子深黑如深渊。精致的嘴角勾起妩媚的幅度,一开口,就是欠扁的话。
“本王从不养无用人,竟然赤玉未寻到,来讨一次银两便做一件事。今日也不为难你,就帮本王穿衣吧,做好了自去账房讨赏。”
“王爷,笑儿手笨,等会伤到您可不好。”冉雪笑声音极轻,柔的都快滴出水来。
矫情!
不是一般的矫情,穿个衣服都要人来,那手脚拿来干嘛用,杀千刀的男人,又在变着法子整她。女人心中忿忿怒骂着,脸上的神情却越发的温柔……可人
“本王皮厚,小东西随意。”凤邪果真是皮厚,为了让美人服侍,连这种不要脸的话都说的出口。
冉雪笑没辙,暗地幽怨的白了他一眼,扭身去翻他的贴身衣物。
“王爷,三岁孩童都会自己穿裤衩,不用笑儿帮你了吧。”女人纤细的指尖揪着男人艳红的亵…裤往他眼前一摆。
那站立递物的姿势,咋敢咋觉得她在猥琐人捏?
“可本王想先洗个澡。”男人带着一丝沙哑的嗓音响起。
“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冉雪笑嫌弃望向他,当不小心瞄见男人腿上的……口中‘烦人’二字活活憋了回去,怒瞪了邪笑着的男人一眼,粗声道:“还不快去。”
“哈哈哈…”凤邪张狂的笑毫不掩饰,赤果着壮硕的身躯朝屏风内的水池中去。
“你妹!”冉雪笑咬着牙,手指拉扯着他亵…裤,气急败坏中时脑海中灵光一闪,顿时起了坏心。
凤邪啊凤邪,这下看本姑娘不把你往死里整才怪。
一盏茶功夫过后。
华丽的寝殿内,四角立着金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黑色石砖雕砌而成,黑石雕成的图文在金玉之间妖艳的绽放,黑色的纱帘随风而漾,幽冷极了。
可今日却异常的温馨。连空气中都充满‘有爱’的气息。
凤邪低头,狭长邪魅的黑眸望着化身为小女人的野猫。才一会功夫,这女人又不知脑海里装了什么,变得温柔极了,是从内由外的温柔可人。一声声爷叫的男人撩人心弦。
“好啦,大功告成。”冉雪笑小手灵活的在他裤腰上磨叽了很久,最后小脸扬起娇笑,伸手拿过衣袍套在他身上。忙碌的把他玉带快速扣好。
“爷,对奴家可还满意”女人柔软无骨的素手围绕上男人的脖子,纤细的身子贴着他阳刚的体魄,气息间弥漫的是属于的男人气味。冉雪笑柔柔一笑,贴心整了整着衣领。
“小东西,你又在玩什么把戏。”凤邪修长的指尖将她下巴一勾,暧…昧的在贴在女人白嫩的嘴角轻语道。
“笑儿只不过是拿人手短而已。”冉雪笑知道他不占点便宜过去,是不会罢休,干脆主动出击,在他唇角印上一吻。趁着男人失神之际,旋身妖娆闪出殿外。
空气中
留散着女人身上特有的清香。
凤邪回过神来,指尖覆上被人盖章的之地,邪挑眼稍,眼底的光芒越发的诡谲难测。
——
永延殿
当凤邪慵懒的踏进时,人,早已到齐。
坐在高位之上的太后并不是凤邪的生母,反而是他随着先皇已去母妃的死对头,自然当伺候了她二十年余的衅公公死讯传入她耳时,满脸的阴沉,一大清早便来找了皇上恶言告状了番。
“九弟,快坐。”坐在太后身旁的一国之君,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眉宇间有着尊贵和傲气。金色阳光束进,将帝王俊朗的面庞衬托得格外耀眼,浓眉下一双明世之眼,双瞳更显冷峻犀利,寒气逼人不敢再窥视,当见到凤邪的出现,眼底一丝笑意闪过,可见民间传言那般,当今圣上是何等对九王爷宠爱有加。
在凤宸心中,这个年纪可做他皇子,脾气最不好惹的幼弟是何等看重。
如不是九弟淡泊皇位,从竞争太子之位时便扬言对帝王之位无趣,却暗中屡次帮朝廷解决隐患,恐怕盛莲皇朝一代明君便是他也,尽管母后与艳妃往三十年余是怎样的明争暗斗,却丝毫不影响他与老九之前的情分,他这个做皇兄的,始终是一心待他如初。
“不知皇兄唤臣弟过来何意。”凤邪嘴角弯成微笑的弧度,见了太后礼也不行,连直接往椅上一坐。只手搭在支起的腿上,动作自然而潇洒,显得高贵而优雅,散发出一种特殊的贵族气息。
这个目中无人的举动,刺激得站在太后身后的凤岐一双眼光射寒星。
凤岐,在先皇九子中排名老五,自幼丧母,被先皇过继给太后抚养,没了母妃的铺路,他此生在阴暗的宫廷中注定是走得艰辛。
十年前的皇位战争中,他如不是低眉顺耳辅佐当今圣上。
恐怕下场也如其余惨败的五位皇子般,身首异处,不得葬入皇陵。也只有一直镇守边关不想回帝都的老三,还有他与老九未遭到帝王的毒手。
可他不甘啊。
数皇子中,虽是他长年陪伴太后身旁,细心照料着她,可所受的待遇却是最差的一个。
凭什么大家都是皇子,为何他就注定低人一等。
“老九啊。”此刻,太后收起阴沉不定的脸色,慈祥的唤着凤邪。
凤邪挑眉,漫不经心的眼神里隐藏着一抹寒芒,静等她下文。
果然
太后装模作样停顿了下,一抽泣声便响了起来,故作可怜用凤岐递上的绣帕擦了擦眼角,画出的细眉一皱起,叹气道:“今儿听说你把伺候哀家多年的衅公公给弄死了,可有这事。”
兴师问罪来了。
凤邪与皇上对视一眼。
皇上露出无奈的神情,让他自求多福。
“咳,太后。本王只是跟衅公公闹着玩。”凤邪此话一出。
太后,凤岐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平时面容冷峻,威严十足的皇上也差点笑出声来。
拿春…药跟太监玩,这不是存心把人往死里整吗。
听闻衅公公当初割礼时,并未全…根割断,昨夜被强行灌了春…药后,整个人发了狂似的把他宫外府上的管家活活折磨而亡,自身也因男…根大出血,痛苦死去。
太后得知后,又是心痛又是落泪啊。
这个老九平时没人制得住他,越来越过分。竟敢玩到她宫里的人头上,看来是时候她出面帮他寻一个管的住他的王妃。这样才好让她们省心。
“老九,你也不小了,看看你皇兄,老五。各个都儿女成群,哀家看啊,是时候给你找个王妃了。”太后带着玉戒的手端起桌上的热茶,浅浅尝了一口,声音中带着威严。
太后的逼婚。
凤岐可是抱着好戏的姿态来看,谁不知老九最讨厌的就是女人!要他娶一个女人住进王府,恐怕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哼,谁让他敢动太后的人,这些年太后一直与他井水不犯河水,对于他娶不娶妃,都于她无关。可这次死的可是她最喜爱的奴才,不教训下他,太后这口气怎么忍的下。而皇上数年以来,本便是为老九选王妃之事伤透脑筋,如今太后出面逼婚,他自然求之不得。
“太后,要本王娶妃也未尝不可。”凤邪妖冶的脸带着淡淡的浅笑,话中有话道。
皇上握着茶杯的大手一僵,猛然抬眼,眼中带着震惊……期盼。
老九想要女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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