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俩天和一个姑娘玩,突然之间不动了,拿出手机,然后开始默默写便签——姑娘气疯了,但是...查理哥就是这样的,过后可以无限倍赔偿你,但是我突然想到这个小说里的什么事立马记下来,因为,不说我自己的记性,别人的记忆跟我也有差别哎——比如,你记得我头一次进去谢菲帐篷,我自己绝对知道没有发生什么就出来了,胖子的记忆是那天就拿下了谢菲...包括小的时候我去建国家偷梨,弄一大包,他爹抓到我,说只要确实是我吃了就没事,建国记忆里是我偷了梨当时走掉了,过了很久以后他爹才跟他说了类似的话...
不论如何,我从小就是小错不断大错不犯,所以就是个记忆偏差问题...我那时候才知道人的记忆原来也会变化的,比如,我要跟谢菲走时建国和我说的话,当时桌子上的菜,他是扒拉了蒜苔肉还是青椒肉,他记不清了,我记得一清二楚——因为那个事跟他没多大关系,后面还有无数东西进入他的大脑,他怎么可能记住这类事...而我,那是我的第一次,每一个细节绝对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建国现在出息了,这么说吧,我回去了开着他的车全县都认识,没人找我麻烦——你尽管喝十斤去开车,哪怕你跑到交警脸上告诉他喝了他都不会搭理你...他吧,他把能给我安排的都安排过了——除了项目,其他的,哪怕他的三儿给我都没事——但是,不能一起做事...因为我们都是山西人,这地方的人太聪明,另外,这几年所有项目都要不回来工程款,不然我早就和发小做了...你以为是我不想挣钱吗?是那种工程个人进去纯属送钱,起步压你三五年,最后你能把工程款结回来那都得算你小子有门路...
那时我在省城那个圈子里有一种玩法,就是一个男的俩个女的争,谁技术好谁拿彩,剩下那女的也就看看热闹...这个玩法现在都有...但是,我是从来不去玩这种的,因为我这个人只需要一点通俗的、日常的行为就足够了,桑拿里再漂亮的姑娘跟我说这个玩法我都会觉得反人类,别人怎样我管不着,自己是高低不玩的,因此我总觉得我禁受得住诱惑,我和他们不一样...
其实并不是,只是...我还从没见过哪个女人死皮赖脸地、没完没了地纠缠我,非要跟我发生故事才罢——女孩子嘛,这方面总归是相对被动的,她主动点还怕别人看不起她呢对不对...
所以那天晚上,我在杨燕子楼下喝着酒开开心心地看来来往往的做着不太光彩的技术性职业的女人(那怎么,我还看男人不成?我通常不把男人当人看的),心里开始升起一种观察者心态,觉得自己与众不同而且绝对是超脱于这帮半夜俩三点才回家的姑娘的时候,这个时间点我是从没想过、一丁点都没想我会和杨燕子有什么关系的——你知道,雷吧该叉就叉,叉了你给她点钱就是了,如果每个我叉过的女人都要负责,那我早就堕落到婚姻里去了啊...所以杨燕子下楼找我的时候我是懵圈的——你要干嘛?女孩子不能这么无耻啊!
"我看到你一个人在楼下啃方便面喝啤酒,心疼你,可怜你..."杨燕子这么和我说。
"首先,你在27楼,你看不到底商喝啤酒的我,你在撒谎(她确实看不到,因为底商都有遮阳篷一类的东西,是她姐姐杨可儿在对面楼看到我在那喝啤酒了);其次,我特别不需要别人的可怜,我要做什么、会做什么、在做着什么,那一定都是我故意的——你觉得啃方便面喝啤酒就是我可怜?麻烦你进去蹲几次再来评判——你没进去过,就不知道方便面干啃有多香——你还可怜起我来了,你算什么东西..."
所以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酒醒,反正我就这么直勾勾和杨燕子说了,讲真这还是我保留了火力,因为咱不能狂喷一个跟咱没啥关系的女人不是吗?我高低也还算是一个绅士呢...
"你跟我回我那里吧,别看着像个流浪汉..."杨燕子一点不生气地跟我说。
"哼!"我忍不住冷哼着笑了起来,"就凭你?爬!滚!越远越好!"
"你别生气了,今天唱歌的时候是我嘴贱,我已经和你道歉了,你大男人家就不要这么跟我计较...查理,回我那里吧,我那里有酒有菜,很多小鱼干薯片零食,很多我从新加坡带回来的你没喝过的酒,你别这样,我真的心疼你..."
心疼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谁来心疼我一下我都跟她走,我是什么,村里那些暗门子咩?但是...你别说,新加坡的酒查理哥没喝过,搞不好还真能刺激到我,毕竟我喝咱们自己的酒没啥感觉...
何况,老子堂堂正正一个大男人,我的枪往哪里扎我都管不了吗?别说就是去杨燕子的狗窝,龙潭虎穴咱还带害怕的吗?讲真,我这辈子被姑娘这么迫切、真实地诱惑还从来没有过,都是我去引诱别人的,所以,咱要不体验一下?
因此上,我其实是动了点脑子然后才跟着杨燕子上楼的,我还真想看看一个姑娘为了我这样一个男人能做到什么地步——抛开技术性人才不讲,一个正常姑娘,再下流她也是有限度的不是么?来吧,考量考量自己的成色,看看杨燕子那一对大雷能不能拿下你...
我从内心深处就特别讨厌杨燕子这类人,因此上才会莫名其妙再也不来这边跟老大喝酒,因此上才会向她丢唱歌的话筒,因此上才会推三阻四不愿意跟她上楼——我不想和这类女人发生什么纠缠,哎哟喂,我见的女人够多了,她这种的肯定不在我的菜谱里——但凡耍脑筋的女人都不在我菜谱里,因为这玩意我是你们的祖宗,跟我耍心眼你怕是瞎了你的狗眼,我都不用动脑子就可以看穿你所有把戏,反射性看破就问你怕不怕...所以,杨燕子喊我上楼,我其实是拿着一种红孩儿摸黑进一个女人房间的类似心态答应的,我也想看看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别忘了,我有个特别恶心的习性就是好奇...
好奇害死猫啊大佬...但是我也没啥好后悔的,毕竟在下天性如此,而且杨燕子也给过我不少快乐——你都不知道把她大雷并拢了一起嘬或者递给她自己嘬有多刺激,后面我找姑娘首先问的就是你那俩能不能并到一起,不行的话请你滚开——当然,别人找我玩一玩那我就不配那么挑剔了,怎么都行,您说了算——但是,认真玩我是有一定的生物条件限制的...
我记得我和张营说这个,她立刻破防了——‘你算什么东西要这要那的?你就应该直接去死好吧...’
"别跟我开这种玩笑,我死在你脚边你扛不动的,一百四十斤呢!"
"死去吧你,鬼才扛你..."
你一听就知道这又是一个A罩杯,她要是大她不会这么说话,因此上人说什么话其实是跟着他(她)自身的条件走的,比如杨燕子...
上楼以后杨燕子就去换了睡衣,讲真,她的身材立刻就暴露了,纤毫毕现,但是查理哥我最在意的反而是新加坡的进口酒——杨燕子看见换衣服不管用,就想着把我灌醉,于是拿出了四瓶我没见过的白葡萄酒和一瓶干红、一瓶‘咖啡酒’——其他的倒还好,咖啡酒我是第一次见——咖啡还能跟酒搞到一起我是没想到的,因此上750毫升的酒我没俩下就喝完了,下酒菜就是杨燕子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小零食——这家伙有一个特别大的透明塑料收纳盒,大概略比洗衣机小一点,专门用来放她的零食,而且她还特别爱吃辣能吃辣,符合我的口味,所以从吃喝这一方面来说杨燕子还真没忽悠我,我上楼以后很满意,真的好吃,比方便面强...
有句话叫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我的体验是你也很难叫醒一个喝多了真睡的人——当然,不是绝对办不到,不然我和杨燕子不会有故事——事实上,我把杨燕子从新加坡带回来准备送人或者应付场面的酒全喝光了,而且问着她了——‘还有没有?没有我该回家了’...地球上少有我这种不上道的男人,别人穿着连体吊带睡衣告诉你她只有这一件,你可以随时扒,然后你要回家?所以我猜那时候杨燕子也是被我触发了‘拿不下他我去死好了’这样的被动,反正她求了我十几分钟,把‘你喝了这么多酒实在不敢让你一个人出去’说了十遍,我才同意在她那里借宿一下——男人不敌女人的一个表现就在这里,我们男人跪下磕个头别人还是不同意那我们就撤了,女人不是的,你不同意我就一直磕,磕到你同意为止——不论你信不信,杨燕子最后真给我磕了,不过也没那么多,磕了一个我就被她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