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鼻息强烈地喷吐在暮曦的颊畔,她从那双锐利的眸子中窥探到了骇人的占有**,纤柔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爱夹答列
大掌猛地扣紧了她优美的下颌,用力地向上一托,迫使她迎上自己的注视,兀旭烈眯起黑眸,恨恨地低语:“好美的一张脸好狠的一颗心。”
含混了血色的泪珠潸然滑落,暮曦抬起素手,本想抚上他血流不住的伤口,却出乎意料地被他冷冷地挥开。
“你真的是个高手你将我耍的团团转,这种滋味很有趣,对吗?”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顷刻间便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烙上了殷红的痕迹。
“没有我没有”看着他近乎疯狂的模样,暮曦急切地解释,“我若不走,哥哥会死,你而也会被我的身份所累!”
“谎言!谎言!你所说的任何一个字,我都不相信,不再相信!”低沉的嗓音自健硕的胸膛间迸出,兀旭烈偏过头,以复杂的神色审视着暮曦那张冷艳绝尘的面容。
“止血吧,请你止血!”横亘在那古铜色胸膛上的箭伤暮曦仿若感同身受,她捂住了心口,央求道。
沾满血迹的粗砺指尖轻轻地描摹她的黛眉,她傲挺的鼻尖,兀旭烈的唇角涌上一抹自嘲的笑意。
阴鹜的眸子中染满了哀伤,他近似喃喃自语:“该死的你!我们的赌约呢?说好的约定呢?
你若爱上了我,便生死相随!为了你的生死相随,我赔上了一切,可到头来,你还是要走,还是要离开!”
“你没有看我留下的信吗?我在信中做了解释,兀旭烈”暮曦难过地咬紧了粉唇,他那脆弱的神情颤动了她的心扉。
“你的信?哼我不必看完,因为你没有任何理由离开我!没有!”兀旭烈承认自己已经被暮曦彻底逼疯了,大掌粗暴地扯碎了她的衣领,将那纤薄的裙纱硬生生撕成碎片。
“啊”突如其来的冰冷让暮曦打了个寒颤,她双手环于胸前,努力地遮挡着裸露在外的肌肤。
“你很特别纵然将身子给了我,也无法阻止你离开,对吗?”放肆而热切的眼光在她纤稠有度的玲珑娇躯上逡巡徘徊,飞扬的剑眉斜挑,兀旭烈轻声地问。
一股凉意在脊背处窜起,暮曦惊骇地睁大了澄澈的美眸,没想到眼前的男子竟将她看透了。
“如果”突然地,兀旭烈曲起臂弯,放低了那健硕热烫的身子,以宽阔的胸膛揉搓着她胸腔的丰盈柔软。
暮曦屏住了呼吸,有一种预感,兀旭烈接下来所说的话,绝非是她想听到的。
温热的大掌缓缓地抚摸她纤柔的肩膀,沿着她纤细的藕臂渐渐下移,兀旭烈将双唇贴在暮曦的唇角,若有似无地吻着她,以呼出的气息逗弄她所有的观感,“如果你怀了我的孩子呢?你还会这么狠心,这么洒脱地逃开吗?”
“不兀旭烈,你不能!”他的一句话轻而易举地击碎了暮曦伪装的冷静与镇定,她慌乱地摇着头,墨黑色的发髻凌乱地散开,柔顺的情丝铺展在金丝软枕之上。爱夹答列
“这世间,没有人能命令我!你也包括在内!”她坚定的抗拒让兀旭烈心头的怒火更盛,他近乎粗暴地含住了暮曦的樱唇,狂烈地掠夺她的甜美,似乎只有如此才能宣泄心中的隐隐不安。
“嗯”暮曦挣扎别开脸,只消片刻,她的唇都已经被他吻肿了。
因为无措,她已开始胡言乱语,“不能!我还不到二十岁,不能怀孕我不是适龄的女子我不能有孕”
天啊,事情已经完全脱离了暮曦的掌控。
莫名其妙地穿越到这个陌生的时空,遇到了这个夺走她心魂的男子,若是她真的有了孩子,到底该怎么办
“狡辩,你这个年纪,放在北国,早已是六七个孩子的娘亲了。”那娇嫩的唇瓣已渗出点点血丝,那阴冷的目光不禁放柔了几分,兀旭烈困惑地慨叹。“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逼我对你用强?”
“放我走,你不会明白我真的会害了你,会害死你的!我会死在我手上!”暮曦泪如雨下,素指颤抖地抚上他胸前大大小小的伤痕,“你回想,自从我们相识这已经是你第几次流血了?”
“只要你肯安心留下,你不会害了我,只会让我欢欣不已!”大掌箍紧了她的肩膀,缕缕柔情冲破了冷漠的伪装缓缓浮现,兀旭烈亲吻着暮曦的脖颈,张开齿间,咬住了她细嫩的皮肤,一路向下,细细地啃噬着她那奥凸有致的丰盈。
暮曦见他的戒备有所松懈,她猛地抬起身子,以额头顶开了他的胸膛,匆忙地从床榻上跌了下去。
她慌张地拉起了垂在腰间的裙纱,不顾一切地疯狂向殿外跑去。
锐利的鹰眸紧盯着那抹翩然远去的纤柔身影,兀旭烈冷冷地笑了起来,他倏然抓起紫云鞭,朝暮曦的方向甩起,鞭子准确地缠绕住了她的腰肢。
冷峻刚毅的面庞上闪过自信的神采,他好似一个张开大网的猎人,耐心地等待着属于自己的猎物。
被那冷冷的长鞭缠住了腰身,暮曦想要挣扎,却被兀旭烈轻而易举地向回拖去。
眼睁睁地看着步履向后移动,她无奈地蹙紧了黛眉,下一瞬,她的背间已贴住了他灼烫的胸膛。
“你在逼我你在考验我的耐心”大掌果决地撕开了她的裙纱,凌乱而狂热的吻坠向暮曦光洁的美背。
“啊”他惩罚般的啃咬让暮曦吃痛地蜷起了素指,“兀旭烈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我碰你?”痛苦的神情在那张刚毅脸庞上一闪而逝,兀旭烈从未想过他会为了一个女人癫狂至此。
扳过她的身子,兀旭烈矫捷如豹般地将她扑倒在床榻之上,猛地扯下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健壮的躯体。1aahl。
热在在那眸。暮曦还是第一次直面他精壮的身子,眸光娇羞地闪躲,不敢直视。
“你以为你还能逃掉吗?”兀旭烈将她的素手贴上自己的心口,大掌握住了她松软的丰盈,
热切地吻住了她的娇唇,灵活的舌尖细细地扫过她唇瓣上的血迹,饶有兴味地品尝着血腥的气息。
“我不想害了你让我走”惊骇地发觉他的大掌竟探入了她的两股之间,甚至开始侵占那片羞人的幽谷。
宛如潮水的陌生**全面惑乱暮曦的理智,那双澄澈如波的美眸中泛起了迷离之色。
她的手臂勾住了兀旭烈的脖颈,略略抬起身子,雪白的贝齿咬住了他的肩膀,哭喊道:“求你求你让我走求你”
爱抚的大掌从她的裙摆中抽出,用力地抓住了她的发丝,兀旭烈茫然地摇了摇头,厉声大吼:“你要什么?你到底要什么?除了离开,我要什么我可以给你只要你留下来为什么,你要让我恨你,为什么!”
娇柔的身子几乎要被他晃散了,暮曦强忍着心口处的刺痛,嗓音微弱地喃语:“我不想你死更不想是我的手染上你的血!”
“来不及了!你看,你看!”兀旭烈疯狂地以指尖戳进了胸前的箭伤,让刚刚干涸的伤口重新流出血迹,他抓住暮曦的素手将之按向自己的伤口,“你的手上是什么?是我的血!”
“不不!”暮曦被他的举动震慑住了,眼底淌出了越来越多的血泪。
“你的说辞我一个字也不想听你觉得几次,能够让你受孕?嗯?”兀旭烈不顾她的反抗,硬是将她重新压回了身下,甚至不惜压疼了她,鹰眸中耀动着炽热的渴盼。
暮曦觉眼前那张脸庞开始变得模糊,全身的气力犹如丝线被一颗颗抽去,只能逸出一缕缕的喘息。
兀旭烈再也无法等待了,大掌分开了暮曦纤长的双腿,将自己的火热的**猛地推入了她温热的紧窒中。
“啊”那种被撕裂般的痛楚向四肢百骸蔓延,舒展的眉心紧蹙,痛呼的申银还未出口便被兀旭烈温热的唇尽数含下。
妖艳的血红落在了雪白的狐毛毯子上,却让兀旭烈震惊地失了神。
“你”双手捧起了暮曦的娇颜,他有些懊恼地叹了声,“为何不告诉我?”
这样他不会这么亟不可待,这么粗暴地占有了她,还是处子的身子怎么受得住他的刚猛**。
温柔地以舌尖舔去了她挂在粉腮上的泪滴,不知为何,连她的泪都带着香甜火热的气息,让他尝了又尝。
“不要哭只要你想要的,我都给你,都给你”粗粝的指尖轻轻地揉捻着他们结合之处,他体贴地为暮曦缓解方才的不适。
片刻之后,那温暖的包裹消磨了兀旭烈最后一分自持,他狂猛地律动起来,以热烫的**一次次地冲撞她温暖的秘密幽谷。
因那太过深入的侵占,暮曦瞪大了美眸,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情潮冲上心扉。
她不敢想象自己竟能容下他雄伟傲人的挺拔**,失神地美眸半合,心好似要跳出胸口一般。
随着他的律动,起初的不适感渐渐地被一股骇人的激荡与兴奋所替代,她甚至情不自禁地攀上了他的臂弯,指尖在他的手背上划出了几道浅浅的指痕。
兀旭烈爱怜地拥住了怀中的妖娆,带着她忘情地在晴欲之海中起起沉沉,直至两人最终攀上了欢愉的顶峰。
震颤着抱紧了她纤柔不堪的娇躯,兀旭烈在暮曦的耳畔印下了一个个细碎的吻
清晨,微微的亮光透过纱窗映在那漫卷的浅紫色床幔之上。
几乎一夜未眠,兀旭烈的耳畔似乎还能听到她纤弱的啜泣声。
长臂搂紧了她颤抖的娇躯,兀旭烈偏过头,小心翼翼地吻着暮曦的额间。
昨夜他确实失控了,在浅尝了她的美丽之后,竟无法自拔。
本打算温柔地对待她,要她沉溺在自己营造出的晴欲吸引中无法自拔,可是他却从暮曦的口中听到了另一个男子的名字。
樊落?他是谁?为何暮曦在即将昏厥之际不住地呼喊着他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绝望而亲昵。
好似那个名唤樊落的男人,才能带给她绝对的安心与保护。
也许是因为嫉妒,也许是因为恐惧,兀旭烈没有在她昏迷之后放过她,反而要了她多次。
纵然她在梦境中还在挣扎,还在厮打他,甚至哭着求他住手。
轻轻掀开丝被,果然,她娇嫩白希的肌肤上布满了他粗暴的痕迹,在无声地控诉他的残忍。
兀旭烈悔恨不已地抚触着她背上的片片殷红,翻过身子,将她揽在心口,百般爱怜地含住了她雪白的耳垂,“怎么办我爱你已深根本不可能放手可是经过这次,你该要恨我既然你不能爱我,那就恨我吧,彻底地恨我,用力地恨我”
所有的冷漠经过昨夜都已褪去,犀利的鹰眸中重新溢出了柔情,他期盼地望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希望那里能够孕育属于他们彼此的小生命。
“如果有了孩子,你定舍不得走。既然我绑不住你,那就只好靠他了。”兀旭烈缓缓起身,披上了外衫,就这么静静地坐在床沿,恋恋地凝注她的美颜。
“叩叩”乌提蹑手蹑脚地走到青鸾殿外,踟蹰了许久,才大胆地叩响了殿门。
兀旭烈匆忙地离开了床榻,不悦地敞开了殿门,以指尖抵住唇,示意乌提小声,“何事?”
“殿下,大王派人,要您即刻入宫!”乌提恭敬地低下头,据实回禀。
眼底闪过一抹厉芒,兀旭烈笑得恣意,“该来的,终究要来。乌提,将青鸾殿所有的侍女都”
听到他的吩咐,乌提讶然地仰起头,不慎确定地问:“殿下,真要如此?”
“对,照我的话去做!”兀旭烈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紧紧地合拢了殿门,抬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