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夫的梆子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三更天了。
张远屏住呼吸,心脏砰砰直跳,感觉像是参加紧张刺激的密室逃脱。
他紧贴着墙根,像一只灵巧的壁虎,悄无声息地绕过巡逻的守卫。
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为他指引方向。
他摸到卢婉闺房的窗户,轻轻一推,窗户竟然没锁!
这小妮子,也太不设防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锁了,他还真不好办。
“婉儿?”张远压低声音唤道。
“谁?”卢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恐。
“是我,别怕。”张远闪身进入房间,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卢婉蜷缩在床上,眼睛瞪得像铜铃,活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张远?你怎么……”卢婉惊讶地捂住嘴巴,差点叫出声来。
“嘘!小声点,我是来救你出去的。”张远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破地方,待着也憋屈,跟我走吧。”
卢婉的眼眶瞬间红了,像只小兔子一样扑进张远的怀里,哽咽着说道:“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
张远轻轻拍着她的背,心里暖暖的,像冬日里喝了一杯热奶茶。
他柔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
两人手牵着手,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朝外走去。
就在他们快要到达院门时,一个守卫突然大喝一声:“什么人?”
糟了,暴露了!张远暗道一声不好,拉着卢婉拔腿就跑。
守卫的喊声惊动了整个卢府,一时间,喊杀声、脚步声四起,仿佛整个世界都炸开了锅。
张远拉着卢婉,在错综复杂的院落里飞奔,就像跑酷达人一样,灵活地躲避着追兵。
他一边跑,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寻找最佳的逃生路线。
“这边!”张远眼尖地发现了一个狗洞,拉着卢婉就钻了进去。
两人狼狈地爬出狗洞,发现自己来到了卢府的后花园。
“快,翻墙!”张远指着围墙说道。
两人三下五除二地爬上围墙,跳了出去。
呼,总算逃出来了!张远长舒一口气,感觉像打赢了一场吃鸡比赛。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赵同行得知张远救走了卢婉,气得七窍生烟。
他联合孙工头和钱奸商,伪造了更多不利于张远的证据,企图坐实他违反行规的罪名,把他彻底扳倒。
“哼,张远,跟我斗,你还嫩点!”赵同行阴险地笑道,仿佛胜券在握。
张远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
他开始积极收集证据,为自己辩护。
他走访了许多工匠,了解到他们在传统纺织业中受到的不公正待遇,以及新纺织理念带来的好处。
“张大人,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一位老工匠拉着张远的手,老泪纵横,“我们这些穷苦人,就指望着这口饭吃啊!”
张远郑重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
他要为这些受苦受难的工匠争取公平,也要为自己洗刷冤屈。
“大人,赵同行他们又开始散布谣言了!”探子急匆匆地跑来报告。
张远眉头紧锁,他知道赵同行不会轻易放过他。
“走,去会会他!”张远
张远推门而出,正撞见赵同行那张小人得志的嘴脸,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赵同行斜睨着张远,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哟,张大人,还没被革职查办呢?看来您面子挺大啊。”张远冷笑一声,毫不示弱地回怼道:“赵大人,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别高兴得太早!”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仿佛下一秒就要上演全武行。
这几天,张远东奔西走,总算找到了一些关键证据,证明孙工头和钱奸商勾结,恶意囤积原料,扰乱市场。
这些证据就像一颗颗重磅炸弹,足以炸得赵同行等人灰头土脸。
可张远心里总觉得不太踏实,赵同行这老狐狸诡计多端,肯定还有后招。
官府的调查结果就快要公布了,张远的手心里全是汗,像握着一块湿漉漉的抹布。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像擂鼓一样咚咚作响。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可脑子里却像一团乱麻,各种想法交织在一起。
就在这时,一个衙役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张…张大人,老爷…老爷请您…去一趟…公堂……”衙役的话还没说完,张远就感觉自己的胃猛地抽搐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