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揉了揉太阳穴,穿越到这鬼地方也有一段时间了,总算把书院那摊子事给摆平了。
本以为能歇口气,喝喝小酒,撩撩妹子,可这操蛋的系统又开始发布新任务了——振兴纺织业!
什么?
老子又不是裁缝!
不过,系统给的奖励着实诱人:一台限量版游戏机!
这可是张远梦寐以求的玩意儿,为了它,拼了!
打听了一圈,张远得知城南的纺织作坊是当地最大的,于是便乔装打扮,溜达了进去。
作坊里,轰隆隆的织布声震耳欲聋,空气中弥漫着棉絮的味道,让张远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阿嚏!这味儿,够劲儿!”
工匠们个个汗流浃背,手脚麻利地操作着老式的织布机,看得张远眼花缭乱。
“乖乖,这效率,比蜗牛爬行也快不了多少啊!”
他凑到一位老工匠身旁,笑呵呵地问道:“老哥,这玩意儿一天能织多少布啊?”
老工匠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关你什么事?哪儿来的闲汉?”
张远也不恼,继续套近乎:“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您看这天气这么热,大家伙儿都辛苦了。”说着,他还掏出一包现代香烟,递了过去。
老工匠接过烟,嗅了嗅,疑惑道:“这是什么玩意儿?闻着还挺香。”
“好东西!提神醒脑!”张远嘿嘿一笑,顺势点燃了香烟。
老工匠深吸一口,顿时感觉一股清凉的气息直冲脑门,精神一振。
“嘿,还真是好东西!小伙子,你这玩意儿哪儿来的?”
张远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秘密!不过,我可以告诉您,这东西叫香烟,以后有机会再给您弄点儿。”
有了香烟的“贿赂”,老工匠的态度明显好转了不少,开始跟张远唠起了家常,也透露了不少纺织业的内幕。
原来,纺织业的原料供应被一个叫钱奸商的家伙垄断了,这老小子囤积居奇,哄抬物价,搞得纺织成本居高不下,工匠们也赚不到几个钱。
“这钱奸商,真是个吸血鬼!”张远暗骂一声,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对付这老小子了。
这时,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汉子走了过来,粗声粗气地问道:“你们在这儿嘀咕什么呢?”
老工匠连忙介绍道:“孙工头,这是…呃…一位来学习纺织技艺的年轻人。”
孙工头上下打量了张远一番,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就他?细皮嫩肉的,能干啥?别在这儿碍事,赶紧走!”
张远知道,这孙工头是传统纺织技艺的拥护者,对任何新事物都抱有敌意。
要想改变纺织业的现状,必须先过他这关。
“孙工头,您好,我叫张远,对纺织业很感兴趣,想向您学习学习。”张远谦逊地拱了拱手。
孙工头冷哼一声:“学?你学得会吗?这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岂是你这种门外汉能随便学的?”
张远也不生气,微微一笑:“孙工头,时代在进步,技术也在发展。老祖宗的手艺固然重要,但也不能一成不变。我觉得,我们可以尝试一些新的方法,提高效率,降低成本。”
“胡说八道!”孙工头勃然大怒,“你懂什么?老祖宗的技艺是经过几百年验证的,岂容你随意更改?你这是对传统技艺的亵渎!”
张远还想再解释,孙工头却大手一挥,打断了他:“行了,别说了!我不想听你这些歪理邪说。赶紧走,别在这儿捣乱!”
周围的工匠们也纷纷附和,对张远投来鄙夷的目光。
张远无奈地摇了摇头,知道一时半会儿也说服不了这些人。
他转身离开作坊,心里却更加坚定了变革纺织业的决心。
“哼,钱奸商,孙工头,你们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们好看的!”张远握紧了拳头,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
夕阳西下,天边燃烧着一片火红的云霞。
张远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街角,只留下一个神秘的微笑… … 他走进一家小酒馆,要了一壶酒,几个小菜。
正自斟自饮间,听到邻桌有人在谈论布匹生意,言语间似乎提到了一个新的原料产地。
张远心头一动,不动声色地竖起耳朵… …张远灌了口劣酒,啧,这玩意儿跟现代的精酿啤酒比起来简直就是马尿!
不过,此刻他满脑子都是钱奸商那张奸诈的嘴脸和孙工头那副冥顽不灵的臭脸,也顾不上挑剔了。
邻桌的谈话声断断续续地飘进他的耳朵,“……听说了吗?北边新发现了个地方,说是盛产一种上好的棉花……” 张远心头一震,筷子上的花生米“啪嗒”掉在了桌上。
北边?
新的棉花产地?
这不正是我要找的东西吗?
他悄悄瞥了一眼邻桌,几个商人打扮的人正说得眉飞色舞,唾沫星子横飞。
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看来天无绝人之路啊!
他起身,假装踉跄地走到那桌人身旁,猛地一拍桌子,“哎,几位大哥,刚才听你们说什么棉花,在哪儿呢?说出来让小弟也长长见识呗!” 那几个商人被打断,有些不悦地看向张远,其中一个瘦高个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语气不善:“你谁啊?打听这个干嘛?” 张远装出一副醉醺醺的样子,打了个酒嗝,“嘿嘿,我就是好奇,好奇!几位大哥别介意,小弟就是个跑腿的,也想赚点小钱……”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塞到瘦高个手里,“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瘦高个掂了掂银子,脸色稍霁,“这……” 张远趁热打铁,搂着瘦高个的肩膀,哥俩好似的说道:“大哥,你就告诉我呗,小弟感激不尽!” 瘦高个犹豫了一下,正要开口,突然,酒馆的门被“砰”地一声撞开,一个黑衣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浑身是血,惊恐地喊道:“… … 他们… …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