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悄悄没入房间,日光柔和地落至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
不多时,木酒便悠悠转醒,却没再像前几日那样匆忙起身离开。
只见木酒轻轻侧过身子,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到怀中之人一般,手臂微微收拢,动作小心翼翼地将怀中人儿搂紧,感受着怀里的温软,木酒才觉安心。
毕竟此刻怀中的这份温软,是木酒实在舍不得撒手的。
低头看着熟睡的温泽,木酒指尖下意识触上那抹粉嫩的柔软,眼眸便止不住暗了暗。
而温泽无意识的蹭蹭,使他那原本被遮掩住的肩头渐渐裸露。
温泽那本就白嫩圆滑的肩头上,布满了昨夜激情过后所留下的点点吻痕。
木酒轻轻碰了碰,那些吻痕宛如一朵朵娇羞绽放于皑皑雪地上的红梅,鲜艳夺目且娇艳欲滴,又无声地散发着无法言喻的诱人魅力。
至于温泽那精致的锁骨处,更是有着深深浅浅、或轻或重的痕迹。
而这些痕迹相互交织在一起,犹如一幅“精美”的画卷,直直勾勒出昨晚的热烈缠绵。
木酒下意识地咽了咽喉,便遵从内心的想法,将那裸露的痕迹再次遮掩,随后,又轻轻在温泽额前落下一吻。
温泽未醒,发间的猫耳却是下意识颤了颤,渐渐漫上粉意。
只是轻轻的一蹭,便让木酒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木酒下意识地抬手,指尖轻柔地摸上温泽发间多出来的耳朵。
当指尖真真切切触碰到那柔软绒毛的瞬间,一种奇妙的感觉瞬间传遍木酒全身,让她的心都为之一颤。
瞅着温泽这软趴趴藏入白发之中的猫耳,木酒无辜地眨了眨眼,她还以为昨夜出现了幻觉,却没想到她的阿泽真的多了对耳朵。
木酒一边轻轻地挼着温泽脑袋上的猫耳朵,还不忘认真地数起温泽那卷翘的睫毛。
可数着数着,木酒便数不下去了。
美色当前,木酒只觉温泽这清清冷冷的面容透着十足的乖软,一定很适合被她亲被她欺负。
然而,“哐当”一声,木酒便被踹下了床。
望着温泽那依旧缠着铃铛的玉足,木酒心虚地蜷了蜷手,又老老实实地起身。
木酒轻轻拍了拍衣服上那不存在的灰尘,一脸乖巧地坐回床上。
见人眼神迷茫,似是还未完全睡醒,但却知道紧紧攥着那裹身的被子,木酒一边心虚理亏得很,又一边向未睡醒的人儿伸手。
木酒那纤细白皙的手指一触碰到温泽的小腿,温泽仿佛被电击一般,下意识地猛地往回缩了缩腿,但还是没能来得及躲开这突如其来的触碰。
此时,木酒紧紧地抓住了温泽的脚踝,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而温泽因木酒这突然的举动,一下子便从半梦半醒之间彻底清醒过来。
只见温泽满脸的不高兴,那好看的眉头更是微微蹙着。
温泽被无端闹醒后的小情绪,是显而易见的暴躁、不耐烦。
“松手!”
温泽开口说着,只是这原本清冷的嗓音因昨夜哭过,以至此刻还带着几分沙哑。但这话,在木酒听来,却是别有一番韵味。
温泽显然是不满,语气亦是丝毫不客气,木酒便只好将温泽露出的玉足重新塞回被窝。
面对温泽的一脸警惕防备,木酒心虚,但动作却是格外强势。
木酒将温泽连同被子一块抱在怀,便直直亲上那软呼呼的猫耳。
温泽那透着粉意的猫耳不受控制地抖了抖,似是在诉说着主人内心的极度紧张与不安。
此刻的温泽就像一只受惊的猫猫,整个人都只想蜷缩在角落里,试图躲避即将到来的风暴。
然而,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温泽稍不留神,便再次被木酒压在了身下。
木酒近在咫尺,温泽下意识地想要闪躲。
眼看着木酒又要如饿狼扑食般亲个不停,温泽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在木酒的吻落下之时,温泽偏头躲开了。
他轻咬着唇,底气不足,用略带哀求的语气说道“酒酒,别这样……”
温泽声音轻得如同蚊蝇振翅,但其中蕴含的抗拒却是那么明显。
但木酒对温泽的话语置若罔闻,依旧我行我素地,依然是紧紧扣着温泽的软腰,便自顾自地吻了下去。
温泽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他很想用力推开身上的木酒,结束这渐渐趋于荒唐的局面。
但不知为何,每当他看到木酒那双充满柔情和欲望的眼眸时,温泽心中的不忍,又使得他渐渐妥协。
温泽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不敢再去直视木酒那炽热如火的目光,只是用力地推拒着身上的人儿。
木酒身下,温泽那白皙如雪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吻痕,那吻痕宛如一朵朵盛开的红梅绽放在温泽的身躯之上。
见人不肯对视,木酒右手强行同温泽十指相扣,而那只扣着温泽软腰的左手却是松了劲,转而握住温泽推拒的右手。
“唔…”温泽不可置信地睁开了眼,便下意识地想要缩手,却被木酒硬握着解开寝衣。
木酒的寝衣一解,温泽便被重新紧紧扣住了腰,只是这肌肤相贴所引起的战栗,却让温泽止不住想要逃离。
即使是被睡过多次,有过多次肌肤之亲,温泽依然会感到不自在,会不太适应。
而这种不适应不仅没有随着时间而消减,反倒是让温泽对木酒的触碰变得越发敏感起来。
此时,温泽满脑子都是想将身上的人儿踹下去,便下意识抬腿。
然而,这一举动非但没能成功挣开木酒,反倒给她创造了机会,木酒顺势一挤,便轻而易举地将温泽那紧闭的双腿强行分开。
“大人”
一听见屋外传来了小浮子的喊声,温泽挣扎得愈发厉害。
木酒的强势霸道,逼得温泽的眸子再次泛起了层层水雾,晶莹的泪水在温泽眼眶里打转。
“呜…”
温泽支支吾吾的呜咽声,满是委屈,却又无法改变此刻被木酒束缚的局面。
而门外的小浮子因为迟迟没得到温泽的回应,便没敢继续打扰,从而错过了他家被欺负的大人,以至温泽在床上多躺了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